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友,“說不定只是花妖杞人憂天了,我看我們分頭瞭解一下情況再做決定吧,最壞的情況阻止不了,至少想辦法讓那些杜鵑花換一個地方栽,這麼死了確實太可憐了。”
吃過午飯後,兩個姑娘去教室午睡,等下午上課,第一讓下午沒課,就跟在朱槿後面,去荒地的舞臺那邊勘察。
正如他所言,Z校區的空閒地多得很,要種櫻花樹,並不是一定要種在教學樓前面,而且用朱時茂的話來說,櫻花樹要是種在這裡,“那大家上課的時候就只看櫻花不看我了”,聽起來一點好處也沒有。
“如果好好開發利用起來,這裡也可以變成一片櫻花樹林,比W大也差不大哪裡去吧。”
朱槿坐在舞臺邊緣,還是一臉的不高興,一個幾千歲的人,小孩子一樣賭氣的樣子實在令人忍俊不禁。第一讓轉了一圈回來,發現他還是一副想找人打架的表情,就受不了地說:“雖說一日不見如隔三秋,但小棠姑娘畢竟還是學生,朱槿大人也稍微忍耐一下嘛。”
朱槿光火地咆哮:“誰會為這種事生氣啊!爺只是、只是”
回想起準備離開地府的那時候,自己本以為要以魂魄的狀態在封印裡待上一段時間,等回到陽間,有空了再去挑選附身的物品,誰知進去以後,唐小棠竟然已經準備好了供他使用的“肉體”或者說“布體”。
一個五公斤重的巨型阿狸布偶!
黃綺回和女媧笑得滿地打滾的時候,朱槿覺得自己下半輩子的臉都一次性丟乾淨了。
“這不是挺好的嗎?又是狐狸,也是紅顏色的,而且再也不怕摔碎了。”唐小棠不知道是真無辜還是裝無辜,還一副推銷的架勢,要不是答應過不會再對她發脾氣,朱槿真想憤怒地嚎一嗓子——到底哪裡好了!
於是可笑的兔子耳朵沒有了,卻多了一對犬類動物的尖耳朵,一米八幾的大老爺們腦袋上頂著一對獸耳,這是賣萌,賣萌啊有木有!
第一讓:“??”眼前的人莫名其妙地就自己抓狂起來了。
朱槿腦袋一垂,氣不動了:“你怎麼看?”
“看什麼?”
“這個舞臺啊,當然是。”
朱槿摘了帽子搔搔頭頂:“花妖說這裡原本是打算建成晚會廣場,但是舞臺修好以後卻突然廢棄了,一定有某種原因吧。”
第一讓不解地反問:“和花妖的委託有關嗎?”
“不知道,也許沒有。”
“也就是‘也許沒有也許有’的意思吧,”第一讓環身四顧,“我雖然修為一般,但也感覺得出這裡的妖氣,並沒有濃到不經意也能發現的程度,大概還不能夠化為人形,也就不存在嚇到人類的可能了。”
朱槿抱著一邊膝蓋,懶洋洋地眯著金色的眼:“誰知道呢,如果一點關係也沒有,她大概也沒必要特意把我叫到這裡來,又專程告訴我這件事吧。”
第一讓十分理所當然地說:“那你大可以問她一聲啊。”
朱槿:“”
“怎麼?”第一讓費解地看著他,脫口而出,“你不會是不好意思追問吧?”
噔地一聲,狐仙大人額頭上暴起一根蠢蠢欲動的青筋:“你?說?什?麼!”
第一讓一看大事不好,馬上掉頭逃命,朱槿單腿一蹬,咻地躥出去,準備將他按著暴打一頓以示懲戒。
“朱槿大人饒命!呃?”第一讓一腳邁出,忽然覺得踩到什麼奇怪的東西,低頭一看,鞋掌下面竟然是一隻土豆那麼大的綠色小妖怪,正嘰嘰嘰地慘叫著。
195、被害妄想症
“我叫丁丁,是這裡的紫花地丁花妖。”
綠色的小妖怪坐在一個小土堆上,背上還留著半個碩大的鞋印,鼻青臉腫,嘴角拖著一小道血絲。
朱槿箕坐在草地上,嫌棄地嘀咕了一句:“名字敢再俗一點嗎。”
第一讓也是灰頭土臉,滿身草屑,一邊撿身上的乾草一邊說:“踩到你真是不好意思了,不過像你這麼大一點兒的妖怪,白天還是不要出來亂跑的好。”
丁丁搓著兩隻火柴頭一樣小的手,豆大的眼珠骨碌碌直轉,似乎一點兒也不怕他們:“這裡平時不會有人來的,重鳶姐姐說只要不出這個圈子就不會有事,我們都很聽話,一次也沒有出去過。”
重鳶是那杜鵑花妖的名字,這一點朱槿上午就知道了,而照這隻紫花地丁花妖的說法,這片荒地裡似乎還有不少其他的妖怪,是因為體積太小了的緣故嗎?一個也看不到。
“你們還有些什麼同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