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望之舟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感覺很好。”梁音笛仔細地盯著陸子謙:“倒是你,子謙,你的臉色不太好,是不是最近太累了?要不你在床上來,再睡會兒?”梁音笛說著,撐著自己起來,往旁邊挪了挪,騰了個地兒出來。
“你別動。”陸子謙下意識地抓住梁音笛的手,“我一點也不累。你自己躺好,再睡會兒。一會兒等顧磊交了夜班,你還有得累。”
梁音笛楞了下神,莫來由地有些緊張:“今天,要做什麼?”
“昨晚,我跟顧磊商量了下,決定今天再給你做一些檢查。”
“為什麼?”梁音笛不由自主地握緊了陸子謙的手。
“沒事,只是例行檢查。”陸子謙輕輕地拍著梁音笛的手:“我會陪著你做的。”
手不曾放開,沉默了片刻,梁音笛聽見自己的聲音,很低的聲音,“我的腦袋裡不只是個瘤,是嗎?”她清晰地感覺到心臟的加速,可是她的語氣平緩得如同在課堂上問孩子們那些最常見的問題。
“就是一個瘤,體積還很小。”陸子謙盯著她,刻意強調了“一個”。
“那麼,子謙,”她頓了下,想繼續平靜地說來著,可眼裡的升騰起的潮氣讓她的聲音不由自主地帶了顫,“回答我,其實,那個是惡性的,是嗎?”
說到最後一個字,連唇也抖得不成了樣。然後,她盯著他,等著那個答案。她下意識地抓緊了掌心中的那隻手,微涼的骨節分明的手,如同溺水的人抓緊的那根稻草。她沒有一刻像現在這樣懼怕那個肯定的結果,即便,曾經,離開這個世界是她最大的夢想。
有那麼一段,她曾經想過千百種結束自己生命的方法:割腕上吊跳河撞火車可是臨到頭,她害怕。她怕到時死得面目全非到了天堂抑或地獄也不得安生。於是,在那些不能入眠的夜,捏著身側那個枕頭,她惡狠狠地對自己說:“那麼就讓我得絕症吧,骨癌腦癌白血病,病到不盈一握支骨飄零翩翩如鬼魅讓他去悔!”
其實,即便是作踐生命,她也不過是想換得他一輩子的悔。悔之?愛之!
可是,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