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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吸了口涼氣的歐陽芊子正被被毫無尊嚴的侮辱氣昏頭腦,突然的酷刑伴著他退出的動作加劇疼痛而結束,她失神地閃著迷離眼睛看著他:記憶中,不是如此的啊!哪這麼快?只是,對於被針刺入身體的恐懼尚且能讓她昏過去,這種事怎麼就沒有如她的願呢?
身上被宮邪沐遊離的手挑起了感覺,她依舊冷冰冰地看著他:怎麼沒有諷刺的意思出現在他的眼裡呢?他要是嘲諷地看著她,她不就可以推開他,推得遠遠的?
免得被這種洶湧而至的陌生情潮險些淹沒。
人的思想有時候很容易與身體相分離,何況是在宮邪沐的攻勢下!潰不成軍的歐陽芊子痛恨自己身體產生的一切反應:宮邪沐,你到底想幹什麼?羞辱我嗎?很好,你已經做到了
可是還沒得到解決的宮邪沐終於在這個時候開始不再客氣他又開始進行方才未完的“大事”——解決自己的生理問題!
自己能做到這一步,已經是仁至義盡!宮邪沐還是宮邪沐,無論如何對待起女人來就是狠不下心,何況眼前的這具柔軟異常的身子好像不同以往,他一向自傲的自制力險些丟棄的一乾二淨,但是方才的血好像流的多了點,應該沒有傷著她吧!
但是,誰叫她毫無技術地胡亂掙扎的!
哭過了嗎歐陽芊子默默承受著這陌生而狂熱的激情:
怎麼回事?
身體像著了火一樣,根本就不受自己控制,只是自己什麼時候掉的眼淚?不是說好不再難過不再拿這件事當回事兒的嗎?就當被瘋狗咬了一口!
沒有剛開始難受,也沒有想象中的恐怖,身體除了疼痛並沒有出現別的不適,連嘔吐感都沒有。興許,輕微的“厭男症”不藥而癒了。
“啊宮邪沐疼”忍不住驚撥出聲:“輕輕點”體內的兇器撞在了那層膜破裂的地方,她疼得連眉毛都皺在了一塊。
“告訴你,別拿我的體貼當你囂張的資本,敢在這種時候走神,想嚐嚐牆上那些姿勢是嗎?”
“我”她渾身一僵,猛地搖頭。
她只是不想被情潮主宰而已,要知道迫著自己在自己的初夜且是第一次時卻要去想別的事情,也是件很困難的事情。
她又不是神!
“吻我!”宮邪沐帶著薄汗的臉湊近了芊子:“把頭抬起來,吻我。”沒得到回應,他身體驟然一沉,芊子吃重,甚至能感覺到子宮被什麼東西撐滿,腹部被火燒得更厲害起來她輕呼了一聲,十指掐進了宮邪沐手臂的肉裡,殷紅的血從指甲縫裡流了出來她也渾然不覺
只是歐陽芊子沒有想到宮邪沐的高潮來得那麼遲,遲到她被撩撥得再沒了思索其他的能力,身體與他一起痙攣,直到火熱的液體衝進身體的深處她才明白過來那是什麼東西。
可是剛剛經過洗禮的身體再也餘不下一丁點力氣,連被輕吻到深吻長吻,自己都再沒一絲氣力去反抗,只任他問所欲為去!
只是對於自己的第一次,而且是與宮邪沐這個混蛋的第一次,自己竟然高潮了,她實在是不能接受,連在夢裡都在責備自己的身體不忠實於自己
宮邪沐對著一具類似毫無知覺的“死屍”自然也沒什麼興趣再來幾次,況且從不缺女人的他也沒那麼飢渴,只是歐陽芊子流的血似乎比其她人要多上幾倍,這令他微微皺眉:估計這幾天會在她的冷言冷語中度過了,她們師姐妹一旦開啟話匣子,那嘴上都是從不饒人的,即使知道她們也就能嘴上逞逞兇。
“宮邪沐宮邪沐”朦朧中被人掐得生疼,宮邪沐目光清冷地睜開眼:見是歐陽芊子正眼巴巴地搖著他緊緊環著她的手臂:有事?他用眼神詢問她。
目光也柔和下來,畢竟也是自己的女人,而且名分還大大地與眾不同!
“你把手鬆開,我渾身難受,想去洗澡。”歐陽芊子緊緊地皺著眉,這種被陌生的麝香味汗水味體液味包圍的自己,昨晚竟然還能睡著簡直是不可思議嘛!
宮邪沐意外地發現自己自己又起了反應,而且二人緊貼的身體都能清楚地察覺到這一點。歐陽芊子的呼吸緊湊起來,他不會還要再禍害她一次吧?她眼中的情緒清楚地到達了他的眼底,宮邪沐在這種時候知道自己根本就無須忍耐,直接把唇湊過去告訴她答案:如果你不吵醒我,也就不會在這天還未亮時再來一次,歐陽芊子,這可是你自找的!
什麼叫自作自受?這就是了!芊子被吻得暈頭轉向,不過也發覺自己在溫泉的那次的那種不適感竟然消失得無影無蹤。宮邪沐也發現了這一點,遂鬆開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