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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傷——”擔憂地盯住他被包裹得不能動彈的右臂,慕容後悔不該這時候動情地去撩撥他。
“慕容!”宮拾嶼伸手解了她的腰帶,期盼的眼光流轉著。
呃——他還真是讓人頭疼!
好吧,就當是補償他了,慕容爬上床放下了幔帳——
正當宮拾嶼進行第二次索取時,門外響起夫校陰魂不散的聲音:“天色不早了,少主該換藥了吧?有些事情,傷好了再做比較合適??????”
聞言一向臉皮較厚的席慕容竟臉紅了個透:大白天的做這種事情,還被人在外面冷嘲熱諷!
宮拾嶼的臉色更不用說,差到沒法形容。
夫校似乎管得太寬了點,宮拾嶼又不是他的兒子,怎麼他比宮家老頭子還要喜歡管啊?
“不用理他。”宮拾嶼冷冷地道。
“可是他是大夫,你是病人,你必須聽他的。”不管宮拾嶼的抗議。
席慕容穿好衣服,掛好幔帳下床,開了門等著夫校進來。“先生說話的水平還真是跟不上年紀啊。”她笑道。
夫校竟不生氣,擺著一張笑臉任她貧。
可是床上那個人卻不只是說說而已了,夫校才到床邊就迎來了一隻拳頭,好在他輕巧的躲了過去,然後又若無其事的幫宮拾嶼把脈,檢查傷口。
這兩個人,好生奇怪!席慕容暗道。
夫校出門的時候,回頭一臉嚴肅的對席慕容說:“少夫人以後還是對少主好一點吧,兩個人能白頭到老不容易。”呃?他在跟我說教?
“先生放心,慕容以後一定儘量滿足相公??????”她嬌聲笑道:笑話,跟我說這個?
夫校一陣尷尬,甩了甩衣袖便離開了。
直到他消失在轉角,慕容才想起自己還有求於他:她要跟他學醫術啊!就這樣得罪他,到時候肯定討不了好。
回到房間的時候,宮拾嶼已經睡著了。
他一定很累吧,都不知道有多久沒睡過安穩覺了,就不去打擾他了。
出門讓侍婢幫忙準備熱水:自己該洗個澡了,再好好休息一下。
然後等芊子的訊息??????她跟宮邪沐出去了這麼久,會不會也像他們一樣遭了埋伏?
這兩天發生了太多的意外,她的思維難得的活躍起來。
雨打萍
同生共死
同生共死
宮邪沐今天是想幹什麼?明明阿霞他們還下落不明,他竟然很有閒情逸致地帶她出門閒逛!
不過他說到他在這邊發展商業的那個計劃,歐陽芊子倒是很有興趣:她歷來對這一塊就沒有免疫力,席慕容說過她適合去做個奸商,奸商奸商,無商不奸!
山西少雨,房屋與南方的斜頂寬簷不同,大多數是屬於土窯型的灰色建築,木製的閣樓也有不少,但要說道紅瓦朱牆的豪門建築,那倒不大多見:這麼說來,他們現下所住的莊園倒算得上是這邊的豪宅了。
“歐陽,有什麼看法嗎?”宮邪沐淡淡地問身邊的歐陽芊子,並未覺得這有何不合適。
“啊?”才知道自己聽得出神,讓宮邪沐看出來她對這個有興趣了。
不過這種事歐陽芊子不敢胡說,只得搖頭不語。
“怎麼了?不是喜歡這些嗎?”宮邪沐負了手,看著市中心的集市。
對她的沉默和明哲保身有些小小的不悅。
唐朝對於集市有它嚴格而規範的時間管制,還有專門的官員管理這一塊,卻也能使得經濟前所未有地蓬勃發展,自是朝廷重視商業的緣故。
“你”芊子遲疑著看著宮邪沐:“準我涉及這些東西?你怎麼會知道我喜歡的?”
“還是那句話。”宮邪沐自信滿滿,輕輕將右手攀上她的肩:“而且,擎天宮將來的女主人,我不會希望是個只會在閨房裡刺繡的木偶。”
要木偶,這世上有千千萬萬。
心裡的弦似乎被他的話挑動了一下,發出悶悶的嗚呼之聲,歐陽芊子不自覺地開口問道:“你是要個賢妻良母,還是個能站在你身邊與你並肩作戰的女人?”而此話一出,她心裡的弦竟是尖銳地彈跳起來,發出刺耳的鳴叫。
“有區何別。”對於她會問這個問題,宮邪沐有些小小的意外。
“有。”芊子對這個答案有些執著。
“那就只看你會不會兩者兼顧了。”
“你希望如此?”吐口而出的歐陽芊子馬上後悔起來:自己這是在幹什麼?好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