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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不起。”她低低地開口。
她說過的,他的吻,其實不噁心,這是她不得不承認的:男人和女人,天生就是會相互吸引相互愛慕。
自己這上半輩子雖然沒愛慕過任何男人,甚至厭惡男人的觸控接近,卻也不得不承認:她,總是不可能一個人過一輩子。
曾經也努力,想要是有一天喜歡上一個人,那便不要再去抗拒,可終究沒遇上
在這溫泉裡,她卻有些發抖了,怎麼辦呢?怎麼辦?
這輩子,慕容總是要嫁人的,那她呢?她要怎麼辦?
而宮邪沐,自己給了他這麼多難堪,這回不知道他會怎麼對付她。
一個男人,何況是一個高高在上的男人,即使一個女人不願從他,也絕對容許不了女人“噁心”他吧!
自嘲地想著,她不禁苦笑起來
可是,宮邪沐,你想幹什麼呢?
想糟蹋我?
那你吻我幹什麼呢?
這算是你自取其辱吧!
渾身僵硬地任由宮邪沐帶到池的另一邊:歐陽芊子,你矜持什麼呢?
再這樣下去,小命不保不說,連給你收屍的人也沒有,被扒光了衣服扔在這荒山野嶺,連死後的尊嚴都不能得以保全,又何況活著的時侯呢?
等待宮邪沐的淺吻結束,歐陽芊子睜開眼睛:宮邪沐的臉色終於恢復正常,不再像剛才那麼可怕了。
“如果,我真的要了你,你會怎麼樣?”宮邪沐淡淡地問,看不清楚喜怒,看不清楚內心,也看不清楚他真實的想法。
芊子把臉別開去:其實,她自己也不知道——興許,不會對男人厭惡了,那就自嘲地當宮邪沐治好了她的心病吧!
又或許,今生都不會再想要男人碰她,那種掙扎在自己給自己設定的牢籠裡束縛著的自由,不願意給自己放縱權利的自由
——她也不知道啊!那要她怎麼回答呢?
“我不知道。”搖著頭的芊子眼裡一盤迷茫。
宮邪沐,你不就是要這個身子嗎,拿去好了,就當有個人給她治病,治她的心病。
自嘲地想著,歐陽芊子緩緩地閉上眼,任由無力而不得不屈服的恥辱感將自己擊得一敗塗地。
“知不知道你身上有一股淡淡的香味。”宮邪沐低頭,被她不得不認命而屈服的神色攪亂了呼吸,在她脖子上輕輕地吸吮著。
芊子不自在地抖了一下:“不知道嘶”倒吸了口冷氣的芊子意識已經抽離了身體,心靈上巨大的壓迫感讓她幾乎喘不過氣來。
“呵”宮邪沐輕笑一聲:“處子之香,最是好聞。”
歐陽芊子只覺得頭上一陣熱,頭髮竟然一下子清清爽爽地落在宮邪沐的手裡,一根髮簪將幹了的髮絲悉數綰了進去,那神態很她突然想到了安詳兩個字。
處於呆愣狀的芊子,這個時候發覺自己對他根本就沒有一丁點的瞭解。
這是昨天那個不給她任何餘地反只管逞欲的男人嗎?
雨打萍
易容
易容
為什麼?
宮邪沐知道歐陽芊子在用眼神問他為什麼。
可是,究竟是為什麼?宮邪沐也這麼問自己。
一個女人,三番倆次冒犯他不說,還如此不識好歹。
但是,只是因為拾嶼說暫時不要動她?
不,不是,那是因為拾嶼和慕容認定歐陽芊子不會就範。
但是就在剛剛:她明明已經認命,儘管剛開始她給了他此生最大的侮辱,讓他險些失手殺了膽大包天的她,但是看到她極力容忍的表情,似乎並非真的想讓他難堪而是在極力忍受什麼折磨,心裡多少好受了點。
宮邪沐不知道自己的憐惜之心到底從何而來,或許:這就是當初一頭栽進瀟書情網裡的原因吧!多少有些留戀這個柔軟的身子,宮邪沐毫不客氣地緊緊抱過,低頭吻得纏綿無比,再狠狠地摔開:“我告訴你歐陽芊子,如果你的身體再敢出什麼狀況,耽誤了我的大事,我會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從溫泉回來後,宮邪沐不再顧及歐陽芊子的腳上這一點小傷,開始讓她接受更繁重的訓練:練劍,騎射,拳腳,還有更重要的:暗殺!
暗殺不同於正面的打鬥,這極需要技巧和手段。
歐陽芊子被宮邪沐指責的體無完膚:速度太慢,情緒太外顯,膽子太小,心太軟如此等等
直到過年的這一天:芊子偷跑出去在上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