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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會跟你好好的解釋清楚,隨便你怎麼打怎麼罵都行。”
“好好休息。”席龍寒輕輕的嘆了一口氣,俯身在她唇瓣上輕點了一下,呼吸纏纏繞繞的在安落夜的臉上轉動,“我愛你。”
說罷,他又坐在*沿凝視了她許久,這才捨得放開掌心中的手,站直了身子,帶上門輕輕的離開了病房。
他剛走,轉角處便走出來一道身影,輕微的皺了一下眉心。轉身,閃入了安落夜的房間。
“你真的是我女兒?”復筆直的站在*邊,居高臨下的看著睡得很熟的安落夜,滿臉的疑惑。
厚孝已經跟他簡單的說過了,安落夜確實是他的女兒,只是他忙著照顧鍾緹亞,而自己忙著尋找組織的線索,沒來得急詳談,也不明白為什麼他會和安落夜分開多年,甚至完全忘記了她。
復的視線開始緩緩的上移,落在她的肩膀上。
他記得第一次見面的時候,是在席龍寒的蘭庭公寓裡,當時,他還狠心的打了她一槍。若不是厚孝及時發現她的身份,他幾乎就要當場殺了她了。
一想到那個畫面,他忽然有種心驚肉跳的感覺。
怪不得當時龍寒還衝著他吼,說他沒資格責備她。是啊,他親手打傷自己的女兒,怎麼還能責備她罵她呢?他甚至,都沒有去好好的照顧過她。
那個時候,那一槍打進去,一定很疼。
復的手往前探了探,似乎想去看看她的肩膀。然而在手指觸碰到她的衣服時,又倏地一驚,急忙將手給收了回來。他在做什麼?怎麼會變得這麼的優柔寡斷多愁善感了?
他的唇瓣緊緊的抿了抿,迅速的倒退幾步,匆匆的走出了病房門。
“砰”的一聲,過大的關門聲終於讓*上的安落夜有了動靜。幾乎是下意識的身子一彈,下一秒,便猛地睜開了眼睛。
房間內幽暗一片,除了窗戶外面灑進來的月光,一點動靜都沒有。
她有些疲累的揉了揉眼睛,不解的看向門的方向。剛剛,是誰關門的聲音?
安落夜還處於迷迷糊糊的狀態,低頭看自己還穿著原來的衣服,眉頭不由的皺了皺,怪不得睡得這麼不舒服。
開啟房間內的燈,她這才一邊掩著嘴打著哈欠一邊走進了洗手間。
最近好像跟醫院特別有緣,都可以把病房當自個兒房間使用了,真是一點不習慣的感覺都沒有。
安落夜有些感慨,再出來時,便是一覺睡到天亮了。
三天,一連三天,鍾家也好,鍾南也罷,都沒有一點的動靜。不知道是在等待時機,還是因為席家的防守太過嚴密,讓他找不到下手的機會,總之,很平靜,平靜的讓安落夜一夥人更加的惴惴不安了起來。
席龍寒三天來一直在各個地方跑,尋找鍾南的行蹤,安落夜全神戒備,在醫院裡幾乎部下了天羅地網。
然而,就在他們這邊還在各種猜測戒備時,席龍寒那邊忽然傳來了訊息。
似乎是佘林濤和他兩人,趁著組織內部還在休整的檔口,又趁亂混了進去,暗殺了老闆。
誰也沒料到,老闆一死,會把鍾南給引了出來。
畢竟席龍寒他們回來之時,還帶了一大堆組織的內部資料。
他們到底還是沒辦法就這樣坐以待斃等著人家找上門來,所以只能引蛇出洞了。
安落夜也看明白了,那個金少,還不如一堆組織資料。
這些資料也讓人看得歎為觀止,所有和組織的交易金錢以及暗殺物件,全都是清清楚楚的。黃煜看到這些東西時,差點沒氣的全身發抖。
他當警察那麼多年,經歷過的案件數不勝數,這中間,自然包括沒有破獲找不到兇手的大事故,感情這裡面有很多都是那些把人命當成笑話人僱傭殺手暗中做的。
咬咬牙,他狠狠的將所有的資料全部收進了懷裡,憤憤然的開口,“這些資料全部交給我來處理,特麼的我要將那些不是人的東西全部關進去。”
這中間,可是連小孩女人都有啊,還有的是滅門慘案,簡直令人髮指。
佘林濤看了他一眼,其實他很想告訴他,這些東西一旦昭告天下,夕城會陷入前所未有的恐慌當中,只怕影響盛大,他們局長估計不會同意他這麼做的。
若是他自己,為穩住時局,也絕對不會這麼做。
按照他的想法,只要抓到了鍾南,就足夠那些和他有過交易的人惶惶不安了。若是再殺雞儆猴,抓一兩個太過兇殘的人判刑,也可以起到威懾作用。至於黃煜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