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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筆。”阮姮輕輕吩咐道,說話太大聲也會讓她睏倦。
“來了,王爺您說,您想吃什麼?”烏鵲眨巴眨巴滴溜溜的大眼睛,像私塾裡好學的學徒。
“呵呵。清燉鯽魚吧,你記下。鯽魚一條,橘皮兩錢,生薑十錢,黃酒十錢,還有胡椒和吳茱萸。做法嘛,去掉鯽魚的鱗和內臟,生薑切片,把橘皮、胡椒、吳茱萸填在魚肚內,再加黃酒、鹽、蔥、水。”阮姮慢條斯理地說道。
“都記下了。王爺,上次您讓我煎的橘絡和生薑是幹什麼用的?”烏鵲開始發揮他是恭順王爺“書童”的角色,好問好學。
阮姮打了個哈欠,睏倦道:“橘絡理氣、通絡、止痛,生薑散寒,紅糖溫中。溫可補、通、散---哈欠,好睏,你自己琢磨,我再睡會兒。”
“王爺,又睡了?快到端陽節了呢。”烏鵲撅嘴嘀咕道。
阮姮飄渺的聲音傳來:“那就讓雪意準備艾草”
烏鵲抬頭看阮姮時,阮姮早已進入了夢鄉。
王爺最近,睡得比以前還多。京城裡都盛傳,恭順王爺舊傷復發,恐怕是不中用了。烏鵲想到這裡,氣得直咬牙,他家王爺只是在養病,誰說不中用了!
端陽節,蒲艾簪門,虎符係臂。
阮姮覺得自己腳一抽筋,不得已,睜開了眼睛。
站在她床邊的,是那個不羈的冷凌其。臉色雖然傲慢,但也帶著關心。
阮姮含糊道:“死不了。那個,凌其,我腳抽筋了。”
冷凌其一甩衣袍,坐在床邊,執起阮姮細細的腳腕,輕輕地揉著,說道:“怎麼瘦成這樣了?”
阮姮安慰道:“哪裡,天天好吃好喝,快把雪意給吃窮了。”
冷凌其道:“他財大氣粗,還養得起你。”
阮姮察覺到了什麼,不禁問道:“嗯?怎麼了?”
冷凌其:“今天是端陽節。”
阮姮:“那我去院落裡躺會兒。”說罷就要下床。
冷凌其攔腰抱起阮姮,向著室外走去,阮姮在她的懷裡輕笑道:“你說京城那些暗戀你的公子哥要是看到這樣,我還不得被罵死呀。”
冷凌其若無其事道:“那我就誅他們九族。”
把阮姮放在了軟榻上,看著她躺在那裡,彷彿融入了軟榻之中。只見阮姮凝神靜聽,忽然問道:“這周圍,有多少暗衛?”
冷凌其坐在軟榻邊上,凝重道:“行棲門的,我的,阮相的。”
阮姮點點頭:“五十,有吧?別讓艾原原來了,我總是睡不醒,不想怠慢了你們。”
冷凌其一揚頭:“見外!”
阮姮笑道:“我睡夠了,自然會好的。你看,行棲門的竹子生命力多旺盛,人和花草一樣,氣脈充足,就有精神。”
冷凌其嗅了嗅空氣中濃重的中藥味,皺眉道:“你喝了多少藥?”
阮姮掰著手指頭數了數道:“數不清了。”
冷凌其道:“不會是你自己開的吧?”
阮姮點頭,冷凌其無奈道:“能醫不自治!”
阮姮吟吟一笑道:“我不是能醫,我可以自治!”
看著阮姮蒼白的病容裡早已沒了不可近人的冷漠,反而是帶著俏皮可愛。她的容貌本就是上乘,這樣的病容,絲毫不影響她超逸的氣質。
“別看著我出神了,生病很醜的,我都不敢照鏡子。”阮姮遮了遮臉。
冷凌其忙移開了視線,自阮姮遇襲回來後,自己怎麼總是在不自覺的時候就會盯著她出神呢?她搖了搖頭。
阮姮看到冷凌其搖頭,問道:“不醜?很美?凌其,你真是自己人,夠意思。你餓不餓?烏鵲做了很多好吃的呢,鯽魚湯,粳米粥,山藥粥,砂仁羊肉湯,哎,我整天除了吃就是睡。哎,睡了吃,吃了睡,我是豬嗎?”
冷凌其還沒笑,阮姮倒先聽到了姬雪意輕輕的笑聲,阮姮養生道:“躲在那裡偷聽多久了?”
姬雪意踱步至榻前道:“是光明正大的聽。”
阮姮直接問道:“昨晚損失了多少?”
姬雪意微微眯起了眼:“對方死了十人。”
阮姮嘆氣道:“皇上還真是不閒著,白天送補藥,晚上送殺手。”
冷凌其插道:“阮姮姐,你不用操這個心。”
阮姮打了個哈欠:“啊呀,是呀,無論白天晚上,我比豬睡得都死----端陽節呀,那個,你們快樂哈---”話剛說到一般,她就又睡了過去。
冷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