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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以前不一樣?”
老人站了起來,青年想過去攙扶,卻被他打住,“義豪,我問你一句,草魚多大的最好吃?”
“不懂!”青年老實的回答。
“兩斤到三斤的草魚才是極品,紅燒,清蒸都是上品,太小了,沒有草魚的那種味道,太大了,肉糙,以前我喜歡挑戰高難度,還記得上個月我釣的那條十九斤的大草魚嗎?當時確實很有味道,可慢慢的,我發現,這魚啊,越大的反而越笨,一口將幼兒吞下,根本不顧慮後面被釣的危險,而這種兩到三斤的魚啊,才是最最考驗人耐心的時刻,再說了,釣勝於魚這話說的是不錯,可又能釣又能吃豈不是更好?”
老人笑了起來,而青年卻是不住的點頭。
“義豪,薑還是老的辣這句話有時候是不錯,可不得不承認,年輕人就是年輕人,我們這群老傢伙要真跟你們鬥,早晚要輸的很慘很慘,所以啊,魚也是一樣,年輕的魚,這裡更聰明!”說完,用手指著自己的腦袋。
“爸,你太謙虛了!”青年理了一下自己的頭髮,伸了一個懶腰。
“不是謙虛,是事實,就說命吧,我們怎麼跟你們比,老傢伙就是老傢伙,不服老都不行了。”
青年過去幫忙,提著老人的釣魚裝備,老人呢,反著手,往前緩緩而行。
老人長的很普通,顯眼的是滿頭白髮,青年呢,一貫的微笑,看上去文質彬彬,乍一看,說他們是老學究跟畢業剛不久的大學人,沒人會懷疑,可要是知情人一看到這兩個人,心裡面自然而然的就會產生了一種少惹為妙的心理。
喬山河,華海市赫赫有名的黑哥大哥,外號喬三爺,而旁邊的這個年輕人呢,就是他的兒子喬義豪,表面上的生意人,其實在背後有著多少的陰狠手段,沒有人知道。
六十多歲的喬山河比馬海峰的年紀輕一些,喬義豪呢,今年剛剛三十歲,兒子繼承了父親的產業,當然了,在喬山河的手上,靠的是打是殺,是玩命的熱血,而到了喬義豪的手裡,更多的就變成了以白洗黑的玩弄手段,總之,那個行業有錢,他們就往那裡鑽,不同意,軟硬兼施,萬一再不行,黑社會的手段就充分施展出來了,毀屍滅跡的事也沒有少做。
“爸,聽說大姐過段時間要從澳大利亞回來?”喬義豪問了一句。
喬山河點點頭,“這個丫頭,三十好幾快四十的人了,還不嫁個好人家,這一次回國啊,我死活是要揪住她不放了,不給我找個女婿,我是誓不罷休。”
“爸,姐的事還用你擔心?”
喬山河瞪起眼,“不擔心?你們這幫年輕人,想的就是如何如何的自我快活,想過我們老人家的感受沒有?男大當婚女大當嫁,這是天經地義的事情,而我呢,也不想其他的了,看著香寒給我添個外孫你給我添個孫子就知足了。”
喬義豪笑了笑,卻是沒有反駁,也沒有表示自己的意見。
兩人走了一段路,喬山河突然停了下來,回過頭看著喬義豪,問了一句,“對了,我叫你調查的事情你調查的怎麼樣了?”
“有關於那個叫馬小天小子的事情?”
“對,他是你二伯的孫子,要上點心!”喬山河說完,想起了馬海峰,有一絲的感慨。
而喬義豪呢,明顯的有了一種不屑的表情,“爸,這麼多年了,馬二伯估計對你是早忘了,可你還念念不忘,是不是有點太”
“太什麼?太不識趣,或者說,熱臉貼別人冷屁股?”喬山河的臉色猛的變了。
喬義豪不說話,知道自己的父親發了火,也不再做聲。
“義豪,我告訴你,馬海峰他生和死,窮和富都是我的二哥,是你的二伯,別跟我說什麼識趣不識趣的事,說的難聽點,他真要伸出屁股,我這張老臉還真就貼上去,我感覺,這不丟人,你明白嗎?”
喬義豪點點頭,內心卻是極度的不爽,對於這個沒有絲毫印象的二伯,喬義豪實在是不爽的很。
“義豪,你始終要明白,沒有你二伯,就沒有你爹我,或許我現在的骨頭都變成灰了,你二伯,他救了我的命啊,這份恩情,我喬山河就是粉身碎骨也還不清了。”喬山河哀怨了一聲,重重的嘆了一口氣,“現在,我就想跟他喝喝茶,下下棋,可是唉”
“爸,別嘆氣了,我相信你會有這個機會的。”
喬義豪打斷了喬山河,隨即轉移了話題,“爸,你叫我查的事情我已經查清楚了,說起馬二伯這個孫子,最近還真是個風雲人物,前段時間的華海搶劫案丁氏兄弟的事情你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