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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
婚後的宮邪沐再也沒有過那種冷漠邪惡的眼神,處處溫柔,時時體貼。
可是他是想要幹什麼呢?想弄走她的心對不對?
那他拿走之後又想幹什麼?他已經得到了她的身體,對於他來說這個應該就夠了呀!
他要個他不喜歡的女人的心幹什麼!
“在想些什麼?”重新將芊子翻至身下的宮邪沐進得更深,她忍不住皺起眉來:再這樣下去早晚會懷上,到時候可怎麼辦?
“我不喜歡這樣”
“不喜歡怎樣?這樣嗎?你的身體可不是這麼說的。”
“那個我控制不了。”
“哼你倒是老實。”宮邪沐冷哼一聲:“你以為我不知道?到現在為止就沒見你哼過一聲,活像個木頭。”
“啊”太深了。歐陽芊子禁不住叫喚起來。宮邪沐的眼中卻透出精光來:“說吧!到底喜不喜歡!”
“不喜歡不喜歡我不喜歡這種沒有感情只有慾望的交合,我會覺得自己像是野獸。”
“你在罵我?”宮邪沐又深深地頂了一下身體深處:“罵我是野獸,對不對?我還不夠寵你?對你做的還不夠?那你到底想要什麼?什麼叫沒有感情的交合,我要是沒有感情,我才不屑上你這個毫無情趣的木頭女人。”
身體裡的熱流燙得她直打顫什麼?他在說什麼?
宮邪沐退了出去,掀開被子蓋上,將背對著她。
氣息在這一瞬間冷得像結了冰,芊子深呼了口氣:“宮邪沐,我們不要再這樣下去了好不好?我累你也累,我們都好好冷靜冷靜,或者,好好談談。你也千萬不要用我已經做了你的女人這種話來堵我的口,你知道我不吃這一套。”
“你就不能安安分分地過日子嗎?這樣有什麼不好?貪得無厭的下場會很悲慘,聰明如你,這個道理你該懂。”宮邪沐的眼中滿是警告並帶著絲絲不解:“歐陽,我不是不明白你要什麼,你要的我也不能給你。”
你竟然知道她要什麼?可是她自己都還不知道呢!
歐陽芊子看著近在咫尺的宮邪沐,放大了的臉並不猙獰,甚至連一絲習武之人該有的粗狂都沒有,整張臉剛中帶柔,五官協調在一起很是耐看:
她有片刻的恍惚:這樣一個男人,怎麼就成了自己的丈夫了?
很奇怪的經歷不是嗎?
只是這個所謂的丈夫,會在自己的生命裡出現多久?這個位置他會佔據多久才會放她自由,這倒是一個未知數!
“不想回答我嗎?”宮邪沐放低了聲音:“其實有時候我在想娶了你也沒什麼不好,雖然也沒什麼好,但總歸有個人在身邊待著,我對你的脾氣和心思雖不是很能理解,也總不能算是個蛇蠍心腸的女子,只是,都這樣了你還不安分也不死心,這倒出乎我的預料。”
脊背上一陣陣發麻,歐陽芊子瑟縮了一下:“我真的不想當附屬品,我的心不想被你束縛著,你不能接受,是不是?”不能接受你的女人不安分是嗎?要她當一個木偶供她耍著玩嗎?
“很奇怪的想法,估計慕容也同你一個心思,所以拾嶼才被迷得神魂顛倒,很可惜是不是?”
“什麼意思?”
“很簡單,從我這兒,你得不到你心底裡渴望的東西,我對你的感情,說白了與你所憧憬的美好,永遠搭不上邊兒。”宮邪沐輕輕笑起來:“但是即使拾嶼被迷得神魂顛倒,也不是慕容理想的方式,所以他們會不停地鬧矛盾,而我們實話說吧,你們抱的希望並不大,所以想離得遠遠的對不對?”
“你你怎麼知道?”歐陽芊子大吃了一驚:“我還沒想明白的事,你怎麼就一語道破了?”
“就憑你是我的女人。”他的話給她的壓迫感直衝心底:“你是個明白人,可不要做糊塗事就是了。我還就等著,看你會想出什麼招兒來進行你的想法了。”
四目對峙了好久,閉上微微發澀的雙眼,芊子無力地自暴自棄起來:和他鬥?好像太不自量力
奇怪的是第二天清早照常叫她起床的宮邪沐卻像個沒事人一樣,照樣陪了她去取定製的戒指,又一同上了馬車離開這個處處透著怪異的地方。
雨打萍
太原之行
太原之行
“主人,太原到了。”隨著馬車停下的聲響,“太原”兩個字出現在高聳的城牆之上。
太原是當今朝廷之主的老家,繁華與喧囂自是非同一般。城牆的高度厚度都幾乎及得上京畿重地,更無論城門口進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