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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作用,特來求問。師尊著我造封神臺,張掛封神榜,現我需儘早趕回主持此事,便不與師弟多言了,還請師弟勿怪!”
“慢來慢來!”申公豹連連拉著姜尚,“也不差這一刻。你我師兄弟多年未見,莫非只是跟我聊上幾句,師兄都不屑麼?”
“我怎會如此想?師弟想說什麼,只管說來便是。”
申公豹將姜尚拉到一邊,壓低聲音道:“師兄在西岐,身居相位,這是鐵了心要保那個了?不過我卻見著成湯天下穩固,不似氣數已盡、國之將亡跡象,師兄真個不再考慮考慮?”
“師弟,你說什麼混話!”姜尚笑道,“且不說西伯侯磻溪親迎,於我有知遇之恩,況鳳鳴岐山,兆應真命之主,周將代商。成湯氣運黯淡,此為師尊親言,師弟反問,卻是為何?”
申公豹放開姜尚,似笑非笑道:“你說成湯氣數將盡,我如今下山,保成湯護帝辛,我倒要看看會如何!”
“師弟莫要玩笑!”姜尚大驚失色,“師尊嚴命,你怎敢有違?”
“我可不曾與你玩笑!明明我與你同日拜入師尊門下,你有何德何能,獨得師尊青睞?觀你資質,與我相較亦遠遠不如,為何師尊竟將封神大事皆交予你?我便是不服,正要讓師尊瞧一瞧,你我到底誰的本事更大!你既要輔佐西岐,我偏要相助殷商,到時自有定論!”
“師弟你不想師弟心中竟對我如此不滿。”姜尚正色道,“師弟便是對我不滿,也萬不可拿此事做賭,今聽我一言。天命之數不可逆,師尊之命不可違,師弟還請好自為之,三思後行!”
姜尚言罷,不再理會申公豹,兀自拂袖而去。申公豹瞧著姜尚土遁離開,低聲道:“姜子牙,你要保西岐,倒要看看你有何本事,不過道行四十年罷了”
姜尚別了申公豹,往西岐歸去,途經東海之濱,忽而心生感應,駐足停了下來。他立在岸邊一礁石上,只見得海水翻騰,颶風四起,洶湧海浪捲起白練,虛空中隱隱傳來雷鳴之聲,雲霧相連,陰霾四合,籠罩了整一個海濱。
“奇哉!怪哉!”
姜尚喃喃感嘆,忽見得巨浪中間分開,顯出來一個赤|條|條的身影,對著他大叫:“大仙!遊魂埋沒在此千載,不得脫體而出,今日心生感應,可得大機緣脫離苦海,卻要應在大仙身上!望大仙施展神通,救助遊魂,遊魂願追隨大仙左右,為大仙驅策!”
姜尚又驚又疑,仗著膽子問道:“你是何人,為何在此興風作浪?”
那海中不知為何物的生靈出聲答道:“遊魂實是黃帝軒轅總兵柏鑑。因當年大破蚩尤,被火器打入海中,千年未能脫劫。萬望大仙慈悲,救遊魂一救,恩同再造。”
姜尚瞧著柏鑑模樣,再細細一想,忽而明白過來:“柏鑑,我若救你,你需隨我去岐山候用。”
“願遵大仙法旨!”柏鑑自然連連答應。
姜尚雙掌抬起,飛快掐著指訣,只聽得五雷炸響,將那雲霧陰霾炸開。柏鑑趁機脫困而出,顯出身來拜見。姜尚大喜,駕起土遁之術,復又往岐山而去。
一時姜尚攜柏鑑抵達岐山,吩咐道:“我擇吉日,起造封神臺,你在此監造,若是造完,便通知於我,我來張掛封神榜,自有妙用。”
“謹遵吩咐!”柏鑑領了姜尚法旨,在岐山造臺,姜尚自回西岐稱不提。
商都,朝歌。
彩雲得了女媧命令,出得媧皇宮,掩了形跡,直直往商宮蘇妲己處來。
當年帝辛於女媧廟作豔詩,對女媧不敬,彩雲便是憤恨不已,甚至出言不遜被女媧關了禁閉,現今雖放了出來,並不是說她已忘記了此事。
她一直都記著。這一回女媧派她下界,可說是正中她下懷。
彩雲在壽仙宮見著蘇妲己時,帝辛獨召了聞仲相陪,於顯德殿中見著了一年輕道人。只見他看上去僅只二十歲上下,天青色長衫,衣襬處繡著幾株挺秀墨竹,烏髮似墨,面容極為俊秀,一身仙靈之氣,瞧著便是神仙中人。
“仙長從何處來?”帝辛下了御座,起身相迎。
那年輕道人輕輕一笑,打了個稽首,輕聲答道:“自雲水之處來。”
“雲水在何處?”帝辛抬手虛引,請那道人就座。
那道人也不客氣,徑直坐了,出聲道:“心似白雲常自在,意如流水任東西。”
帝辛本是聰明之人,在道人身側位子坐下,轉而問道:“如若雲散水枯,仙長該歸去哪裡?”
“雲散皓月當空,水枯明珠當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