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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浚河看著發生在自己面前的這些事情,明白了,也懂了。換做是自己,也接受不了這樣的事實。
看著兒子想要知道的慾望,扭頭不只該如何回答。轉身上了樓,看見妻子跪坐在房間門口,淚流滿面的哭泣。
扶起妻子,安慰的說:“給她點時間,任誰也不能接受這樣的事實啊!”
“我的女兒,我的小玲兒,媽媽的不對,媽媽的錯,你回來,回到媽媽的身邊,小玲兒。”錢雅欣依偎在老公的懷裡,哭著說。
呼廷凱慢慢的,腳步遲鈍的上了樓,看著自己的父親跟母親,他們有秘密隱藏,不告訴自己。
站在他們面前,痛苦的說:“爸媽,能告訴我這是怎麼回事情嗎?我不想當個傻子。”
錢雅欣看著眼前這個是自己兒子,卻不是親生的兒子,勝似親生的兒子。
脫離呼浚河的懷抱,向前走了兩步,擦擦臉上的淚水說:“凱,小玲兒找見了。你不是我的親生兒子,信子才是我的女兒,信子就是小玲兒。她已經知道了一切,可是她無法接受,你呢?”
呼廷凱聽到母親的話跟信子是一樣的表情,一樣的反應,無法接受。向後不停的後退,搖著頭,無法接受。
呼浚河眼看著兒子馬上就有退到樓梯邊,趕緊衝過去,拉住兒子的手,大叫:“呼廷凱,你清醒點,你媽媽說的是事實。”
“不------對我們不公平。”大吼一聲,轉身離開了家裡。
一個跑向右邊,一個跑向左邊,兩人在此分道揚鑣,不知會不會相逢。
錢雅欣看著滿臉痛苦的呼浚河,不去理會的走進了房間,邊走還邊說:“我做錯了,我活在這個世界上就是個錯誤。老天爺啊!應該讓我來受懲罰的,全都加註到我的身上吧!不要讓孩子們痛苦。”
電話一直沒有結束通話,呼家剛才發生的事情,習剛雖不再現場,卻知道的一清二楚。
聽著他們的話,心繫著自己的閨女,現在不知道在哪裡,對著電話大聲的說:“有人在嗎?說句話啊!信子去哪裡了,呼廷凱呢?”
任由習剛叫破喉嚨,也沒有人答應,而信子的手機,被信子無法接受事實的扔到了錢雅欣的大床上,靜靜的躺在那裡。
錢雅欣拿起掛在牆上的二胡,坐在床邊,拉起了自己最不願意拉的一個曲子《二泉映月》。
一直認為自己的命很好的她,從來沒有想過自己會有今天,自己會有朝一日也拉這個悲傷到不能再悲的曲子。
習剛從電話的另一邊,聽見了自己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二胡聲,憑感覺就知道是雅欣拉的。
可是,聽著這個曲子,有覺得不是雅欣拉的,因為自從會拉這個曲子之後,就再也沒有拉起過。
果斷迅速的掛掉電話,拿起自己的衣服,就往外邊跑。攔了一輛計程車,就往呼家大宅的方向行駛。
小敏回到家裡,整個人坐立不安,提心吊膽的。煩躁的站在客廳裡來回走動,不知該如何是好。
習剛急匆匆的來到呼家大宅,看見大門大敞開,什麼都顧不上,就往進衝。
站在空無一人的客廳裡,四處尋找著呼家的人,大聲的叫喚:“呼浚河,你給我出來,雅欣,你們在哪裡?”
無人應答他的呼喚,只聽見斷斷續續傳來二胡的聲音。聽著聲音,來到了二樓,映入眼簾的看見雅欣坐在床上,眼神空洞,面無表情,時不時拉拉二胡。
快速的走過去說:“雅欣,信子呢?她去哪裡了?”
“信子?信子是誰?我不認識信子?你是誰?我認識你嗎?”錢雅欣似乎失去了記憶,看著面前的習剛不認識,對於他的話也聽不明白。
習剛聽著錢雅欣的話,差點暈過去,伸出手在雅欣的面前來回晃盪了幾下,看見雅欣的還是痴呆不動,不理會習剛。
這讓本來就著急的習剛,更加心慌,蹲下去,搖晃著錢雅欣的身體,大聲的說:“雅欣,我是習剛,你的學長啊!信子呢?她去哪裡了?不,不對,應該是小玲兒呢?去哪裡了,她在哪裡?你告訴我啊!”
錢雅欣聽見問她小玲兒,馬上回答說:“小玲兒,我的女兒,她去哪裡了,去哪裡了?”
神經失常的錢雅欣,一聽見小玲兒的名字,就瘋狂的扔掉二胡,站起來跌跌撞撞的往外邊走。
聽見說話的聲音,呼浚河趕緊從三樓下來,看著自己的老婆又變回了以前那個瘋瘋癲癲的樣子,看著她下樓,自己卻無動於衷,不知所措。
習剛跟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