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邱少拓叫她安心歇著,別牽掛亂七八糟的事,又靠近了,壓低嗓門說:“剛才來的路上我跟派出所聯絡過,大概瞭解了一下情況。你放心,哥一定給你出這口惡氣。要不是聽說其中一個被貝子打斷了兩根肋骨,我就親自過去廢了那兩個雜碎。貝子太給力了。”
白泥驚悚地看了一眼貝超,優柔清雅,完全不像個暴力男。那兩個男人雖然渣,但不至於落得這麼慘的下場吧。(藍媽:你當時若有意識就知道聖母當不得!)
正想發表些意見,邱少拓站起來,走到貝超跟前說“外邊說話”,將他拖出病房。
阿奎坐過來,問白泥:“你這頭髮哪裡捯飭的?”
白泥怔了怔:“我自己。”難道他也覺得它很有型?
“什麼什麼,自己捯飭?難怪這麼差勁。”阿奎露出嚴重鄙視的目光,挑起她一縷發,摸摸,挑剔地左看右看,“嗯,髮質還不錯。這樣吧,抽空去我門店,哥給你設計一下,保管你立馬變成絕色佳人。”
“你是理髮師?”白泥稀罕地看著他。她一輩子沒進過幾次髮廊,為了省錢,花幾塊錢買了把老式剃鬚刀,再弄個剪刀在一旁,自己對著鏡子一點點削剪,倒也沒人看出來有何不妥。
阿奎搖頭:“造型師。很多模特的髮型都是我設計的,我一般很少親自動手。少拓認你做妹妹,不能太丟他的臉。”
“”這話貌似沒錯,可未免太打擊人了吧。再說,她什麼時候同意當少拓的妹妹了?
*
病房外,邱少拓在向貝超興師問罪。
“為什麼不接我電話?又不是做了見不得人的事兒。”
貝超雙手抄褲兜內,回他“之前丟給辦案的警察錄證據了,沒在身上。”
“真有你的。”邱少拓緩和了臉色,“她沒吃虧吧,我的意思是那兩個雜碎沒對她〃
“再晚一步難說會發生什麼。”貝超想起當時的情形,怒氣又回到臉上。
“幸好幸好,小美都沒捨得動她一下,若叫那兩個雜碎動了,我是別想活安生了。”
心跳彷彿突然漏了一拍,貝超的目光閃爍一下,質疑的哦一聲後,冷冷的說:“太陽真的從西邊出來了。”
“你——不會也喜歡這丫頭吧?”邱少拓眯起眼睛,看看病房裡的白泥,又看看貝超。
“你有病啊?”貝超唬起臉。
“那你把人打得半死?聽說其中一個雜碎挺瘦的,愣是被你打成了胖子。你什麼時候為女人動過手,還這麼狠?”
“你哪知道當時我什麼反應?汗毛倒立!明明接的是白泥的電話,裡面卻傳出來個男人惡狠狠的聲音‘再亂動捅死你。’她被兩個歹徒劫持了知道嗎?車上沒人能幫她,也沒人相信她被綁架了。她是我的學生,很快就要為我的劇組工作,她要出了事我不白培養了?”貝超的理由很充分,心底卻在問自己僅限於此?
邱少拓撫著下巴半信半疑地看著他。“嗯,不知為毛,我有點替楠楠擔心,總覺得她是個棄婦命。但願跟床上躺著的那丫頭沒關係。”
“你胡扯什麼?我認識她才多久?”
“也是。不過,若遇上一見鍾情這種事誰也沒轍不是?”邱少拓似笑非笑地說。“我可是第一眼就喜歡上這丫頭了,不是她的模樣,而是她身上有一種特別的氣質怎麼看怎麼順眼。再說,你不就是訂了婚嘛,結了婚的還能離呢。”
貝超握緊拳頭:“哪兒癢癢?”
“其實,”邱少拓媚眼一拋,勾住他的肩膀,半認真半開玩笑地說,“我一直盼望你跟我是一樣的人,這樣,就沒阿奎什麼事兒了,也沒楠楠什麼事兒了。”
半秒鐘後,某隻啊的悶哼一聲,捂住肚子半蹲下去。“MD,一點不知道憐香惜玉。貝子,我恨你一輩子。”
“少噁心我。”貝超推開邱少拓走進病房。
白泥向緊跟在貝超身後的邱少拓招招手,“少拓哥,我問你一個事兒。”
待邱少拓附耳過來,低聲問:“貝老師算防衛過當嗎?會不會有麻煩?”
“沒事,打死了那雜碎也算他自己倒黴。”邱少拓無所謂的說,“誰叫他威脅貝子的搖錢樹?”
白泥覺得跟邱少拓沒法產生共同語言,根本不是一條道上的啊。目光挨次看過三個男人,鄭重地說:“給大家添麻煩了,尤其是貝老師,耽誤了你去看望外公。”
貝超還沒來得及開口,邱少拓搶著說:“自家人不必客氣,是吧,貝子?”笑呵呵地看向貝超,被他一個眼神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