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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恭順王爺還活著,更是罕見。”
“恭順王爺終究是想為國出力,實為罕見。”
“”
阮姮在心裡總結道,恭順王爺出現在這裡,就是個罕見。
隨著侍者細細的聲音從前方傳來,阮姮跟著朝臣們跪了下去,三叩九拜後,方提裙站了起來。
“恭順王爺,可好?”女皇在龍椅上緩緩開口。
阮姮抬頭,望向她的這位堂姐。不同於阮姮的瀟灑淡然,女皇阮燻是那種看上去就寬仁慈厚的人。
阮姮出列,拱手道:“多謝陛下關心,微臣一切都好。臣有一事啟奏!”
女皇似乎也很意外,抬抬手道:“宣!”
阮姮恭敬道:“微臣此次出訪室離閣,有辱使命,不僅未完成陛下交付的任務,還幾乎丟了性命。現微臣願將功補過,接管室離閣在中原最大的組織行棲門。微臣將致力於發展行棲門,讓其為我朝所用,為陛下所用。請陛下准奏!”
牧逐君,你不是說“救雪意,殺七星,保行棲”嗎。
女皇微微頷首,冠上的金簾稍稍晃動:“恭順王爺一心繫國,無罪過之說。朕命你接管行棲門,准奏!”
“謝陛下,願陛下萬壽千秋!”阮姮又跪拜了下去。
出了正殿,阮姮轉過側殿,越居庸亭,度萬山圃,入奼紫軒,出桃花塢,穿花度柳,一路順著盤旋曲折的小路,拐到了後花園。
迎面而來的,是花光柳影;傳入耳中的,是鳥語溪聲。
正值暮春,繁花已謝,阮姮踩在滿地的花瓣上,遠遠地,就聽到了有人低低的吟詩,聲音婉轉,語氣悲涼:
“花謝花飛花滿天,紅消香斷有誰憐?遊絲軟系飄春榭,落絮請沾撲秀簾。”
阮姮再往前走幾步,瞥見一個瘦弱的身影,正蹲坐在一片花瓣之中,纖纖玉手拾起一片,愛憐地放在手心撫著,口中卻繼續吟著:
“杜鵑無語正黃昏,荷鋤歸去掩重門。青燈照壁人初睡,冷雨敲窗被未溫。”
看著那弱柳扶風的身姿,阮姮抬手,輕輕地揮了幾下,空氣中便立刻有了幾股柔柔的氣流,而那些落在地上的花瓣順時也飄飄然地一躍而起,繞著吟詩的人起舞。那個吟詩的人坐在地上,抬起頭,望著飄在空中的花瓣,兩行清淚流了下來:
“試看春殘花漸落,便是紅顏老死時。一朝春盡紅顏老,花落人亡兩不知!”
阮姮垂下了手,所有的花瓣便都翩翩地落在了吟詩人的長髮、肩頭、衣服上,那個人低低地啜泣著,阮姮不忍,嘆了口氣。
“誰?!”
阮姮不想嚇他,便走了出來。
吟詩人見到是她,連忙起身,沒站穩,踉蹌了下,抹了兩下臉頰,趕緊行禮:“見過恭順王爺!”
阮姮揹著手道:“免禮。你認識我?”
吟詩人微微頷首,柔聲道:“聽說恭順王爺失憶了,臣妾長孫塵漠。”
“長孫貴君!”阮姮脫口而出,這個名字,似乎在自己的記憶裡格外的熟悉,“感花可以,傷己可就傷身了。”
“是。”長孫塵漠盈盈一鞠,抬起頭來望向阮姮。似乎現在的恭順王爺,格外有風采。
阮姮也看著長孫塵漠,這個男人遠遠地見到,只讓她感覺他弱不禁風,走近一看,才發現他的絕代姿容,真是稀世俊美,難為南吳國的女皇一定要送他來皋陶朝和親。
“姮姮,原來你在這裡!”一個歡快的聲音跳近,長孫塵漠又是一個行禮:“臣妾見過恭海王爺!”
“免禮免禮,你先下去吧!”阮蕁擺了擺手,長孫塵漠退了下去,末地瞥了眼阮姮,卻發現阮姮也在望著他,便覺臉上一紅,不好意思地趕忙離去。
“姮姮,你想我了嗎?”阮蕁滿心歡喜地站在阮姮面前。
阮姮頓了下,看著這個面如美玉,目似明星,束髮銀冠的純情少年,開口道:“蕁,你---”
“你還記得我?!真是太好了!”說罷阮蕁立刻撲了上來,把阮姮攬在了懷中,高興地摟住她的腰,把她輕輕地在空中甩了一圈。
阮姮本來想制止他,卻被這個大男孩歡快的情緒所感染,也輕輕地笑了出來。長孫塵漠都叫他恭海王爺了,她當然知道他是阮蕁。
阮蕁放下她,驚奇道:“姮姮,你會笑?”
阮姮挑眉:“誰不會笑?”
阮蕁撅起了嘴:“可以前,我都沒見你笑過呢,你只對牧逐君笑。”
阮姮皺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