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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呃這個”唐小棠本打算聽故事的時候慢慢編個藉口把謊圓過去,結果一聽就不小心陷進去,到帝嚳提醒為止,都還什麼也沒來得及想。
帝嚳微微一笑,似乎早就知道不會有什麼解決之道,也不責怪,只問:“少昊大人還能開口說話嗎?”
唐小棠點了個頭:“可以,不過已經看不見、聽不到也聞不到了。”
帝嚳淡淡地嗯了一聲,沉默幾秒,語出驚人:“日後有機會,我也該去拜會一下新的祖母大人。”
“噗——”正在喝茶的兩個人同時噴了出來。
帝嚳袖子一抬,擋住了撲面而來的茶水:“雖然沒有血緣關係,但我是個知禮守節的人,若日後他二人要成親,請務必給我送張請柬過來。”
朱槿嗆得眼淚都咳出來:“我說你也、咳咳咳咳真夠孤陋寡聞的,囚牛是男的,你要是當著他的面叫祖、祖母大人咳咳咳,我估計他咳咳會羞憤而死的。”
唐小棠比他稍好一點,也一邊擦嘴一邊說:“估計到那時候囚牛大哥就能體會到嘲風負屓那倆二貨叫哥夫大人時候少昊大人的心情了。”
“我知道囚牛是男的,從他開始在大澤吹笛子的時候就知道了。”帝嚳臉色很不好看地撣著袖子。
他斂下眼來,隨意整理著袖擺:“帶我轉告少昊大人一句話,東皇鍾雖能令他恢復原狀,但要不要用,還請他想清楚,若是失敗了,可是沒有後悔藥吃的。”
唐小棠有些驚訝地反問:“這話怎麼說,東皇鐘不是能令一切受損植物都恢復原狀的嗎?”
帝嚳臉上露出譏笑的表情:“是啊,話是這麼說沒錯,可若真那麼簡單,上神之劫還能稱之為劫嗎?他只要鑽進去一個時辰,出來的時候連頭皮屑都能消失不見。”
“啊哈哈哈”冰山臉加冷笑話,殺傷力還真是強呢。
朱槿撓著臉頰道:“我好像聽說過以前有人進了東皇鍾,然後沒能活著出來,難道是真的?”
帝嚳點點頭:“是真的。人心若不誠,進去就是死,少昊大人商末就已經派人將高陽請去,不用說,那時候他就已經目不能睹耳不能聞了,短短几百年間就失去了嗅覺視覺和聽覺,為何卻至今也沒有變成啞巴,你們想過嗎?”
二人一愣——還真沒想過。
“在無量深淵的時候伏羲陛下曾經這麼對我說,”唐小棠思索著重複道,“他說:‘想和做之間的鴻溝絕非意志力可以填補的,有時縱然知道會萬劫不復,卻依然無法自持。’我可不可以理解為,只要知道錯在哪裡,後悔了,並且改正了,就有機會躲過天罰?”
帝嚳讚許地微笑起來:“姑娘悟性很高,不錯,正是這意思。——怎麼,朱槿,原來你還不知道是這樣的嗎,那之前說陛下讓你問我一句話,也是假的了?”
朱槿一時語塞,找不到理由了,自己問的那句話只是為了引誘他說出咬死宮女的原因,哪想得到會歪打正著,正好命中要害啊。
唐小棠幸災樂禍地擠擠眼睛——你撒的謊也穿幫囉~
“囚牛在大澤外吹了這麼多年笛子,據我所知,他也沒少到金天神樹去求見少昊大人,你們知道少昊大人為何一直不肯見他嗎?”
唐小棠搖頭,朱槿卻把眼一眯,像是想到了什麼,慢吞吞地說:“丫頭,你說過你和囚牛第一次見到少昊時,他哼著囚牛每晚吹奏的曲子,是吧?”
“是啊,那又能說明什麼?”
朱槿面色驟然冷下來:“說明一開始少昊眼裡的囚牛就是個屁。”
唐小棠才一怔,就聽帝嚳撫掌大笑起來:“說得好,說得真好!這世上也就只有你朱槿才敢把實話說出來。”
“什、什麼啊你們說的,我還是沒太懂。”
“其實不難懂,”帝嚳一手支頤,嘴角噙著冷笑,“少昊大人向來以貌取人,囚牛此人我也見過,和我差不多是一類人,和美字完全不沾邊,他在大澤外向少昊大人求愛呵呵,恐怕少昊一直都把他當成想吃天鵝肉的癩蛤蟆吧!直到後來自己逐漸失去五感,變成了半個廢人,不知情的囚牛仍然情深不改,他那顆不知什麼做的心,才有那麼一點融化了。”
帝嚳閉上雙眼,彷彿看到了未來會發生的有趣場面:“因為對外面那糙漢子的心意發生了改變,所以天罰的沙漏靜止了——那他,究竟是真的愛上了人家,還是僅僅因為害怕死亡,而不得不攀著這棵救命的稻草?東皇鐘的答覆,還真令人期待呢。”
207、想要問問你敢不敢
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