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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將軍穿戎裝那可叫一個帥啊。”
不知從何而來的聲音,帶了幾分的輕佻,抬眸看去不知何時這古亭中來了幾個人。
“你們是誰?”
來的這四個人極其的養眼,男俊女俏,尤其是其中那個著了鵝黃錦綢的男子,一雙挑花眸欲能勾魂奪魄,梅家小姐看了心跳不已,只是見他手牢牢牽著身旁的那個紅衣女子,忽然有了幾分的可惜之意。
“咱本是來著賞花看月的,聽說了凌將軍也在這兒,就過來打個招呼,可睡想呵呵,將軍是佳人有約啊。”雲巖笑得沒心沒肺,上下打量了一番這小女子,心嘆是個美人胚子。
“誒誒,月蕭,不介意我們幾個一同坐著聊會天吧。”他也不等凌月蕭點頭就伸手拿過那桌上的酒壺,揭了壺蓋嗅了嗅,忙誇好酒啊好酒。
此刻凌月蕭不說話,立在那兒看著目光一掃那牽著手的一對男女,很明顯的在那雙相握的手處頓了一下。
青果忽然間似感受到了什麼,身形微動,就此掙脫開了瑞子陶的手。
“都站這幹什麼,坐啊。”
凌月蕭垂面,撩了袍子坐了下來。而瑞子陶的目光自青果將手掙脫開的那一刻起就沒有離過她,只是她至始至終就是低著頭,一句話都沒有說。
“皇叔。”
“嗯。”
四人坐定,心情最最忐忑的人當屬沈青果了。這兒坐著兩個最不該見面的,兩個天敵,到最後註定生死相逼的兩個人。
將軍相親記(下)
如坐針氈這四個字青果此刻算是深深體會到了,瑞子陶就坐在她的側身,笑意淺淺,可是味兒不對,讓一旁的青果直覺得陰風陣陣。對著對面的凌月蕭更是連頭都不敢抬起來。
說來也好笑,有人來攪局,將軍大人不但不生氣反而不顯方才的沉悶,拿過雲巖手裡的酒壺,自個兒給他倒了起來。
還言道:“巧,平日裡要相約共飲都不見得有這樣的機會。”
雲巖聽後拍掌大笑,直是點頭:“就是被你這酒壺裡的香味勾來的,先不多說我先嚐嘗這味兒。”
小王爺猴急,品好就本就是他一大愛好,自是不能怠慢,一抬手酒已到了唇邊,坐著的人見了皆是一笑而過。
梅家小姐這會倒是不樂意了,好好的相親被一夥人打攪不說,這太皇太后欽賜的美酒就要入他人之口了,一張小臉繃得死緊。
“那酒”
“酒怎麼了?”小王爺滯了手,挑眉朝那忽然說話的女子一問。
“那而開始太皇太后賜下來的,賜給了誰總要讓誰先品吧。”她仰了仰臉,一副道的是規矩,沒有規矩不成方圓的模樣。
雲巖聽了一愣,瞧了一眼凌月蕭,又再看了看瑞子陶,那舉杯的手不動,搖著頭從嘴裡發出了幾個“嘖”字,一臉仰慕無比道:“梅丞相一生恪守規矩二字,待人接物處處都講究一個禮字,以為天下之榜樣,今日一見姑娘,真是感嘆,不虧為梅家之女啊,不僅承傳還發揚光大,了不起,太了不起了。”
雲巖一副扼腕嘆息,痛心疾首的模樣讓瑞子陶和青果直覺得好笑,明明說得是夸人的話,可就是暗罵梅丞相一家不知變通,死板一世的味道,青果望著雲巖及其認真的模樣,簡直憋笑憋出內傷,可梅家小姐不解其中之意,還是洋洋得意的樣子。
倒是這時候凌月蕭說話了:“既然是規矩,這王爺官職在月蕭之上,月蕭先行敬酒也是自然。”
“哎,別,論輩分與官職這兒還有個安王爺,哪裡還輪的上我這半吊子的王爺呢。”
“那月蕭就先敬安王爺了。”
瑞子陶不拒,輕推面前的酒杯就等人滿酒,梅家小姐見了他早已是神魂顛倒,這回兒那伶牙俐齒偏偏是一句都說不出來了。
“這杯酒敬安王爺。”凌月蕭爽快,一杯酒下肚,瑞子陶笑的斯文,端了酒回下一杯。
上等的好酒在口中醇香,瑞子陶細品,半天就憋出了這麼幾個字“好像涼了一些。”真是感嘆做人何苦這樣挑剔。
此刻酒還在心頭燒灼,凌月蕭淡淡提了一句:“前些日聽說,安王爺遇上了些搏命之徒,今日見來王爺神態起色皆好,想必那些都是謠言吧?”
咣噹——
青果承認自己不爭氣,聽到凌月蕭說這句話的時候,手沒由的一哆嗦,酒杯直接跌翻在桌上,酒水順著那錦布灑了自己一身還連帶了身旁的瑞子陶。
“沒事吧。”
青果低著頭手忙腳亂的擦著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