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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的幸福快樂,對他們而言,只不過是過眼雲煙,抓不到,抱不緊,消逝於無邊的黑暗。
七月末八月初的安娜西,陽光明媚,暖風和煦,景色怡人。
這一日,慕澤宇和夏蘅一路遊走,不期然的同時在黃金欄杆旁邊停下了腳步。
“心有所寄,魂無歸處,我覺得這就是盧梭和華倫夫人這段驚世畸戀最恰如其分的描述。”夏蘅盯著盧梭的雕塑悠悠地說,“但是,他把他們初識的地方用金柵欄圍起來紀念,讓後人緬懷,讓後人惦記,也讓後人思考,幸福如能圈守,便不會再輕易溜走”慕澤宇看著夏蘅,他是知道這段歷史韻事的。
盧梭,18世紀法國最著名的啟蒙思想家。出生於瑞士日內瓦一個鐘錶匠的家庭,十六歲時因受不了嚴苛的學工生活,便逃離日內瓦去流浪。當過學徒、雜役、家庭書記、教師、流浪音樂家等,後又被通緝流亡國外,期間得到了華倫夫人的愛護。華倫夫人在盧梭早年的生活中扮演了保護人、朋友、情…婦、精神上的母親等多重角色。盧梭曾在他的《懺悔錄》表達出在安娜西的十二年是他一生當中最美好的十二年。這段愛情更像是人們常說的柏拉圖式的精神戀愛,或者說只是盧梭一個人的單相思,華倫夫人比盧梭大十二歲,他一直過著寄人蘺下、仰人鼻息的生活,失意的時候、無助的時候、彷徨的時候,都是靠著對華倫夫人的愛挺過來的。盧梭說,“我預料到將來我落得一場空,而這在我是無法避免的。”
慕澤宇想到這些,再看夏蘅那張完美的側臉,心裡竟不可思議的拂亂起來,但是很快他就把這些胡思亂想壓了下去。他不曾想過這樣一個死的雕像居然能牽動活著的人的情緒,或許這就是雕像供人景仰的作用。
“幸福從來不是被圈守才能擁有的,盧梭圈住了自己的心卻從未圈住華倫夫人,到最後他不過是竹籃打水一場空,幸福是要靠人積極努力的去爭取的!”恢復心緒的慕澤宇表情很嚴肅的說出這番話,夏蘅挑眉看了看他,撲哧一聲笑了出來。
慕澤宇一臉迷茫:“我說錯了嗎?”
“沒有!是我們的慕大明星終於不再頹廢,不再顧影自憐,也不再唉聲嘆氣了,這番話說得精準而且有哲理,充滿樂觀進取的意味,真是難得!”夏蘅如是解釋道。
慕澤宇也被夏蘅說笑了,前幾天,他一直坐在小河邊抽菸,時不時的嘆口氣,望著太陽落山後的天空滿心悽然,日子得過且過,只偶爾小懿在身邊他才會露出勉強的笑容,即便如此,也是很快的垮掉臉色。離婚的陰影在他心上變態不去,他本想勸夏蘅想開,反而是被夏蘅開導,有些時候,他不得不承認,夏蘅,一個年輕女孩子都比他堅強!
看透了人生和生活的變幻無常,除了更勇敢的面對,還能怎麼樣呢?人,不就是靠著那麼一點點的希望,活下去的嗎?
小懿是夏蘅的希望,此時,夏蘅卻儼然成了慕澤宇的希望。
夏蘅看著一直心不在焉的慕澤宇,拉著他的衣袖就往前跑,慕澤宇回過神,連忙問道:“喂!阿蘅,你要帶我去哪裡?”
“帶你去跳舞!”
“跳舞?”
“對,我的一個朋友開home party,邀請我去玩,咱們去她家喝雞尾酒,跳舞放鬆一下!”此時爽朗的夏蘅讓慕澤宇想到了他們一起去小吃攤吃抄手的那個清風吹拂,燈光溫暖的夜晚,夏蘅也是這般拉著他不由分說地往前跑。此時,因為步伐較快,腳下真的有呼呼風聲,一種自由奔跑的快樂由心內萌發。
到了夏蘅所說的朋友家,夏蘅和一名美豔的法國女子親切的擁抱、法式親吻,那名女子甜甜地叫夏蘅“Sheery”夏蘅也如是這般叫她“Camille”,兩個人寒暄一陣之後,Camille看到了站在夏蘅身後的慕澤宇,她挑高眉毛問道:“Sheery,c'est qui”(法語:雪莉,他是誰?)
夏蘅用流利的法語向Camille介紹慕澤宇,慕澤宇在一旁靜靜聽著。他經常來法國工作,一些日常用語還是能夠聽得懂的。當他聽到夏蘅說他是最好的朋友時,微微一笑,他喜歡夏蘅這樣介紹他們之間的關係。
能夠做最好的朋友,對他來說就是最大的安慰。
Camille恍然大悟般急忙招手把慕澤宇請到家裡,熱情地招呼著他和夏蘅。慕澤宇進門一看,房子不大,但熙熙攘攘堆滿了人,看得出Camille是一個好朋好友的女子,庭院裡的圓桌子擺滿了各色的自助餐點,有三明治、小魚卷、麵包、果仁、黃油餅乾等,較為安靜的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