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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後摟抱著她。阮姮一甩衣袖,從地上捲來一隻箭,右手握住,舉起,照著自己的右箭頭就是奮力地一刺。
箭穿肩而過,力道之大,直直地穿過了抱住阮姮的漆雕初的肩頭!
漆雕初不敢相信,她迅速地鬆手,而那隻箭,就留在了阮姮的肩頭。本來左肩有傷,現在右肩有箭,這血染的衣衫都是相稱了。
阮姮吸著氣,緩緩地轉過身。
她現在的力量,只夠一擊!
阮姮閉上眼睛,調整呼吸,慢慢問道:“漆雕初,你為什麼恨我?”
漆雕初捂著肩頭,恨聲道:“憑什麼你可以容顏不衰!憑什麼我們都不可以!”
阮姮嘆了口氣,眼神空洞,想起自己因為“惜顏”而經歷的遭遇,不僅搖頭道:“這世上,本來就沒有絕對公平的事。你不姓漆雕,卻當上了女皇,這件事,公平嗎?”
漆雕初的聲音裡帶著哭腔,她一屁股坐在地上,捂臉哭道:“阮姮,你不知道,為了‘惜顏’,我犧牲了多少,你怎麼會知道呢”
阮姮聽後一怒:“你犧牲了多少?你知道我犧牲了多少?”
漆雕初這才想起阮姮的家世,臉上帶著陰險,心想,就算她今天活不了,阮燻的下場也不會比她好過!
似乎是看出了她想什麼,阮姮緩緩道:“我不會殺了你。”
漆雕初皺眉大驚,難道,要讓她求生不能求死不得嗎?
這時,只聽一群人馬從遠處而來,為首的那個人,白衣翩翩,氣態冷漠,他的左邊,是吏部尚書步亦和,他的右邊,是禮部尚書鄔笙。
阮姮看看自己滿身血跡與傷,再看看漆雕初的狼狽,苦笑道:“鷸蚌相爭,漁翁得利呀。”
漆雕初一回頭,就看見了姬雪意那張冷峻到殘酷的面容,她害怕地向阮姮身邊靠去,驚叫道:“姬雪意!你謀權篡位!就算你是漆雕禪又怎麼樣!沒有人會相信你!”
看著漆雕初縮到自己身邊的膽怯模樣,原來沒了長孫苜的漆雕初,真是扶不上牆呀。阮姮都不忍心告訴她,姬雪意身邊那兩位尚書不就是相信姬雪意的人嘛。
但阮姮方想開口,身上所有的傷口就牽制住了她想說話的衝動。
姬雪意姿態優美地下馬,先望著阮姮,見阮姮一身血衣,他微微地蹙了蹙眉頭。又輕蔑地打量著漆雕初,看著這個昔日不可一世的女皇正灰頭土臉地尋求著阮姮的庇護,不禁冷笑。
而禮部尚書鄔笙開始宣讀聖旨:
“奉天承運,皇帝詔曰。長孫氏謀權篡位,誅其九族!”
“兵部尚書一職,由吏部尚書步亦和兼任!”
“封已故阮貴君為南吳太君,遷墓至皇陵!”
“”
鄔笙還在滔滔不絕地念著什麼,而皋陶這邊的軍士,在莫副將與董副將的帶領下已經開始撤兵。臨走前,看著搖搖欲墜渾身是血的阮姮,莫副將微微頷首後,便帶著士兵們離開了兩國邊境。
阮姮渾身疼得要命,她起初是彎著身子,最後乾脆蹲在了地上,頭再一暈,直直地向前栽了去。
這一栽,卻栽進了一個熟悉的冰涼的懷抱。
“走之”阮姮虛弱地叫道。
而頭頂,自然是沒有聲音的。
阮姮閉著眼睛,抱著腹部,苦笑道:“我知道你是牧逐君。”
攬住她的手一顫,隨即將她小心地抱起。
而姬雪意也走了過來,執起阮姮的手,冷峻的聲音飄來:“姮妹妹,多謝。”
阮姮費勁地將自己的手抽了出來,嘆道:“你們師徒都不是東西!”
隨即,阮姮閉上了眼,耳邊的嘈雜不停。過了許久,自己彷彿被放進了寬大的馬車廂中,身上的衣服被一件件褪去,有的地方沾住了傷口,牧逐君便沾著熱水輕輕地撕下來。
阮姮只覺得渾身痠痛,倒吸著涼氣,她睜開眼,見牧逐君柔美的臉上盡是嚴肅,想起他自稱是“走之”的時候在自己身邊的陪伴,心下又是一陣感慨。
就算,牧逐君的心中有著一個姬月彩,但那也是死人了。
至於“惜顏”,牧逐君是“惜顏”,她阮姮也是。
所以,“惜顏”配“惜顏”,一切都是註定的嗎?
現在,在牧逐君身邊的是自己,他的呵護,他的愛惜,他的心疼,他的小心,難道,就不是他對自己喜歡的表現嗎?
為什麼還會心裡不舒服?為什麼還是覺得會有距離感?
就在阮姮忍著痛想和牧逐君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