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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宮邪沐一隻手平放在她的腰上,另一隻手繼續撫她的碎髮:“我又不要你的命!”輕盈地在她額上印下一個吻:“這樣吧,我給你解開?”
“好,好啊!快,快!”女人又哭又點頭:“求求你,放過我吧,我爹有錢,我會好好謝謝你的!”
“噓!”宮邪沐用食指按住她的唇:“我解繩索了,不過你得乖乖的。”放在女人腰上的手果然開始動,女人被綁在身後的雙手竟真的被解開來。
眼中殺氣突起的女人,一掌向宮邪沐襲去。
不過她這一掌顯然沒有起到作用
宮邪沐一手抓住她亂動的手:“我說了叫你乖乖的,那好”只見他吸了口氣,壓住了女人的唇。
此後,女人再也沒了還手之力,只剩下讓他為所欲為的份兒!
“誰?”可偏偏有人不讓他如願,這個時候竟不知死活地來敲門。
“主君。”外頭的聲音很熟悉:原典是他的侍衛長,自幼便跟在身邊。
這個時候除了他攬月宮估計便再沒人敢來打擾。
“什麼事?”儘管不悅,可宮邪沐還是起開身來,看到女人因這種陌生體驗而嬌豔欲滴的臉,便低低地邪笑道:“先等會兒啊!”
穿上睡袍的宮邪沐這才臉色不善地開了門。
任何人在這個時候被打斷都會心裡不爽,何況他宮邪沐還是這攬月宮一宮之主?
狂放不羈的著裝配合著慵懶而天生貴氣的神情,門外之人見他靠在門口隱隱約約有不怒自威的趨勢:
“主君。”只見原典連忙單膝跪地,氣息全斂。
“怎麼了?”看來他也知道自己膽大包天。宮邪沐的聲音有點懶,還摻雜著好事被打斷餘韻未盡的嘶啞。
“主君,二爺回來了。”原典還未起身,便見原典的身後,正走出來一臉冰涼的宮拾嶼——他唯一的弟弟。
“哦,是拾嶼啊!來,進來。”宮邪沐拍拍宮拾嶼的肩膀,拉了他坐下,又著了外袍,束了腰帶,轉念一想,轉到床邊,伸手一指,點了女人的穴道。
在攬月宮裡,只有宮拾嶼,才敢與他平起平坐,只有他才敢不行禮不作揖且板著張臭臉不說話。
“誰惹你了?”被打斷好事的某人慵懶地道。
“看樣子,我回來的不是時候,攪了你的好事。”宮拾嶼冷冷地回敬。
宮拾嶼,並不能算是攬月宮的人。
宮邪沐也冷下臉來,倆張有些相似的臉都蒙上了一層堅冰。
只是一張成熟沉穩,一張剛硬凌厲而已。
“事情辦得怎樣了?”瞭解自家兄弟還是老脾氣,宮邪沐隱去表情淡淡地問。
“解決了!”宮拾嶼無所謂地半躺在坐榻上:“你呢?計劃實施的怎樣?”
“老樣子,沒什麼進展。”宮邪沐搖搖頭:“又失敗了,可能,下次行動,我會親自出馬。”
“不行,絕對不可以。”宮拾嶼聞言大驚:雖然知道自己大哥的實力,知道他毀天滅地的手段:“我不答應,我會阻止你的!”
萬一有個好歹呢?而這個時候才是宮拾嶼真正的一面,
“那,你去?”宮邪沐淡淡地道,雲淡風輕得一如事不關己:“拾嶼,事情總是要解決的,我不想拖了。”
“那更不可能,當初接這單生意我就極力反對,事到如今,我不可能讓你自個兒也捲進去,朝堂黨派的爭鬥不是你我可以控制的,如果到時不能全身而退,那!”那爹怎麼辦?
不過這話宮拾嶼知道不能說:“所以我去就更不可能。”
“那不是你讓不讓的問題,我已經搭進去了二十多個弟兄,除非你有別的法子!”
“大哥!”宮拾嶼加重語氣:“那不是別的地方,是少將軍府。”
“那又怎樣?”
“所以,不能強攻,只能智取!”
“哦?怎麼個智取法?”宮邪沐頓時來了興趣:莫非這個一向不管事的弟弟這會子又因為某種事來了興趣幫他解決難題?
“這辦法嘛,倒是有,但你得應我件事兒!”宮拾嶼毫不含糊:“你知道的,我之所以會在這兒,就是為了讓你回家。”
“你覺得有可能嗎?”宮邪沐臉色一滯,冷笑道:“拾嶼,別再花心思在這件毫無意義又根本不可能實現的事情上,好了,我的事情我會解決的,你就別操心了。”
過去太不堪回首,宮邪沐也不再開口說話。
只是因為一個女人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