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搖搖頭,他有些好笑的看向睡在旁邊背對著自己的女人,翻開了第一頁。
只見偌大的白色的頁面上,大咧咧的寫著一行清秀有力的字型——對付腹黑男的最佳方式是猥瑣,要多猥瑣就多猥瑣。
席龍寒錯愕的眼睛都忘記眨,半晌,嘴角狠狠的抽搐了一下,猥瑣?她的理解竟然是猥瑣?
但是,她和他相處以來,也沒有多猥瑣的行為,頂多就是說話諂媚了點,狗腿了點,對著他多了些溜鬚拍馬的本事。
難不成這些就是她理解的猥瑣的定義?
這丫頭,席龍寒扶額,這丫頭對某些方面還真是有著驚人的遲鈍。
失笑,他默默的翻開下一頁。這些書本上的知識,也不過就是作者個人的理解罷了,真要運用自如,哪是這麼容易的,看看這麼聰敏的安落夜,不也是實踐理論天差地別嗎?
席龍寒暗暗的笑了一聲,扭過頭去看身側的女子。見她只是背對著他隔了幾乎一個手臂的距離,皺了皺眉微微有些不悅。
嗤笑一聲,他悄無聲息的移動了半分,手臂環著她的腦袋,調整了一個舒服安穩的姿勢。這才默默的側頭凝視著她的睡顏。
誰知才一會兒,身側的人忽然一個激靈,身子猛的一抖,臉色開始出現不正常的神色,嘴裡哼哼唧唧的不知道在說什麼。
席龍寒蹙眉,將耳朵貼近了一些,她的聲音十分的低,偶爾能聽到,“混蛋,不行,痛”的字眼。
她這是做噩夢了?可是臉怎麼這麼紅。
安落夜很鬱悶,剛剛還覺得有他在身邊,自己註定是*無眠的。可是不過片刻功夫,竟然已經沉沉的睡了過去,甚至還開始做起夢來,而且還是那晚上的夢。
她在夢裡無聲的吶喊,意識似乎很清醒,明明知道此刻身處夢中,卻無論如何也醒不過來。她在夢中掙扎,一遍一遍的告訴壓在自己身上的席龍寒,讓他醒過來,這不是真實的,不是真實的。
可是,為什麼當初的痛意似乎又重複了一遍,全身的毛細孔彷彿都舒展開來一般,在他不斷的運動起伏之下,婉轉輕柔的聲音不斷的從唇角溢位。
“放開,席龍寒,輕,輕一點”她的聲音斷斷續續的,臉色透著不正常的暈紅。
席龍寒微微一愣,笑意瀰漫了上來,手指輕輕的掛過她紅嫩嫩的臉蛋,氣息在她耳邊不斷的侵蝕,“輕一點做什麼?”
“不能,不能碰那裡。”
“那裡是哪裡?”沒想到,今晚上竟然有如此意外的收穫。那晚他被藥物侵蝕的理智全無,唯一的感受,大概就是身下的女人極軟極軟的身子和讓人逍魂蝕骨的滋味。
安落夜的身子縮了縮,額頭上冒出細細密密的汗,好半晌,猛的睜開眼睛清醒過來。
然而,她還沒來得及鬆一口氣,就被面前忽然放大的臉給嚇得差點尖叫出聲,“啊,席龍寒,你”
她本能的覺得自己還身處在夢中,還沒反應過來,身上的男人倏地壓了下來,狠狠的擒住她的唇瓣,重重的吻了下來。
安落夜倒抽了一口涼氣,什麼反應都沒有了。
“還是這麼的甜。”席龍寒輕笑一聲,就著她的唇瓣咬了一下。隨即被子一掀,一把將兩人蓋住。
安落夜只覺得人開始飄飄沉沉的,夢境和現實有些分不清楚一般。可是又覺得不一樣了,這次不痛,甚至在他的輕聲細語下,她整個人都放鬆了下來,身子隨著他的動作越發的柔軟,彷彿要折斷一般。
席龍寒閉上眼睛,這般美好的滋味,他真想一嘗再嘗。
被子底下不斷的傳來呻。吟低吼,邊緣仿若浪花一樣一層一層的翻滾著
窗外的雨停了下來,夜色一片漆黑,外邊所有的聲音彷彿都消失了,只剩下房內*灼熱的氣氛漸漸的蔓延開來。
許久許久,安落夜躺在他的臂彎裡抬眸看著頂上的天花板,人已經疲軟的一點力氣都沒有了,全身的骨頭都已經癱瘓了一般,動也不想動一下。
這瑟佑真特麼的成功。就是被*的那個人——是她。
席龍寒的男性魅力,遠比她想象的要多得多,他的一舉手一投足之間,都能將她的整個魂魄都吸進去一樣。
安落夜嘆了一口氣,她的主意,到底可行不可行啊?
腰間的手又開始若有似無的輕撫著,她扭過頭,沒好氣的瞥了他一眼,“再亂來我就踹你下去。”
“哈哈。”席龍寒饜足的不得了,和她的無精打采相比,他整個人都顯得精神奕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