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懷裡的東西掂了掂:二十兩銀子、一封信、一塊令牌,令牌的右下角有個小小的“宮”字。
她深呼吸了三次,這才出門去。
希望今天會有個好結果,她想。
這才拿著令牌進了琴居。
琴居是擎天宮一個特殊的所在,主人是個琴師,而且是擎天宮上上下下幾千人中唯一一個與逝去的主夫人有關聯的人。
另外還有幾個地位比較高的人物,歐陽芊子今天要找的菲繁就是其中一個。
菲繁見到芊子的時候,她正一邊進門一邊目不轉盯地盯著一院子正在排練的舞女猛瞧:美女很多,她心想!
人人都會喜歡美好的事物,歐陽芊子亦是如此!
“哪兒來的不懂事的丫頭,站一邊去。”吳媽將歐陽芊子一把推開,凶神惡煞。
吳媽跟著菲繁在這琴居一呆就是十年,從菲繁的十七歲到如今的二十七歲,十年如一日,無怨無悔地守候著她。
菲繁輕輕地拉過吳媽的衣袖:“吳媽,別這樣。”來的這個女孩子,有著一雙好奇而又純真的眼睛,在擎天宮這個地方,這樣的眼睛不知道還能不能找出第二雙來?菲繁不禁感到奇怪:“姑娘,你”
“老師,我可以跟你學跳舞嗎?就跟她們一樣!”歐陽芊子有些興奮地用手指了指那些女孩子,她一直希望能找到這樣一個地方:沒有算計沒有顧慮地去做自己喜歡的事情,哪怕,自己只能在那個地方待上一會兒,她也會心滿意足的。而藝術,在她的眼裡,始終是那麼純潔、高貴、自由
菲繁久久地盯著她:“你說你想跳舞?”
“對,老師,我還怕您不收下我,所以”不知道為什麼,在見到菲繁的第一眼,歐陽芊子就不由自主地喜歡上了她,她是她來古代之後第一個對之產生好感的女子吧!即使是在瀟書園與編美那般要好,也只是寂寞引發的虛偽!飛快地從懷裡掏出準備的東西:“老師,我就只有這麼多,也不知道夠不夠。”
“你”菲繁看到那錠銀錠的一剎那,臉色飛快地變了:“你給我錢?”
她是想不到,這輩子也從沒想過:有人,會將錢如此光明正大地拿出來給她,用於“賄賂“她,賄賂她這個擎天宮的姑娘們避之唯恐不及女“魔頭”,竟是要她教她跳舞?
“老師,收學生當然是要收學費的呀,只是我也不知道到底要多少,不夠的話也許吧,我以後有了錢的話一定會加上的,當然,你可得保證要教會我哦,呵呵,我不會太偷懶的。”當然,我也不能保證我能堅持多久。
見菲繁示意吳媽帶她去換衣服,芊子勝利地拍起手掌來:阿霞,果然是瞭解她啊!這地方,她喜歡!
席慕容再次出現在宮家兄弟面前的時候,她穿著新嫁娘的衣服,火紅火紅的衣服彷彿要將她燃燒殆盡。她說:“芊子不在,我來找你們看看,這衣服,合身麼?這地方的人,我一個也不認識”她澀澀地笑,鼻子一酸,淚已滿眶:宮拾嶼,你為什麼還不死心?你為什麼不放我走?
宮邪沐走過她身邊時,她笑道:“這麼急著走?你還沒回答我呢?好看嗎?”可是眼淚又不爭氣了,將她的辛酸出賣得徹底。
“你問我?”宮邪沐冷冷地開口:“你發的什麼瘋?”
“我沒發瘋,我就是問問。”她的聲音很乾澀,帶著些苦楚:“為什麼?連找個人說話都這麼困難,我感覺我是進了”
“合身,也好看,你滿意了?”宮邪沐揪過席慕容的胳膊,將她狠狠地一把推進宮拾嶼的懷裡:該死的女人,竟然敢光明正大地挑撥他們兄弟的關係。
明天,就是婚期了吧!宮邪沐甩甩頭:歐陽,有沒有也在試嫁衣?
只是以她的性子,那是絕對沒有可能的吧!自她們倆個進了擎天宮,除了第一天和她說了話,還是怨恨她讓老頭子看順眼的混賬話之外,和她就再也沒有隻字片語了!想到倆天前的那條小蛇,宮邪沐的眉頭皺了起來:為什麼會想到這個女人?
宮拾嶼抱了宮邪沐推過來的慕容在懷裡,只覺得一陣馨香撲鼻而來,就像在攬月宮那次她假意勾引他一樣弄得他心猿意馬起來。
情不自禁地加大了摟她腰的手的力道:她的腰,遠比看上去的細上很多,身子也很單薄,簡直就是弱不禁風,以前怎麼就沒發現呢?心裡莫名其妙地湧上一種愧疚感,他抬起手去為她拭淚,很想問她為什麼哭,又怕碰釘子,複雜的心情因太投入,竟完全表現在了臉上。
席慕容心裡一驚,急急地掙開了宮拾嶼的懷抱:“你這是幹什麼?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