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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en挑眉,聳聳肩回,“她現在是我的*模特,我所有的服裝設計在她身上都能穿出不同的味道,她給了我很多靈感,我當然和她認識。”
按照他的意思,完全沒必要對楊豔然解釋這些玩意。但是安落夜說了,總要找出一個完美的藉口來免得暴露了身份。
真是的,真不知道那女人有什麼好擔心的,就算他們今天不解釋,楊豔然也不敢問什麼,這是他們的性格好嗎?
楊豔然愣愣的,忽然覺得今天似乎還沒睡醒,否則怎麼會有那麼多讓她感覺像是在做夢的情景出現在自己的面前?
“你到底答應不答應?”Ben又開始不耐煩了,聲音微微的抬高,又問了一聲。
楊豔然又往後退了一步,答應嗎?但是今晚上是鍾家老大爺大壽,她已經收到了邀請函了,就算她現在對鍾雨晴有所懷疑,但是和鍾家的關係,還是需要保持的,兩家說到底還是有生意往來的。就這樣放人家鴿子,在這裡參加安落夜臨時舉辦的莫名其妙的不知名宴會,會不會惹得鍾家不滿?
但是她真的很喜歡這套禮服,這禮服都已經在她手上了,就這樣放開,心有不甘啊,怎麼辦?
正想著,她一揚頭,忽然發現二樓的樓梯上,席厚義正慢慢吞吞若有所思的走下來。當下身子一激靈,頓時便有了主意,急忙對著Ben點頭,“好,我答應。”
這邊的宴會雖然不知道到底以著什麼樣的名義進行,但是,有如此可口的美味,有這麼極品的美酒,還有Ben親自設計的晚禮服,這些,也足夠她留下來了。至於鍾家,就讓厚義去一趟就行了,他這個一家之主作為代表去了,鍾家也沒什麼好說的了。至於她,就說,就說,家裡舉辦宴會,她身為女主人,也是走不開的。
羅伯斯幾人笑了起來,雖然結果早就在他們心裡,不過此刻聽到楊豔然這般說,也不得不佩服安落夜對楊豔然性子的瞭解,一猜一個準啊。
席厚義遠遠的看著餐廳的幾人都有些臉熟,急忙快走了幾步,想看清楚他們到底是誰。然而等到他繞過餐廳門口走進來時,那三個人已經不見人影了,此刻只剩下楊豔然和安嬸幾個人在討論著美食美酒和禮服,幾個人都略顯興奮的樣子。
楊豔然一看到他,急急忙忙迎了過來,有些迫不及待的將剛才遇到的人跟他說了一遍。
聞言,席厚義有些錯愕的皺起眉。羅伯斯,藍青陽,Ben,安落夜怎麼會認識他們?
雖然那幾個人都輕描淡寫的說了理由,但是他可不認為就這樣簡單的關係,那幾個完全不受人擺佈的男人,會乖乖的聽話來當一個宴會的下手。
如果沒有過硬的交情,怎麼可能請得動?
席厚義默默的抬起頭,看向外面忙碌的許多陌生人,忽然對今晚上宴會的主角和名義,產生了好奇。
“我回房去試試這衣服,厚義,你幫我看看,走了。”楊豔然手裡還拿著禮服,那掌心中絲滑的感覺讓她越來越激動,迫不及待的拉著席厚義走出了餐廳,匆匆的朝著樓梯而去。
然而,兩人才剛走到客廳幾步,還沒走到樓梯口,身邊的男人卻猛地停了下來。
楊豔然拉了兩下沒拉動,好奇的偏過頭去看他,卻見席厚義雙眸瞪圓,一向沉穩處變不驚的臉上,難得出現瞭如此不可思議的表情。
“怎,怎麼了?”這樣的表情讓楊豔然心中不安,急忙抓著他的衣服用力的扯了兩下。
席厚義張了張嘴,最終沒說出話來,只是伸手,直直的朝著前方指了指,“那裡”
那裡?楊豔然蹙眉,順著他手指的方向看去,隨即整個人怔住了。
卻見席家已經清空的客廳內搭著的舞臺上,赫然放著一張大大的照片,照片上的兩人十分的面熟,舞臺的兩邊還有偌大的幾個字標示著名字,以及閃閃發亮的兩個字訂婚。
盛天磊!!
言水銘!!
楊豔然差點拿不住手中的禮服,連呼吸都停住了。
盛天磊和言水銘的訂婚晚宴?今天是那兩人的訂婚晚宴?在席家舉辦的訂婚晚宴?
這,怎麼回事?盛家和言家,居然聯姻了?
“厚,厚義,你,你知道這個訊息嗎?”為什麼她不知道,這麼大的事情居然沒在圈子裡流出來,甚至連她這個訊息靈通的人都不知道,盛家和言家,居然一起了。
席厚義很快鎮定下來,抿了抿唇沉思著搖搖頭,“太突然了。”
雖然他已經不管事了,成天都在外面喝茶下棋聊天,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