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持就是以“交通事故”受害人的身份接近他,偽造個腦失憶什麼的,圍而不攻,等他被自己的獨特魅力傾倒(某藍:言情劇看多了的文藝愛好者絕對是杯具~~~~)
白泥唸叨了三天,秦無冕的噴嚏便打了三天。同樣莫名其妙打噴嚏的還有貝超。兩人都在想同樣的問題:春天來了,病菌也多了
第四天,培訓班開課。
白泥不是先知,自然沒法預見會發生什麼。就像十二年前沒預見自己會落水一般,正很沒預見的跟吳暇在大教室裡為沒能佔到前排位置數落十七路公交車的司機大叔只配開手扶拖拉機。
階梯教室早早的坐滿了人,似乎比看進口大片還積極。
第一天的大課詳細介紹培訓單位“長遠藝術語言研究會”創辦的歷史背景,加盟成員,長遠計劃,概述配音藝術的興起與發展,並介紹旗下配音劇組製作的在市場上極具影響力的幾部作品。
白泥暗自驚歎,那些在各大頻道熱播的連續劇竟然都出自他們的後期製作,很了不起!吳暇則不停地扭動,戴著眼鏡還是將眼睛眯成了一條縫,神色懊惱地說:“泥泥,早知道提前一小時出門的,我想坐第一排啊。”
“你再看A~片,估計貼著人家鼻子也看不清。”白泥知道死黨近視度數又加深了。
“就你視力好!下次讓你一人坐最後一排!”
幾位在配音界很有名的老藝術家出現在課堂上,都是曾獲得“金鷹獎”或“飛天獎”優秀配音演員獎的前輩們。其中一位鶴髮童顏的老藝術家給白泥留下深刻印象。他戲稱自己是老戲骨,早年十分愚昧但足夠幸運的抓住了藝術的衣襟,因一直懼怕被摔出去,所以目前仍小心耕耘在藝術的田野裡,希望有生之年培養出更多熱愛話筒藝術的配音人才。
被稱作配音演員的驕傲的邱嶽峰,姚念貽,以及劉廣寧、喬榛、 童自榮、丁建華、李梓等等這些耳熟能詳的名字又在課堂上被提及。
白泥心潮起伏,無比慶幸自己參加了這個培訓班,否則與藝術擦肩而過將是一生的遺憾。
吳暇得意的搗搗白泥:“你得請客。姐姐雖然差點成青光眼,卻獨具眼光將你引入藝術聖殿。”
白泥笑著回搗了她幾下:“請你吃大青蟲。”
接下來的一幕發生的太突然,太震撼——正在笑鬧的某隻大腦立馬當機——站到臺前與學員見面的任課老師之一竟然是貝超!
這也太巧了吧!
不知過了多久,熱烈的掌聲將她帶回現場。義無反顧的陪她一道當機的吳暇也回過神來,掌沒鼓,腿卻抖個不停。“賣糕的!正在熱播的韓劇《冰島絕戀》的男主角是他獻聲的誒!誰能想到‘貝子’是貝超的藝名?”一副悔恨交加的模樣。
臺下響起的驚噓聲證實了貝超的影響力,不斷有人讚歎他比劇中的男主角更帥,更有氣質。
而這位備受大家矚目的偶聲正是白泥夢幻了八年的救命恩人,她的王子!她想嫁的那個男人!
這種感覺跟炫耀“我爸是某剛”一樣令人神清氣爽,但還比不上另一種幻想:“貝超是我老公!”
早知道那個煽情的韓劇裡有貝超的天籟之音,十個貝克漢姆哥的果照豎在眼前也阻擋不了她與林果、畢媛同流合汙的決心。
吳暇毛躁地踩了她兩腳,說:“泥啊,哪兒有地縫?”
“我也想找呢。這跟你踩我有關係麼?”
“好像沒有。跟你說吧,我這人不能緊張,一緊張什麼毛病都來了。”
“唉。”白泥塌了塌肩膀,陡然想起《茜茜公主》裡那位一直把茜茜當賊的既神經質又迷糊的波克兒少校。那句臺詞不正出自他口中嗎。
此刻的貝超宛若英俊高貴的弗蘭茨皇帝,而她
忽喜忽悲的白泥吐出一句很文藝的話:“人生何處不相逢啊?”
“人生何處不蛋疼才對。”吳暇垮著臉,一副苦瓜樣兒。
四目相對,從彼此的眸子裡望見蛋疼的意蘊。
右側有個女孩激動地站起來,唸叨:“尼瑪,腫麼可以這麼帥?”喀嚓,拿手機拍貝超。
這麼遠的距離男女都看不清,拍下來有個毛用?
正鄙夷這種行為,周圍喀嚓喀嚓聲不斷。
我錯了,白泥托腮,這就是偶聲加偶像的魅力吧。
吳暇被這連續不斷的咔嚓聲刺激的更加緊張,冰冷的爪子死死抓住白泥的手,哆嗦著說:“打破腦袋也想不到他是配音界的大神。我們是不是死定了?還好那天不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