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郝心妍心中混亂,見蕭寒不願多說,也不再追問。
舞曲乍停,蘇韻柔也猝然清醒,試圖掙脫安晨風的懷抱,卻始終掙脫不開他握她的那隻手,安晨風一直盯著蘇韻柔看,見她俏顏因為生氣用力而漲紅,眼梢微揚的明眸,開始閃著冷光。
“你少自以為是,我在乎你的時候,你說什麼是什麼,現在我們沒有關係了,你說你是什麼?”蘇韻柔瞪著安晨風如是道。
安晨風也不惱,也不說話,就那樣看著她。
她生氣的樣子,還真是該死的好看。
他的臉上,有著淡淡的輕蔑,不明顯,卻足以讓她看清,彷彿在嘲笑著她的自作多情,刺痛了她的眼。
蘇韻柔一個狠勁,安晨風的手終是被她甩開,後退兩步,各自回座,卻不知失落幾顆心。
不僅舞池裡熱鬧,舞池邊的你來我往,籌光交錯,也很熱鬧,安晨風突然覺得有些煩悶,拉開玻璃門走上陽臺,點一支菸,深吸一口。
一支菸沒抽完,陽臺上來了人,黑禮服金邊眼鏡的年輕男子,端著一杯紅酒,對安晨風挑眉笑道:“安總怎麼在這悠哉呢,郝小姐到處在找你。”
安晨風沒抬眼,抖了抖菸灰:“不勞黎總費心。”
黎墨斜靠在陽臺:“同學一場,安總何必如此冷淡?道是就算在商場上,也沒有永遠的敵人。”
黎墨在大學時與安晨風做過一年的同學,大四時突然轉學了,但對蘇韻柔與安晨風的事情也多少有所聽聞,大學期間,黎墨暗地裡就很喜歡拿自己與安晨風比,比電腦,比籃球,比功課,什麼都比。
安晨風淡笑:“話是這麼說沒錯,不過我和黎總的交情沒到這麼好的地步。”
黎墨也笑,抬手扶了扶眼鏡:“剛才安總真是機智阿,和蘇小姐在一起擁舞,很像一對璧人呢。”
安晨風臉色驟冷,聲音也冰:“她終會是我的。”
黎墨笑著啄一口酒:“這話你該對蕭總說。”說罷眼風到過宴會廳裡,蕭寒正為蘇韻柔端來一盤水果。
安晨風掐了菸頭扔掉,離開陽臺,邊走邊道:“黎總是聰明人,做事情之前,先想想後果。”
黎墨輕晃酒杯,唇邊勾起笑,對著安晨風的背影道:“這是當然,黎某在黎氏的根基還不穩定,日後還有需要叨擾安總幫忙的地方。”
安晨風聽見這話,腳步不停,淡淡的聲音隨著風聲傳進黎墨的耳裡:“不敢當,安某能做到的,自當盡力,不過是互惠互利罷了。”
黎墨在安晨風走出陽臺後,望著滿天星空,笑的邪妄輕狂。。。。。。我不會看錯,你對蘇韻柔,我不會放過機會,我的要求很簡單。。。。。。黎氏而已。大家都是聰明人,好戲才剛剛開始。
第十二章 不懼;迷亂。
宴會之後,蘇韻柔坐在蕭寒的車裡,頭抵著車窗,看著窗外飛速流逝的街景,默默不語。蕭寒開著車,偏頭看看蘇韻柔,問道:“累了?”
蘇韻柔轉頭對蕭寒疲憊的笑笑:“恩,很累。”
蕭寒沉默不語,半晌終是問道:“韻柔,你希望我和環球合作嗎?”
蘇韻柔似是察覺到不對:“怎麼這麼問我?你不是說了,他今晚來了,你就優先考慮他,但是也有自己的顧慮嗎?”
蕭寒握著方向盤的手緊了緊:“今天看你和他跳舞,我突然就有些相信今天早上你說的話了。”
蘇韻柔卻是無所謂的玩笑道:“是嗎?我們老闆今天和我跳舞的時候,的確是想用美男計勾引我,讓我做他的間諜,方便曲線救國呢。”說完這話,還對著蕭寒俏皮的眨眨眼。
聽蘇韻柔如是說,蕭寒心中略微釋然,紅燈,停下車。卻是轉頭看向蘇韻柔,一瞬不瞬。
蘇韻柔也大方的回望著他,清澈可人的眸子和往常任何時候一樣,並無異樣。半晌,蕭寒終是露出笑容:“抱歉,是我多想了。我只是太在乎你。”
“你別說,我懂的。我也一樣。”蘇韻柔打斷蕭寒道。
蕭寒側身親吻一口蘇韻柔的臉頰,隨即棕眸閃現狡黠的光:“等會回去,看我不好好收拾你。”
身後傳來嘈雜的催促的喇叭聲。
蘇韻柔推他,隨即說道:“綠燈了,專心開車。”
蕭寒也不再多說,嘴角擒著邪邪的笑,單手握方向盤,另一隻手摩~挲著蘇韻柔的手,油門踩到底,一路飆車回到公寓。
日子就這樣過著,似乎並沒有什麼不同。公司裡,安晨風與蘇韻柔除了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