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宮邪沐淡淡地笑道:“慕容,怎麼,稱呼還改不過來?”
“行啊!表妹夫。”她放冷了語調冷笑道,宮邪沐面色一沉,轉身走了,還帶走了芊子。
慕容咬牙切齒:小女子能屈能伸,剛才叫他一聲大哥不就得了?幹什麼非得逞著口舌之快。
“慕容,以後這種玩笑少開點。”宮拾嶼依舊冷冰冰地臭著張臉。
“誰跟他開玩笑了?芊子本來就是我表妹,只是她喜歡當姐姐的感覺,所以我讓她。”白了宮拾嶼一眼,慕容不以為意地也向店裡走去。
“四位是要住店嗎?”掌櫃的小心翼翼地迎上來。剛才分明那小二有空!大材小用不過是被宮家兄弟的表情給嚇到。
“兩間上房,飯菜送到房裡去。”
“是是”掌櫃連忙應好。
房間靠著大門口的方向,慕容開啟窗戶探頭看著大街上的熱鬧,突然很想下去逛逛。
偷偷瞄了一眼倚在床頭閉目養神的宮拾嶼,躡手躡腳地開了門出去,卻聽到身後有個冰冷的聲音道:“我沒記錯的話,你沒帶銀子吧!”一回頭剛好看見他正擺弄著自己的錢袋,有絲不甘心,更有種無力感:自己總是被掌握的那一個。
“還給我。”她僵硬地走到宮拾嶼面前索要錢袋:不讓她逛街那讓她出來幹什麼?
“外面已經有很多人盯上了我們,你最好別亂跑。”
“你少唬我,我才不信呢。”迅速地拿回錢袋轉身就跑,卻沒想到宮拾嶼比她更快,是以一下子就擋在了她面前:“實在想去的話,我陪你。”
也不管慕容答不答應,宮拾嶼拉起她就下樓去。
這種強勢的霸道卻溫柔著,席慕容心裡流過一絲暖意。
經過人群時確實是覺得怪異,但總覺得沒他說得那麼恐怖。
“老闆,這個鐲子多少錢?”慕容從一大堆玉器中挑了一個看著順眼的,其實這些東西她也不懂,覺得漂亮就行。
“五十兩。”小販獅子大開口。
“再說一遍。”宮拾嶼面無表情地看著他。
“呃三十兩,不能再少了,這可是上好的玉”小販哆嗦著打了個冷戰,吹不下去了。
“拾嶼,要不算了?其實我也沒有很喜歡。”不忍波及無辜,雖然那小販也確實是貪得無厭。要知道唐朝的物價是一兩二一擔的穀子,按現代的貨幣算下來一百斤稻穀要一百五十塊人民幣,三十兩銀子怎麼著也得二十幾擔稻穀,那就是人民幣三四千塊啊!想她在現代的珠寶店買裝飾晚禮服的首飾也只會選一千塊以內的,免得大虧本!
“恩?”宮拾嶼眯了眯眼睛,看了看慕容手中的玉鐲。
“啊別捏別捏!二十兩!二十兩!不能再少了。”從宮拾嶼手中掙扎著,小販臉色大變,生怕宮拾嶼砸了他的攤。
“哼!”宮拾嶼冷哼一聲,扔給他幾塊銀子,拉著席慕容便走。
在對面的宮邪沐正耐心地將一根髮簪往芊子的頭髮裡插,而芊子則面無表情地低著頭。宮邪沐滿意地看了一眼芊子,然後很大方地扔出一坨足以砸死人的大銀錠。
看到這種情形席慕容忍不住倒吸了口冷氣。這兄弟倆還真不一樣,一個小氣到像打劫的強盜,一個大方到像一夜暴發的暴發戶。
只是,雖然宮拾嶼小氣,她卻還是想說:二十兩也有點貴,夠她買幾套首飾了。
兩千多塊啊,就這麼沒了!這下子想明白過來後對小販的同情心一下就消失無蹤了。
憤憤然地回頭把手鐲還給小販:“二十兩,拿來。”
“這這客官,這做生意哪有這樣的,賣出去的東西又豈有退還的道理?”
“我不管,把銀子還我。”想到自己當初落難街頭,連幾個銅板都是不能到手,不禁又急又氣:“宮拾嶼,誰要你買的臭手鐲了?你的錢就是我的錢,二十兩,給我拿回來。”
結果圍觀了很多的人!芊子也順利地被慕容招了過來,雖然還有宮邪沐。
“快走。”宮拾嶼實在是不能再讓她胡鬧下去,慕容也發現這回不是不讓她見芊子那麼簡單,而是有傳說中的殺氣逼近——那是一種在身臨其境時很特殊的感覺,也是人自我防衛的本能。
從人群裡往外鑽的過程中宮拾嶼一直沒有鬆開她的手,這讓她沒來由地感覺到一陣窩心。
這時候慕容便頭腦發熱地把明明是他連累她的事實給忘了。
雨打萍
結婚戒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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