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釋然。霍賀楚能這麼平心靜氣的跟她坦白,就是相信自己是一個明事理知進退的女子,她若是再蠻橫無理,死纏爛打,連朋友都沒得做!
“我想見見夏蘅,可以嗎?”
霍賀楚看著喬蓉蓉豁然開朗的神色,知道她已經被自己說動。再見夏蘅,必不會有什麼惡言相向,隨即答應了她。喬蓉蓉的眼淚在眼眶裡打轉,低聲祈求:“賀楚,給我一個擁抱,好嗎?我怕今天過後,就再也見不到你!把你印在我心裡,我才能勇敢的走下去”
霍賀楚湊到她面前,喬蓉蓉一把抱住他,雙臂緊緊地摟著他的腰,在他的懷抱裡大聲痛哭。霍賀楚有節奏的輕怕她的後背,有些不忍心,“好了,蓉蓉,別再哭了,再哭就不漂亮了!我答應你,以後你有什麼困難都可以來找我,想見我了也可以來看我,可以嗎?”
喬蓉蓉哭聲不止,霍賀楚的話看似退了一步,實則也是封死了她的進一步靠近的路。她和他再無在一起的可能,這就是霍賀楚安慰的功力,他給她一個希望,讓她死心!
喬蓉蓉在三日後,宣佈和霍賀楚的婚約作廢!她和夏蘅見過面之後,才知道霍賀楚所言非虛,她要是個男人,也會愛上那麼個聰敏靈性的女子,她把所有的祝福都給了夏蘅,祝夏蘅和霍賀楚白頭到老。後來,她接受了一直站在她身後的市場部的副總趙樹之,兩人一起為喬家的事業而努力。而霍喬兩家的合作也比以往更加愉快,喬遠中看自己的寶貝女兒終於喜笑顏開,和霍賀楚也能以朋友身份泰然處之,很是開心。
霍賀楚做完城東新區的專案後,便辭去了遠中集團總經理的職位,他放手去做自己喜歡的事情,也在暗中發力以求一次制服陰謀背後的黑手。夏蘅給他說了施家的事情後,他也為夏蘅有這樣的大媽和姐姐而開心。
慕澤宇用強制手段壓下新聞,並透過法律途徑把誹謗的媒體和記者告上法庭。一段時間的風平浪靜,他沒有解釋,也沒有露面,每天上網做著漢朝的功課,也會和編劇們商量劇本。一切似乎都在人們不經意間忘卻,那些曾經風起雲湧洶湧澎湃的中傷消失無影,時間飛一般的流逝,轉眼就到了農曆新年。
二月的天,乾冷乾冷的,慕澤宇搓著手走在城南一條安靜的小路上,地上的雪發出咯吱咯吱的響聲,格外的清脆悅耳。極目望去,道路兩邊的法國梧桐葉子已經掉光,但卻綿綿不絕的延伸向遠方。走到一個街角拐彎處,人多了些,他拉低了帽簷,低頭走著,一個熟悉的聲音在身後由近及遠,他回頭看了看,是姚瑩。
姚瑩和蔡慶飛高調結婚,卻過著被人唾罵的生活,即便住在城南的遠郊,人們對他們也是避而遠之。她找不到工作,沒有收入,靠著蔡慶飛以前的家底坐吃山空。蔡慶飛受著窩囊氣,心裡不爽,日日和她吵架,她的生活日漸悽慘。現在,她的容貌不再清麗,和市井老婦一般爬滿皺紋,庸俗粗鄙,她的聲音也不再甜美,高聲和買菜的小販討價還價,最後罵罵咧咧的走開。
慕澤宇對比著曾經年輕囂張的姚瑩和如今面老頹廢的她,唏噓不已。他和她,愛過,恨過,最終歸於陌路。姚瑩自己選擇的路,好和壞,只有她自己知道,苦也好,樂也罷,都和他再沒有任何關係!
再往前走著,大雪覆蓋著的麥田在一片銀光素裹中安穩的沉睡。一串如銀鈴般的笑聲引起了他的注意。一個穿著白色羽絨服帶著暖黃色的帽子的女孩,飄然入眼。那個背影不是安娜西湖畔白衣女子的凌波纖巧,卻也是美得不能言說。女孩轉過頭,他愣了一下,隨即溫和的一笑。
“慕哥,你怎麼在這裡?”
“漢風,你好!”慕澤宇對漢風說,“工作累了,我一個人出來走走,沒想到走到了市郊,你呢?”
漢風指了指那塊雪地麥田,說道:“我喜歡白雪,出來呼吸一下新鮮空氣,順便找點靈感!我家就在附近,要不要去歇歇腳?”
自從慕澤宇找人編寫劇本開始,漢風就一直努力地設計漢服,她嘔心瀝血不眠不休的尋找靈感,就為了設計出令慕澤宇滿意的服裝。慕澤宇埋首在家,不知道她的辛苦,但看女孩略顯疲憊的面容,也猜得到她的用心刻苦。
“不用了,不如我們一起去找靈感?”慕澤宇詢問道。漢風一聽,興奮之情頓時又從心底冒出,“剛才我拿雪堆了一個小雪人要不,我們玩打雪仗吧!”
打雪仗?慕澤宇已經想不起他有多久沒有玩過這種遊戲了,記憶中還是小的時候和家裡的兄弟姐妹玩的,現在,漢風居然邀他一起重回小時候反正是出來玩,女孩也提出了請求,那就索性拋卻一切,和她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