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蓋有獎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敖廣氣得鬍子都翹起來:“朱槿!你們今天要是不給我個說法,別怪我敖廣不講情面!”
紅狐一爪按著敖夜,一副無賴樣:“叫喚個啥呢,又不是你親生的,你親生的你都不管,管他做什麼。”
敖廣渾身亂顫,簡直想一聲令下讓人衝上去把敖夜救出來,可又清楚地知道,身邊這百十個小妖根本不是朱槿的對手,就算再加上辭霜也未必
“老師你看,他怕光,”唐小棠覺得手心下的額頭比早上起床時候還燙,知道高燒又反覆了,但還得撐著把事情說完整,“老師你還記得你說過的話嗎,兩隻黑貓生不出白貓,這不絕對!黑貓也是能生出白貓的!”
紅狐一面好心替敖夜擋陽光,一面把人當皮球踩著玩,十分感興趣問:“是嗎,怎麼生?”
唐小棠一陣耳鳴,大聲喊道:“你知道有種先天性黑色素缺乏的遺傳病,叫、叫白化嗎?”
喊完這句,眼前一黑,終於燒得暈倒過去。
白化病是一種隱性基因遺傳病,臨床症狀表現為髮色、膚色、瞳色偏淺,由於先天缺乏黑色素,此類人群對光十分敏感,視力也相對較差,大多伴有弱視的症狀。
海底光線幽藍,很難判斷金髮青年究竟是不是白化,而一旦浮上水面,十月的豔陽足以讓他暴露。
也足以讓高燒在溫差下復發,嗯。
唐小棠迷迷糊糊睜開眼時,人已經躺在床上了,錦被繡帳,滿屋子的珊瑚珍珠光芒熠熠,一看就是龍宮中的某個房間。
剛一動,左邊耳朵就一陣銳痛,唐小棠差點叫出來,伸手去摸,卻抹了一團毛。
兔子收起殺傷力極強的大板牙,憤然怒吼:“你的腦子被抽水馬桶抽走了嗎!同樣的錯誤到底要犯幾次,上次想做花肥,這次又想做魚食了是吧!”
唐小棠捂著耳朵,感覺指尖摸到些黏液,委屈地反駁:“我吃了藥的!你才是,幹嘛咬我耳朵!”
兔子惡狠狠道:“不聽話,耳朵要來幹嘛!”
唐小棠不樂意了,兩手分別揪著它兩隻長耳朵,將它提起來,吼回去:“你耳朵這麼長,又聽得進人話了嗎?”
“哈哈哈,精神這麼好看來是沒事了。”正要吵起來,龍王敖廣爽朗的笑聲傳了進來,唐小棠忙放下兔子,翻身下床。
敖廣帶著敖夜和辭霜二人進來,敖夜繞過養父,上前就對著唐小棠跪了下去,不顧她慌忙的攙扶,畢恭畢敬地磕了一個頭。
“幹嘛呀這是,快起來快起來。”唐小棠剛發了一身汗,手上沒力氣,扶也扶不起來。
敖廣摸著金色的鬍鬚笑道:“小棠姑娘解了夜兒項上的枷鎖,對他恩同再造,只磕一個頭實在不足以報答這份恩情。”
兔子縱下床來,不爽地爭功:“喂,這件事我出力最多好吧?怎麼不謝我,光謝這個笨丫頭?”
敖夜跪在地上,語氣堅決地道:“二位的大恩大德,敖夜畢生難忘,今後若有用得上我的地方,就是赴湯蹈火,我也絕不皺一下眉頭!”
敖廣也笑著說:“是是,朱槿閣下也功不可沒,若不是閣下詳細講解了那‘白化’的病理,我還真是不敢相信,原來追查了這麼多年的真相其實就在身邊,再簡單不過了。”
“走,咱們這就上南海去,把事情說個清楚。”
東海龍王敖廣領隊,四人一兔昂首闊步來到南海龍宮前,南海龍王敖潤一早得到通傳,此刻滿面怒容地迎了出來,一見這陣容,更是怒火中燒,喝道:“你們還敢來我南海鬧事,莫以為我不追究是怕了你們!”
敖廣籠著手,不緊不慢地說:“二弟不必動怒,大哥今天是來將你的兒子送還回來,沒有要和你過不去。”
敖潤哪裡肯信,重重一哼,瞪著敖夜:“這野種不是我兒子,愛死哪兒去死哪兒去,別領回我面前礙眼!”
南海龍王正是唐小棠在夢中看到的那個男人,也如夢中那般脾氣暴躁,聽不進人話。
“我娘呢?”敖夜對他也沒什麼好感,忿忿問。
敖潤大袖一揮:“死了!”
敖夜大怒:“你說什麼!”就要衝上去和他拼命,幸虧辭霜將人架住,勸道:“那是你爹!他不仁不義是他的錯,你也要犯不孝之過嗎?”
“二弟不妨聽聽這位小棠姑娘的話,你我追查了這麼多年的真相,以及你恨之入骨的姦夫,她可都一清二楚。”敖廣對唐小棠使了個眼色,微笑著說。
唐小棠點點頭,把敖夜患有白化一事對敖潤講了一遍,敖潤聽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