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瘋狂地起伏著身體想要將她重新佔有:“那你為什麼把我從江裡救出來?為什麼不信我,說啊”竟然用這種不信任也不在意的眼神看我
“你不要瘋了你在流血”胡亂掙扎間,歐陽芊子想到在瀟書園裡的人體穴道圖
被點了穴的宮邪沐眼神十分嚇人,好不容易把人從身上搬到一邊,歐陽芊子用手帕幫他整理了一下,又整理好他的衣服,叫了停車,然後飛快地跳了下去。
過去他只會傷她,現在,他學會了傷自己。
相信他?歐陽芊子笑起來,變了質的笑如此苦:相信又怎樣?不相信又怎樣?結果是一個樣的。
“少夫人,倒真是做得出這麼絕情的事情來。”夫校到她身後時,歐陽芊子正蹲在地上:宮邪沐,我們本來好好的,為什麼非要打破呢?
“我絕情?”歐陽芊子疑惑不已:“這個,叫絕情?他說愛我,我只是沒有喜極而泣地感謝他而已,我什麼也沒有做。”
“是嗎?”夫校輕笑起來:“少主說愛你?他愛上你,你卻點了他的穴,然後一走了之?”
“我並沒有一走了之,只是想冷靜一下。”
“冷靜?這世間任何女子,要是能得到龍宮家人的真愛,你可知是怎樣的幸福?你竟然選擇跑到這荒山野嶺來冷靜。”
“龍?龍什麼?”夫校沒說出口的是什麼?
“你就只關心這一個字嗎?龍是你婆婆的姓氏,可以回答老夫的問題了嗎?”
“我不知道。”她轉過身去:沒錯兒,她是喜歡宮邪沐,但是那又怎樣?擎天宮的女人何其多,而此刻正在回擎天宮的路上。她絕對不會相信宮邪沐會只有她這一個女人!
所以,得離去,也必須離去愛情,並不能當飯吃,她更不可能讓人借愛情的名義,將她困在一個她不是他唯一的男人身邊一輩子。
而夫校,在這一刻終於發現:拾嶼當日所說的‘歐陽芊子有多麼不容易掌握’,是個什麼樣的程度。
只是誰看得到此刻夫校心裡的開心呢?
沒有人!!
雨打萍
擎天美人,皆心繫此君
擎天美人,皆心繫此君
“少夫人,少主該用藥了。”原典端著托盤,語氣硬邦邦地站到了歐陽芊子身後。
隊伍因為她和宮邪沐的緣故停了下來。
跑這麼遠還端著個藥碗,想來原典是有話要說。
只是宮邪沐真的對他有這般信任,讓他有勇氣到敢單獨和她呆在一起?
芊子也懶得回頭,更懶得理他。
似原典這種忠誠無比的人,她只想離得遠遠的:沒有了自我的人,不就是個傀儡嗎?
“請少夫人回馬車上服侍少主用藥。”原典再次開口。
她依舊沒理他。
結果原典單膝跪了下來,又說了一遍。
“我想靜一靜,你回去吧,讓他好好休息。”
怕極了這種大禮。
同時也很清楚,他們對自己即使是願意下跪也沒有所謂的尊重可言。
但是被扣上了“宮邪沐的女人”這頂帽子,所以他們行大禮。
芊子敢保證:如果有一天她“失寵”而落難,推她下深淵的人也絕對會是他們。
卻不想:一語成讖後來的那些災難,有哪個和擎天宮宮人的麻木冷血無關?
在樹林裡坐了很久,夕陽的光輝灑在身上暖洋洋的,回想這一年的風風雨雨,真是讓人覺得恍若身在夢中當發現原典跪在原地仍舊保持著高舉托盤的動作時,芊子微微動容了:其實原典不是奴性十足的人,不然向來不歡喜於她的他也不會一直冷冷淡淡。
把藥碗中的藥倒在地上,歐陽芊子伸手扶了他起來:“冷了,回去換熱的,走吧。”這回原典倒是不再硬得像木頭了,只是不遠不近地跟在身後。
芊子並不是想存心刻薄他,但是如果擎天宮一個宮邪沐的區區侍衛長都能給她臉色看,且她還得乖乖聽話,那她也太失敗了。
她不要做為了宮邪沐而拼命巴結他身邊人的女人的同伴。
更何況,她討厭原典將宮家人奉若神明視他人如同草芥的極端的待人處事方法。
宮邪沐的嘴唇有些發白,當芊子把他的上半個身子移到自己的懷裡一勺一勺喂他喝藥時,他虛弱地笑了笑,完事了就把頭靠在她肩膀上,什麼話也不說。
原典見此情形,幾次欲言又止,還是收拾了藥碗就出去了。
也是在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