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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我就跑,今日還是,看來我們得好好聊聊了。綺陌,上湯!”
上湯?迷魂湯?孟婆湯?什麼湯?阮姮想到這裡,眼皮直跳。
雲綺陌端著一碗紅棗湯上了二層就看到阮姮傻呆呆地站在房間門口,她走過去,忍住笑,把湯放在了房間的桌子上,等退出來時,發現阮姮依舊一副失了魂的樣子。
真是一物降一物,阮姮闖迷魂陣、算數學、寫回文詩都是從容不迫膽大心細的,獨獨應對牧逐君,是既亂了方寸,還亂了芳心。想到這裡,雲綺陌對著阮姮一笑,拍拍她的肩膀,然後把她往房間裡推著道:“王爺,進去吧,閣主不會吃了你的!”隨後替二人關上了門。
聽到房間門關上了,阮姮似乎回過了神,但還是呆立在原地。
“過來坐!”牧逐君招手,但見阮姮無動於衷,於是走了過去牽住她的衣袖,把她拉到桌邊,輕輕地摁她在椅子上。
“阿姮,你肯定有很多問題問我。”牧逐君巧笑盼兮地望著阮姮。
阮姮二話不說,端起紅棗湯就灌了下去,就是不敢看牧逐君,生怕自己被他那雙勾人奪魄的眼睛吸走了魂魄。
“怎麼不看我?怕我勾引你?”牧逐君的口氣裡帶著曖昧的語調道。
“那個,牧閣主,你你你,你怎麼在這兒?”阮姮結巴地問了出來。
“行棲門的產業也就是室離閣的,我來視察工作。”
“哦,那我累了,我去休息了。”阮姮說罷就要起身,牧逐君的手摁上了她的肩頭,稍一用力,阮姮不得不又坐了下來。
牧逐君婉轉的聲音響起:“阿姮呀,你怎麼和以前一樣害羞?現在的你可是外冷內熱,雖然我初識你的囂張不同,但羞澀卻是一樣的。”說罷一根玉手輕輕地劃過阮姮的臉頰,阮姮只覺被他手指劃過的地方,好像燒起來一般,“聽說你入迷魂陣了?不準備跟我說說?”
阮姮蹙眉,終於回過了神,想起當日自己在行棲門時牧逐君的話,發問道:“上次你承認你接近我的時候,你就知道我是誰,那,我究竟是誰?”
牧逐君的狐狸眼彎了彎,依然笑答:“你是阿姮。我遇見自己喜歡的人,自然會多多與她接觸。你在皋陶很出名,知道你是誰並不奇怪吧?”
“但上次雪意問你,你怎麼不解釋?”
“哦?你在意的是那個?”
阮姮見牧逐君一臉溫軟,索性把心裡的所有問題都拋了出來:“室離閣不需要你嗎?你昨天,怎麼和那個尚書在一起?你---?”
“阿姮你吃醋了?”牧逐君笑了開來,目若秋波。
阮姮的臉立刻紅了,牧逐君道:“室離閣內有不同的分工,不用我操心,而行棲門是室離閣在皋陶的最大產業,有雪意在,也不用我操心。能讓我操心的,也就是你了,”在牧逐君的目光下,阮姮更加不敢抬起頭,牧逐君繼續道,“鄔尚書是我的朋友,順道來拜會下,我和她沒有別的關係,何況鄔尚書已有家室。這樣的答案,滿意嗎?”
阮姮“嗯”了一聲後,才反應過來牧逐君的用意,於是抬眸去瞪他,卻在看到牧逐君漂亮的面容後不忍。
“阿姮,你能走出迷魂陣,看來我沒有白帶你吃烤魚哦。”
“嗯?”
“聽綺陌說,你的數學答的也不錯,看來我沒讓你白學算術。”
“嗯?”
“連回文詩都成墨寶了,你還寫給鄔笙當見面禮了。”
“嗯?”
“何況,你現在都是阮大夫了,四處號脈開藥,不辜負那些醫書。”
“嗯?”
“阿姮,還沒有想起來?”牧逐君見阮姮只是皺眉,便坐了過來,雙手放在阮姮的臉兩邊,用食指輕輕地揉著她的太陽穴,低聲道:“閉上眼睛,都想起來吧!”
阮姮聽話地閉起眼睛,在那些片段的記憶長河裡,拾起了失落丟散的零碎。
五歲通詩書,八歲勤學醫,十歲懂劍道,十三善音律,十五長謀略
而她過去的生活裡,總有著牧逐君妖豔的身影。
他在教她讀詩書,他在幫她識草藥,他在陪她練劍術
無論她在哪裡,她的身邊總有他,他卻在每一次離開的時候,封住了她對於他的記憶。
然而,她是**之童時,他便是二十五六的模樣。
如今,她已十八,他卻依舊風姿未減當年。
阮姮睜開了眼,注視著牧逐君近在咫尺的絕美容顏,只覺溫香拂面。
牧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