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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回頭,而且三跳並作了兩跳,消失在他的面前。
顧萌呆了片刻:“好可惜啊,她沒聽到我的情詩,不然一定會很欣賞我的文采而傾倒在我的懷裡。怎麼辦,怎麼辦。。。”
顧萌又是呆了片刻之後,突然靈感爆發,想起了一首絕好的詩句,可惜現在四周無人。抬頭望天的時候就連月亮都沒有了。於是,他顧不得解手就直接的跑到葉傾的房間使勁敲門:“葉傾姐姐,我有一首好詩要念給你聽。你快起來啦。”
敲了半天,葉傾還依然的枕著秦陽的手臂睡的很香。
而秦陽卻是皺了皺眉頭,因為現在他是呆在葉傾的房間之內,而葉傾除了蓋著被子之外,全身都是光著的,如果讓那顧萌瞧見了,自己多半是要被葉傾活活掐死。正在他擔心之時,顧萌已經放棄了敲門了。
可是,此刻一個念頭又出現在秦陽的腦海裡:葉傾是葉傾,顧傾城是顧傾城。雖然她們終究是同一個人,但是性格相差巨大。顧傾城曾經活的太累了,為何不讓顧傾城好好的成為葉傾?可是,那樣的話。。。
秦陽想到這裡,又兀自的搖搖頭。他不知道自己該怎麼做。
卻在此刻顧萌解手回來了,繼續敲門了。
敲了半天,葉傾還是睡的很香,而且還時不時的踢被子,就欠打呼嚕了。
顧萌終於忍不住詩興大發:“凝噎為誰半知心,夢裡紫衣為誰遺。。。。”
葉傾被這兩句驚的一咯噔醒了過來。
這樣的事情時常都有發生,因為顧萌是一個詩人,雖然還處於打油詩的階段,但也難免半夜三更的時候詩興大發,也就造成了葉傾時常的半夜失眠。往常出現這個情況的時候葉傾都是直接掄起被子,挽起袖子,直接將準備好的洗腳水,一盆給他蓋過去。
所以,葉傾在醒來的那個迷迷糊糊的第一刻,習慣性的掄起了被子,又習慣性的要挽起袖子的時候發現身子有些薄涼,她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身子,被她自己的一絲不掛嚇的趕緊往被子來塞了塞。
“還好,還好。沒人看見。”她自言自語的抓了抓被子。發現哪裡有些不對勁,她摸了摸枕頭,卻摸到了一隻類似於手臂的物體。
她怔怔的扭過頭,看見秦陽趴在床沿一動不動。
“你你你。。。怎會在這裡?”葉傾推了他一把。
秦陽被推的傾了一下身子,從他的胸口衣領內露出了一疊銀票。
葉傾愣了愣。輕輕的拍了拍秦陽的身子:“哎,秦陽兄?你怎麼了?你沒事吧?”
可是秦陽依然一點動靜都沒有。而被葉傾這樣一拍之後,從秦陽的領口內已經掉出了幾張銀票。
葉傾咬了咬唇,又咬了手指頭。輕輕的越過秦陽的身子之後,穿上了衣服。
她打量了兩下秦陽,自言自語:“他怎麼會暈倒在我的房間裡?難道說他想對我欲行不軌?但是一看到我的優美睡姿就激動的昏死過去了?”
秦陽的手不自覺的抖了抖。
葉傾繼續分析:如果不是這樣的話,那就是他想對紫容師傅欲行不軌,但是由於夜太黑了,走錯了房間,一看到一個女人躺在床上,以為紫容師傅愛情的取向是正常的,他就傷心的暈死過去了?
秦陽的嘴角抽了抽。
葉傾斟酌良久之後,將眼神放在了他領口的那疊銀票上:“拿還是不拿?如果拿了的話,那就是偷了,這樣我就不是一個專業的騙客,如果不拿的話。那些銀票也不會同意的。這真是一個兩難的選擇。”
正在葉傾猶豫的時候,顧萌趴在她耳邊:“我們這叫拿,不叫偷。”
“不行,拿了就是偷了,如果我們偷偷的將銀票拿了,那就不算偷了,偷偷和偷是不一樣的概念。”葉傾說到這裡,忽然側過臉來看著顧萌:“你你。。。你怎麼進來了?”
“噓,這個問題等下再討論,我們重點是先討論偷和偷偷這兩個學術概念問題。”說到這裡的時候顧萌不動聲色將幾張銀票塞進了懷裡。然後盯著秦陽懷裡那半露未露的銀票,摸了摸光頭:“葉傾姐姐,你不是要將那把白芷劍贖回來嗎?現在天降橫財與你,此時不取要等何時?”
“你怎麼知道我把秦陽的佩劍當了?”葉傾敲了敲顧萌的小光頭。
秦陽氣的乾咳了一聲。
噓。。。
葉傾與顧萌同時比了一個手勢。
“現在不是討論這個的時候,你先把手伸進他的懷裡,將銀票偷偷拿出來。沒人看見的。”顧萌很認真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