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澄將她偷情的事兒捅給敖潤,才借題發揮反咬一口,唉,要不怎麼說後宮是這世界上最殺人不見血的地方。
攆了龍後,敖潤仍然順不下這口氣,但臉色總算好看了點,調整了下情緒,對唐小棠一拱手:“多謝姑娘為我澄清事實,剛才多有冒犯,還望姑娘海涵。”
“我是沒所謂了,不過我覺得你應該向龍妃娘娘和敖夜道個歉是真的。”唐小棠擺擺手,生怕他也跪下行大禮,那自己真是要折壽了。
敖潤深深點了點頭,轉頭命人去把妙澄接過來,又萬分慚愧地走到敖夜的面前,幾次開口欲言又止,實在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
敖夜對生父十分膈應,不太想搭理,辭霜卻咳了一聲,道:“父子沒有隔夜仇的,既然是被人算計了,誤會責罰也不是出於本心,就算了吧。”
敖夜只得心不甘情不願地哼唧了一聲:“父王。”敖潤聽了這一聲,簡直比喝了蜂蜜還高興,連應了好幾聲,拉著兒子的手,揉了揉眼角。
妙澄被帶了過來,那慘不忍睹的模樣令在場眾人都倒抽一口涼氣,敖夜大喊一聲娘,哭著跪倒在她面前,妙澄見到闊別多年的兒子長大成人,也是激動得難以自持,皺巴巴黏嗒嗒的手緊緊摟著兒子的背。
待他們母子相認後,敖潤一臉尷尬地上前去,低著頭道歉:“妙澄啊,是我對不起你,我當初怎麼就信了那個蛇蠍妒婦的胡言亂語!你受苦了,你放心,海妖之毒能解,待我立刻修書一封去朝歌山,討來人魚之淚為你解毒,往後咱們一家人好好過,啊?”
多年的冤屈被洗刷,妙澄感慨得不住哽咽,說不上話,只用力點頭,敖潤敖夜父子倆各伸出一臂摟著她,一家三口溫情脈脈。
“那個,我打個岔行不,”唐小棠斟酌了一下,還是小小聲地插話了,“人魚之類的話,我倒是有一些,不知道夠不夠。”
兔子耳朵馬上就豎起來了,揮著倆前爪刨她的臉:“你說什麼!你要把我給你的人魚之淚送人?嫌命長了是吧!”唐小棠趕緊捂住它的嘴按住它的爪子,示意不用理它。
敖廣思忖了下,道:“這麼多年下來,海妖之毒應該已經滲透到了全身,少說得要三五十顆泡水沐浴才能將毒徹底逼出。”
“那夠的夠的,快去燒水吧、啊!老師你不要咬我手指頭,回去還要寫作業”
半個小時後,洗澡水準備妥當,妙澄在丫鬟們的簇擁下進了泉宮,其餘人則在外面等候。
“人魚之淚本身是有毒的,之所以能解毒,是因為將它放置在染毒之物附近時,它會將毒素吸出來,囤積在自己的果實之中,如果有動物吃了,就會中毒死去,然後種子在腐肉上長大,開始新一輪的迴圈。”敖廣看著年紀不太大,卻是十分博學的樣子,說起人魚之淚解毒的原理頭頭是道。
唐小棠深感受教,問:“那又為什麼要泡在洗澡水裡面呢?”
敖廣捋著鬍鬚笑道:“我對藥草的瞭解遠不及朱槿閣下,小棠姑娘既然跟著他,為何不多向他討教討教?”
它?好吃懶做的肥兔子一隻,會教自己才怪,還白白叫它一聲老師呢。唐小棠心裡嘀咕著,手上動作輕柔地順著兔子毛,兔子等得昏昏欲睡,倒是沒了剛才炸毛的氣勢,趴在她腿上一動不動,懶洋洋地說:“密度越高的物質傳導速度越快。”
唐小棠一頭黑線:“哦,原來老師不僅僅是生物學家,還是物理學家。”
敖廣等人滿臉疑問,唐小棠於是擺擺手說:“你們在海底下悶得太久啦,還是應該到地上去多走走,現在科技可發達了,醫療、航天等等好多領域的發展都不是光用想象可以達到的境界了,白化這麼常見的病,你們要是多出去走走,一定不會陌生的。”
敖廣欣然點頭:“小棠姑娘說的是,年輕人該出去多走走,夜兒,你”忽然想起兒子已經還給人家了,自己做不了主,話斷在中央。
“大哥只管把他當自己兒子就是,”敖潤看了敖夜一眼,淡淡地說,“夜兒,你大伯對你有養育之恩,往後你還是跟在他身邊,該盡的孝道切不可忘,想家了可以回來看看你娘,我想大哥也是不會介意的。”
敖夜點頭答是,敖廣撫須笑道:“一家人多走動走動是應該的。”
敖潤兩眼出身地看著泉宮方向,嘆氣道:“芳沁嫁過來這些年沒少被那妒婦欺負,是我不好,不但不護著些,還火上澆油地想想真是無地自容,難為大哥這些年還對夜兒視如己出,我真是、真是”
敖廣倒是心胸豁達:“都過去的事了,就不要再提了,往後日子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