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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說。起初和他結婚,我高興壞了,不管他有多少女人,我還是最終的勝利者。”
“其實晨風對我,一直都是淡淡的,我相信靠著日積月累,會改變他,哪知道那天”郝心妍淡淡的訴說著,其實自己也沒有想到,多年的鬱結,最終是面對著自己最痛恨的女子說出來,記憶回到那天,精緻的眉眼間都是鬱郁。
車速飛快,不停的提醒著司機,快一點,再快一點,一定要攔下他,他這樣,是不要命了
終於讓自己擔心的事情發生了,車禍發生了,只記得滿眼滿身都是他的血,神經緊繃在最頂端,一路跟到醫院,只知道他意識不清,可口中仍然喊著:“不準走”
“後來我調查後終於知道,他要追的是要坐上飛機的你!你沒有見到他復健的樣子,動手術的樣子,你不知道他承受了多大的痛苦,無論是心理上,還是身體上”
“也許是一物降一物,又後者是他對你的報復吧,居然他清醒後,反而沒有再提起過你,甚至到後來,我反應過來,他是忘了你你說這可笑麼?”
蘇韻柔拿起桌上的咖啡杯抿了一口,有些苦澀的味道,不是自己所喜歡的,終於開口說了第一句話:“嗯,其實這樣也好。”
“呵本來我也是這樣覺得的。他康復期一直都是我照料著,所以現在,我得到了車子,房子,錢,唯獨,我還是失去了他。”郝心妍說道這時有些悲慼。
“他忘了你啊,多好。我又在他身邊,可是他康復後,便開始擴充套件疆土,公司規模越做越大,終於有一天,到了該收回那百分之二十的股份的時候了”
郝心妍看著窗外的車水馬龍,眸色出神,有種瓷娃娃般的美,讓蘇韻柔想起了那久遠前的一天,郝心妍穿著粉色洋裝掛在安晨風臂彎裡巧笑嫣兮的樣子。
“他除了忘記了你,其他的,都沒變,甚至在處理事務上,變得更加睿智,也更加殺伐果斷。有一份密函,裡面記錄了我們郝氏的一些財務資訊,爸爸要我偷出來,然後股份便沒那麼容易被他收回去”
如果是你,在親情與愛情之間,會作何抉擇?人各不同,郝心妍選擇了親情,也許是對安晨風與現實的失望,亦或者是對父母以及家業從前的漠不關心而感到了悔悟。
結果蘇韻柔可想而知,郝心妍不但偷出的是假的,並且害的郝氏主動以內部問題不能控制好那百分之二十的股權並極有可能會被濫用為由,主動退還給安晨風。
其中的幾番周折,自是幾句話不能娓娓道來,總之安晨風靠著自己的手段,如願以償的完全將自己打下的江山掌控在了自己手中。
接下來的,順理成章,與郝心妍離婚,郝氏的招牌出了各式各樣的問題,大打折扣,政府機關裡,也是被查出貪汙錢財,雖然數目不多,仍然被處以降職處理算是受到了重創。
蘇韻柔親耳從郝心妍口中聽到這些,還是震驚的,郝心妍此時眼眶紅紅的,轉過頭來看著蘇韻柔道:“其實他沒愛過我,但是我並不怪他,這也許就是男人與女人之間的區別吧,真的,我沒怪過他,爸爸和舅舅他們,要是沒仗著‘環球’的名聲做錯事,也不會被晨風抓到把柄。”
走在回家的路上,蘇韻柔腦中迴響的是臨別前,郝心妍說的最後幾句話:“曾經我不是一個優秀的演員,做不到微笑旁觀你們的曖昧可如今我已經沒有這樣的資格,我只能說,祝你好運”
“其實我不後悔自己的選擇,如今,我也算是得到了解脫,我仍然記得收到他的律師送來的一大堆的贈與合同的資料時,律師代為轉達一句他的話‘謝謝你,辛苦了,這是你該得的。’呵呵,多麼貼切,最終我放過了他,放過了自己。只是你們還要糾纏到何時呢?”
——“怎麼這麼晚?去哪兒了?”
清冷的聲線淡淡傳來,蘇韻柔此時已經走到公寓門口,乍然間回首,便看見安晨風依舊穿著白天裡那套衣裳,靠著牆就那麼痞痞的站著,手中一點明滅的星火。
好像曾經也是在這裡,重逢後的他們,自己對他淡淡的說:“抽了戒,戒了抽,你不累麼?”
換來的,是他淡淡的一句:“我還有機會戒麼?”和之後那一晚霸道的掠奪。
“其實你欠了我很多錢。”蘇韻柔抹了把臉,隨即抬頭笑著說。
“是麼,你確定,我欠你的,是錢,而不是,情?”頭頂的路燈灑下的光淡淡的籠在安晨風俊朗的五官上,蘇韻柔一時間竟看的有些恍惚,而他的聲音在夜色裡有著魅惑人心的錯覺,彷彿自己被一團迷霧將其籠住,驚怔間,竟然不知道自己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