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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馬腳;剪其羽翼;揪出她背後隱藏之人。
這一應計劃商量畢,黃飛虎忽而想起一事來,對著帝辛奏道:“臣啟陛下:當時臣命將士們火燒軒轅墳石洞,初時那些個狐妖臨死掙扎;有三五隻道行高深些、且醉得不那麼厲害的,脫離火海衝出洞來,欲要向著遠處逃遁。幸得一年輕道人出手;將它們一一擒下收服,否則此次怕是不能斬草除根,為陛下留下禍患,臣請陛下責罰!”
“此非武成王之過錯。”帝辛隨意擺了擺手,輕輕將黃飛虎的疏漏略過,卻對那忽然出現的年輕道人多了幾分關注,“武成王得那年輕道人相助,可知曉他身份來歷,又為何要相助我大商?”
剛剛經歷了狐狸精冒充得道仙人之事,帝辛難免對所謂“道人”產生了本能的懷疑。黃飛虎言道期間有一年輕道人相助,他第一反應決計不是感激。
“那年輕道人不願透露名號,只言跟著商一朝有些緣分,隨興所至幫了一把,不日還會前來商宮親自拜會陛下。”黃飛虎將當初情景一一說來,也是怕帝辛誤會,特特解釋道,“這位道人飄然若仙,氣質神韻極為不凡,出手時妙法神通,瞧著便是神仙中人,跟那冒充的妖孽實不可同言而語。臣以為,此人確為有道之士,陛下應可放心結交。”
帝辛心思轉了兩轉,輕皺著眉轉向聞仲:“太師對此怎麼看?”
“不曾得見那道人真身,臣不敢隨意斷言。”聞仲暗自嘀咕,不知為何忽而想起了那位不按常理出牌的青蓮聖尊。
“那道人既言會來拜訪孤,孤等著便是。”帝辛一錘定音,視線一一掃過聞仲、黃飛虎與比干,面上露出一絲笑來,“太師、武成王、丞相,三位昨晚皆辛苦了。孤與諸卿君臣一心,無論那蘇妲己是何方妖孽,亦定能成功除了她,保得我成湯六百年基業。”
聞仲、黃飛虎、比干齊齊躬身:“願為陛下先鋒!”
“孤與諸卿同進退。”帝辛此言說得極為堅定,眸底似有微光流轉,少頃才擺手道,“今日朝議時辰將至,諸卿與孤同往九間殿如何?”
“遵陛下之言!”
蘇妲己獻計帝辛,於九間殿宴請神仙、仙子之後,不止一次尋著機會在帝辛面前提及,皆被他胡亂敷衍了過去。隨著時間一日一日過去,蘇妲己發現自己再說起仙人,帝辛已沒有了之前的興致。
**異術效果日趨減弱,蘇妲己聯同九頭雉雞精胡喜媚、玉石琵琶精王玉兒輪番上陣,雖有些成效卻也不是非常明顯,心底便愈發焦急起來。
這般眨眼近兩月過去,不覺時至入冬。這一日天未放晴,空中彤雲密佈,朔風凜冽,到了中午竟是飄起雪花來。雪越下越大,似梨花亂舞,不片刻便在地上薄薄鋪上了一層。
帝辛起了興致,召來太師聞仲、武成王黃飛虎、首相商容、亞相比干等朝臣飲酒賞雪,只宣了蘇妲己相陪。
酒過三杯,亞相比干起身奏道:“朝臣賞雪飲宴,陛下獨召蘇娘娘相陪,對蘇娘娘之情可見一二,然現今風雪寒冬,蘇娘娘體質嬌弱,衣衫單薄,恐受涼驚風。臣前日剛得一袍襖,正可獻於蘇娘娘,以便驅風禦寒之用。”
帝辛掃了不明所以的蘇妲己一眼,轉向比干:“皇叔有心。然皇叔年事已高,袍襖當留自用。”
比干搖頭道:“陛下日夜為社稷計,蘇娘娘擔著看顧陛下重責,又得陛下愛重,臣自當盡心盡力。”
“難得皇叔有此心。”帝辛撫掌而笑,面上極為欣悅,轉頭看向身側神色莫名的蘇妲己道,“皇叔進獻袍襖,愛妃還不謝過他?”
蘇妲己心存疑慮,卻不知比干究竟意欲何為,只得依著帝辛之言起身:“妲己謝丞相厚賜!”
“蘇娘娘不用客氣。”比干對著帝辛行了一禮,隨後離席而去,不多時去而復返,手上高捧著一疊起的袍襖,面是大紅,裡是皮毛,進於蘇妲己。
蘇妲己一眼瞧見,便認出皆是軒轅墳石洞中狐狸皮毛,一時間如刀剜肺腑,火燎肝腸,悲痛絕望刻骨徹心,幾乎維持不住肉身。
“比干老賊!它們不過吃了一頓酒,又與你何干?你分明辱我,拿皮毛來惑我之心,竟還要我感謝你,我不將你這老賊剜出心來,便叫我來日化為灰灰,永不超生!”
帝辛見蘇妲己遲遲未有動作,親自接過袍襖抖開,便要為蘇妲己穿上:“愛妃不會瞧著袍襖,心悅之下忘了反應吧?”
蘇妲己一時恨極,本能地避開帝辛的動作,淚如雨下。
帝辛忙忙丟下手中袍襖,攬住蘇妲己肩膀,和聲道:“愛妃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