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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不多叨擾了。雙方又互相客氣了幾個來回後,該盡的禮數也一一到位,就各自道聲“再見”放下電話。
耿佳慧心裡清楚,像白雯雯那種顛三倒四不務正業的奇葩,是絕無可能在佟然的身邊辦事的。
那個人以前經營遊戲廳也好,去酒吧砸場子也罷,都會講究個條理分明,分工井然,誰堵後門,誰拉電門,誰負責砸桌子,誰負責削人,從無遺漏。手下的一干小弟被訓練得筆管條直,拿起磚頭酒瓶子刀片是職業流氓,放下傢伙什比金牌物業公司的保安都守規矩。
所以,與其說是馬秘書遺忘了老闆千叮嚀萬囑咐的要事,倒不如說是他佟然壓根就不打算招待自己,這倒是與自己的想法不謀而合。
雖然沒有聯絡到合適的客戶,耿佳慧此時倒是真的鬆了一口氣。
第二天一大早,耿佳慧匆忙地洗了把臉後,便往貨代所在的寫字樓那跑。見了管理這次發貨的接頭人帕米拉。
結果熱情地一陣寒暄後,帕米拉終於交代了實底兒。原來運貨時,耿佳慧的公司出了岔子,恰好有一家文具公司不知從哪得到了風聲,立刻給德國HT出了一份報價單,價格低廉詭異得如同在銷贓,貨物又是現成的,這樣德國方面大為心動,而耿佳慧的公司遲遲拿不出解決方案,正好給客商有了退貨的藉口。
看著那份報價單上觸目驚心的數字,耿佳慧心裡有了數,就算自己的公司再怎麼拉低價格,也做不到對方簡直是賠錢大甩賣的低價。
從貨代公司出來,耿佳慧的心也涼了半截。站在路旁,躊躇了半響,轉身回了酒店。
進了房間又開啟電腦查收郵件。發出的幾十封信函中倒真有一封信函回覆了。
耿佳打開啟一看,對方還是個老熟人,此人是展會上公司的常客,雖然訂單不太多,但也不少。這人不是他的客戶,但卻給她留下深刻的印象,因為每次在廣州的展會上這人都會拉著楊總的手眉飛色舞地講述著關於東莞夜生活的聲色犬馬,還總是暗示楊總出資帶他去東莞好好玩樂幾場。楊總礙不過情面,倒真的讓司機拉著他和韓先生去東莞醉生夢死了一會,回來時耿佳慧無意聽見楊總和司機老張連聲說吃不消。那老頭居然一連包了三個小姐,在酒店房間裡玩4P,第二天起來居然還嚷嚷著再弄幾個。
老頭的人品問題自不在耿佳慧的考量之內。她看到對方很仔細地詢問貨品目錄的事宜,說明對方真的有購買意向。
這批貨終於有了著落!她高興之餘連忙寫了郵件回覆。
這邊郵件剛發出去,客戶的回信就到了,邀請她一個小時後進行面談,給了她公司地址和電話。
耿佳慧也沒有帶什麼換洗的衣服,只能是簡單地將馬尾再梳理一下,在包裡翻出一支潤唇膏,抹亮嘴唇後,看鏡子裡的自己還算得體,便匆匆地打了一輛車,直奔客戶公司。
這家公司在上海的CBD中。還好不是上下班的高峰,路上雖然車比較多,但還沒到擁堵的份,半個小時就到了目的地。客戶公司在一座寫字樓中,佔了整整兩層,看得出實力雄厚。出了電梯,向前臺介紹完自己,前臺打了電話後讓她等一下。
幾分鐘後,一個穿著灰色西裝60來歲的老頭走了出來。老頭梳個大背頭,略少的頭髮根根油亮,沒了頭髮的頭頂也是錚明瓦亮,不知是營養補得好,還是髮油打得多,或是兩者兼而有之。
這倒讓耿佳慧誠惶誠恐,沒想到韓先生親自出迎,只見他眉毛眼角全是笑意:“耿小姐,我們又見面啦!上次就想好好地跟你聊一聊,可你總是那麼的忙,真是人嬌事忙啊!”韓先生一嘴的廣東腔,拉著耿佳慧的手便往裡面走,一邊走,一邊用手指摩挲著耿佳慧的小手。
耿佳慧突然感到自己來的有些不明智,一時情急,居然忘了韓先生是個什麼人。她盯著那緊握著自己的泛著老年斑的手掌,感覺在自己面板上親暱地滑來滑去的手指,如吸血的水蛭一般甩都甩不掉。
藉著進辦公室的功夫,耿佳慧自然地從韓先生的兩隻毛爪子裡抽回了手,微笑地說:“韓總真的太多禮了,本來就是我貿貿然的來訪,怎麼好勞您出門迎接?楊總跟我有交代,說了都是老客戶了,價錢方面好商量,也算是你這麼多年來對我們公司照拂的回饋。我這次來只是打個前站,具體情價格要你和楊總談。”
說著從包裡抽出樣品目錄放到韓總的桌上。這是這批貨的目錄,你先看看,有需要的話,給楊總打電話,到時如何移倉入庫,你和楊總敲定。”
說著耿佳慧就想告辭離開。姓韓的老頭,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