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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況他是個有錢人。
宮拾嶼不理解席慕容漫不經心的與他說要在這兒待下來的原因,因為她定然清楚宮鶩天必須馬上回宮救治的急迫。
“我頂多呆三天,好不好?如果到時候你不派人來接我,那我就自己回來。”
宮拾嶼緊鎖眉頭,質疑地看著她,良久,他道:“樹青,在此陪少夫人三日,三日後,帶她回宮。”
“是。”昨日擎天羽翼大戰的另一名下場決戰的倖存者便下馬領命。
“哎喂”揚長而去的隊伍讓席慕容不免心虛,但是留下來也是必要的。
剛才她看到的那道身影身邊已經有很多人:
“喂,書生,今天氣色好像更差了?抓藥了嗎?”
“抓了”
“能不抓嗎?書生的紅顏知己遍佈天下,剛才還看到宜春院的三姑娘來過。”
“那是我也看到了”
議論聲是善意還是惡意卻是分不出來。
書生大筆一揮,生意興隆幾個大字躍然紙上,便又有人拿出紙來讓他寫對聯。席慕容遠遠地看著,看著這個曾經幫過她幫過芊子的書生落魄至此。
皺皺巴巴的衣衫,倒是還乾淨,只是那磨破了的肩部顯示出他還在出賣勞力的事實。街邊的寫字攤不多,需要寫字的人就更少,眼下午時將近,他筆才蘸墨的事實也能說明:他如今有多潦倒窘迫。
“能給我寫幾個字嗎?”席慕容鑽進人群裡,也就在這個時候才發現,先前讓他寫字的人也是個姑娘,仍舊是風塵中人的打扮。
“又來一個”小聲的議論逃不過席慕容的眼睛,她微微笑道:“生意興隆我不要,滴水之恩當湧泉相報如何?”
“姑娘是”那落魄書生用筆端觸著額頭,好半天之後終於明白過來:“慕容姑娘?”
“對,書生老兄記性不錯。”席慕容雙手環在胸前:“可以請你去吃頓便飯嗎?”
“這”對於當初遇到的這對姐妹直爽的性子,書生仍是適應了一會:“慕容姑娘見諒,在下還有生意要忙,沾上這銅臭味實為讀書人一大忌諱,但是”
“好了好了,別來你這亂七八糟的酸氣,走啦!”席慕容雙手環上他的一隻手臂:“走走走,對了,樹青,這附近哪兒的飯菜好吃?”不由分說地拉了正在做生意的書生,席慕容在心底裡感謝上天給了她一個報答當日給予過她們幫助的恩人的機會。
書生姓楚,楚嶽辭,很巧的的姓氏和名字。楚地人。
當日楚嶽辭與席慕容及歐陽芊子的相遇純屬偶然,機緣巧合的心善有錢書生出門以文會友,途中在一小巷路遇數十乞丐,心善佈施的他錯將她和歐陽芊子二人也當成沿路乞討的女乞丐,施以少量碎銀,錢財不多,但是心意不可謂不誠,心地不可謂不善。她們二人當時便有種有苦難言吃了黃連的心酸,熟料這楚嶽辭也是個會識人心善解人意的,當場竟然請了她們去吃了一頓飯,然後與之話別,再無他圖。
如他這種謙謙君子,就連當時防人之心極重的歐陽芊子也對他令人詫異的行善行為不願多做他想。
所以眼下不論這楚嶽辭是何原因會這般落魄,席慕容是無論如何也不會對他的囧境視而不見的。滴水之恩雖不能報得如湧泉一般多,但是她不是不知恩圖報之人。
“書生,你怎麼會弄的這麼慘?”席慕容盤算著該怎樣幫他才算不辱沒高傲的他的自尊心。所謂推己及人,當日他能把她們因為落魄至此發出的自嘲之苦笑當成是她們並非要受他施捨的高尚之心思,那麼他本人的心思呢?
“人生際遇,變幻莫測,在下也沒想到會有今天。不說我了,慕容姑娘,你呢?看樣子如今過得很好,對了,歐陽姑娘呢?”
“她,她也過得很好。”席慕容也不知道整天擔驚受怕但是衣食無憂算不算過得過得好,但是眼下是她在想辦法幫書生,而且她也沒有打算要向他傾訴什麼。
宮邪沐和歐陽芊子在幾天之後也會與這個名叫楚嶽辭的書生髮生交集,因為他不僅僅叫楚嶽辭,還有個外號,江湖人稱“癲狂書生”便是此人。
雨打萍
癲狂書生和他的侍衛(一)
癲狂書生和他的侍衛(一)
癲狂書生的名號在羽翼宮附近一帶極響,不僅僅是因為此人行為張揚乖張,形事與眾不同,還有他名號能夠響亮的原因:羽翼宮極樂林的主人。
極樂林位於羽翼宮正北方的叢林深處,在江湖上是以供人玩樂和賺錢的極好去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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