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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慕容暗暗地得意了一番。
看到宮拾嶼沖天的怒火,席慕容暗自咋舌:這還沒逃成功呢,要是真給逃了他不定氣成什麼樣。
宮拾嶼馬馬虎虎地和宮鶩天打了個招呼,拽起這個落逃的小女人就往回走。
擔心的宮人眼露憂色,生怕宮拾嶼又給宮鶩天這個還在病中的主人惹什麼亂子。
宮鶩天微微地搖頭:可算是碰了個巧,不然宮拾嶼得為媳婦丟了而鬧個天翻地覆。
宮邪沐自己折磨自己的意志宮鶩天幾年前就領教過,這次更是有過之而無不及。
宮鶩天他有時候在想:是不是他錯了呢?因為他做錯了決定,以至於傷害到了他們。
那麼重視感情是她家族的特點,但是被幫派鬥爭權勢武功染上了顏色的痴情,怕就是如今看到的景象:傷人傷己。
是不是真的到了告訴他們真相的時候。
告訴他們他和他們孃親的故事,告訴他們他們上一輩的恩怨情仇。
真相,這個殘忍的詞語。
他宮鶩天一輩子也不願意去掀開的黑暗。
那麼傷懷、窩囊、冰冷、可怕,的回憶。
可是他們兩個還什麼都不知道。
因為他們什麼都不知道,所以他們受著原本不該屬於他們這種身份該承受的痴情的折磨。
為了一雙孩子,是不是要放棄一次尊嚴,承受一次久違的折磨,也感受一次生命中唯一美好幸福的往事??!!
那種深入骨髓的甜蜜與痛楚交織的愛戀,那段三個人都受著煎熬的情史。
午夜的房室裡,傳來宮鶩天埋藏已久的嘆息,長長的嘆息。
是該告訴他們了。
個個都成了家,找到了心儀的女子,為之喜為之悲。
情繫她們不可自拔。
唯一欣慰的,是這兩個,擁有世間並不多見的慈悲之心。
即使外衣沾了血,血變了色,黑得讓人認不出衣衫原本的顏色,外衣所保護的心仍是火熱的紅,讓人一沾便能感受到溫暖。
就像當年的她,他們的孃親一樣。即使她們沒有她那般的出塵之姿。
可是世間比得上她,有她之容貌的又有幾人呢!!
雨打萍
宮家小姐(一)
宮家小姐(一)
“典,到哪兒了?”宮邪沐接連幾天都在馬車裡度日,不知不覺就連白天也能睡過去。
精神倒是養好了,就是把到了哪一處給弄混了。
“回少主,到辛莊了。”
“這麼說離安康不遠了?”
“是的少主,您的意思是。”
“順便,去趟得意閣吧!”
“是。”原典自是照聽不誤,半響,又道:“那,少主今年只來這一次了嗎,提前了幾個月小姐想必會胡思亂想的。”
“我會跟她解釋。”宮邪沐想到此處,竟然輕鬆了許多,轉向看著裝作毫不在意實則認真聽他們對話的歐陽芊子,宮邪沐搖了搖痠痛的肩膀:“我們在安康城停留幾天,帶你去看個人。”
“還是個小姐,你每年必來探望的小姐。”芊子挑開窗簾:“怎麼?準備帶我和你一起見她。”
“對。”宮邪沐笑道:“每年必來,有時時間充裕就會多來幾次,她說過我來的時光是她最開心最美好的日子。”
“瞧瞧你甜蜜的樣子。”芊子失笑:“故意說這些話,說給我聽呢?”
“你能不能不要這麼理智?”宮邪沐把臉一拉:“為了個老頭子硬塞給我的堂主的女兒你能半個月不搭理我,今天這是怎麼了?看開了?”
“看開?”芊子音調一高:“那你說說,要是我看開了,你會怎麼樣做?”
見她情緒有變,宮邪沐不動聲色地別開臉去,心裡早就笑開來:就她那點小心思還能瞧不出來?
也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開始找到了一些小小的開玩笑的樂趣。
“我還能幹些什麼?”宮邪沐裝作什麼都不知道的樣子:“我跟你說,見到她你會大吃一驚的。”
就是不要是真的被嚇一跳就好。
“哦,是嗎。”歐陽芊子將信將疑地質疑宮邪沐真的要帶她去見一個女孩子:“原典管她叫小姐,這是什麼意思?你的親戚嗎,說到底我還沒問過你你家沒有別的親人嗎?”
親人。
對,是親人。
這世間少之又少的親人之一:“老頭子是無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