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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是痴情人
黃昏已經入夜;月牙上枝椏。葉傾臥在桃林聽了好一會兒,當惜兒一曲撫完嚷著要讓她點評的時候;她只是搖了搖頭,說自己不曉得半點音律;能夠堅持聽下來,已經很是難得。但;惜兒堅持。她也不好再推辭;接過那獨幽琴;指尖剛落在琴絃上時,卻見得阿沫來請她去琦霞殿赴晚宴。
太子妃在琦霞殿擺下宴席,卻惟獨請她一人。葉傾也只是笑笑;什麼都不問;抱著小狐狸便去了。
桃林內,惜兒摟著琴案,坐在鞦韆上想了許久,偏過頭問顧萌:葉傾姐姐,好像變了一個人。
顧萌湊過去,挨著惜兒,笑了兩笑:她一向都這麼神經病的,不用理她。
結果,顧萌被踢了一腳,然後被命令推鞦韆。
惜兒蕩著鞦韆,蕩著,蕩著,越發覺得葉傾很奇怪。
清淡的月光洋洋灑灑,灑的琦霞殿格外的清涼。
葉傾提著琉璃白的月白長裙,登上樓臺。葉傾瞧見太子妃處在那空空的樓臺上,那一淡紅的百褶裙被燭火映照的昏黃了些許。正提著酒壺,倚著欄杆,抬眼瞧那半彎的月。
太子妃轉過身,笑對葉傾,一句話未講,便遞給她青瓷酒壺,請她喝一口。但,葉傾頓了頓,這一頓便讓太子妃有些不太自然,兀自給了葉傾一瓷白杯,給她斟了酒。未料及,葉傾輕笑著按住了她的手,一股冰冷的觸感傳來,太子妃抬眼瞧葉傾之時,葉傾已經將那青瓷酒壺裡的酒喝的差不多。
太子妃拍了拍她的肩:〃葉傾妹妹果然好酒量。〃
葉傾又是一壺灌了下來。
太子妃的臉色有點白,依然拍著她的肩:“妹妹。。。好酒量。”
葉傾抹了抹嘴,直接抓過一小缸。
太子妃抽了抽嘴角:“葉傾,你慢點喝。”
葉傾倚著樓臺欄杆,緩緩坐在地上。
太子妃挨著她,同坐在地。
葉傾的腦子開始有點迷糊了,她望著太子妃:“雪崎姐。”
“嗯?”
太子被葉傾這樣一叫,偏過頭,對她笑了笑:“你想說什麼?我聽著。”
葉傾扯了扯她的肩,靠了過去:“我想問你一句,君臨,他對你好嗎?或者。。。或者說,他這個人好嗎?”
雪崎被這樣一問,又笑了兩聲:“他啊,還不錯。”雪崎飲了一口酒:“其實我不是很關注他。雖然說我們是夫妻。”
“我知道你不關注他,我才會同你說他的。”葉傾揉著懷裡的小狐狸:“有些時候,我怕失去他,有的時候我又怕愛上他。”
太子妃怔著看葉傾。
葉傾的酒勁上來了,兩頰泛著紅暈。她嘆了一聲:“其實,這都不是我心裡面真正的想法。你信嗎?”葉傾抓著雪崎的手:“我覺得我就像兩個人,兩個不同的人。一個是葉傾,一個是顧傾城。”葉傾又飲一口酒:“我想,我有點精神分裂了。”
雪崎揉了揉她的頭。也是嘆了一聲:“我覺得我也是,經常有點精神分裂。”
葉傾笑了兩聲,趴在她的胸口:“我就知道你也是精神分裂,所以我才同你講這些。哈哈。”
葉傾的酒勁上的厲害,她有點發熱,除去了身上的白裙,露出肌雪的膚,桃紅的內衫,她自己脫還不夠,硬是將雪崎身上的百褶裙解了開去。
葉傾拍著胸口,一臉迷茫的看著雪崎:“你知道嗎?我沒心沒肺的。在我胸口這,是一塊石頭。雖然平時我覺得無所謂,但是一旦我想起顧傾城這個人,我就會不自覺的痛了一下。”頓了頓,葉傾撫了撫額頭,將劉海都勾了上去:“上次,我看到了紫容師傅為我佈置的術法,在我親眼看到畫面裡的顧傾城死去的時候,我就知道了,我就是顧傾城,但是,很多事情我是記不起來的。可是,越記不起來越是痛苦,你知道嗎?雪崎姐。”
葉傾拍了拍雪崎的肩膀,繼續講:“可是我記得,我記得了我曾經是愛著的李君臨,不對。。。”葉傾揉了揉眼:“是住在我心底的顧傾城愛著李君臨,然後。。。我就突然間愛上了李君臨。”
“哦?”雪崎將手放在葉傾的鬢髮上,輕撫:“那不正好?過兩天你就嫁給他了啊,能嫁給自己愛的人,是一件多麼幸福的事情。”
雪崎說到這裡,不動聲色的嘆了一聲,指尖滑過葉傾姣好的面容:“妹妹,愛他,便不要想那麼多了。”
“可是,不行啊。”
葉傾忽然大叫了起來。看來是酒勁湧上了心頭了。嚇的小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