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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時代了,她有那麼差勁得去相親嗎?雖然現在相親很盛行,報紙上也說相親後婚姻和諧的比例比自由戀愛結婚後婚姻和諧的比例高多了,因為相親和婚姻都是要靠附加現實因素的理性,而愛情讓人瘋狂。
但是——
任警沿著沙灘,邊搖晃手中不忘順手牽羊,從家裡廚房帶出來的;裝著褒鴨的保溫瓶;邊尋找可以踢的石頭。
要找也找個好一點的嘛!一臉麻子不說!什麼東西嘛!仗著家裡有幾個臭錢就那麼不可一世,老媽也真傻得夠可以的。
那種家庭,真嫁過去,能有好日子過嗎?看他母親那向上歪掉九十度的殘疾脖子就知道了。
也不想想,她才21歲,那麼早就進墳墓幹嗎呢?
有錢有閒又自由的“月光族”的美好生活才要開始揮霍呢!
嘿!終於找到一塊象樣的了,她用盡全身力氣將石頭踢了出去;石子飛了出去,在空中畫了一個非常優美的弧線,輕輕地落在海面上。
那岩石上坐著一個孤寂落寞的身影,在石子飛過他的頭頂,落入海面時,他生氣地轉過臉來,似乎是要責怪她破壞了自己的寧靜。
那不滿的眼神在看到自己時竟轉化為殺人般的怨恨。
目光直剜人心臟!
媽媽咪啊!
她轉過身去看了一下自己身後,後面沒人!黑雲壓城城欲摧!烏雲籠罩下是一片漲潮時沉浸在海浪中的分散的高高低低的岩石和岩石後潔白的沙灘,還有她美麗腳丫印下的一連串美麗的印記!諾大的海邊就他們兩個,那確實是在看自己羅。
她什麼時候得罪了這麼一個小帥哥,她怎麼不知道,好象她是他的殺父仇人似的。
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別多!
夜幕快降臨了,她還是早點走為妙,誰知道他是不是瘋子,也沒人規定瘋子一定得是年紀大的醜男。
“有沒有誰要去‘換衣服’的?“
下課鈴響,〃白面書生〃陳明站起來向周圍的人大聲問道。
引來教室裡又一陣鬨笑!
任警笑開了,這鬼靈精!剛才上課講到《赤壁之戰》中“權起更衣“中“更衣”為”如廁“的含蓄寫法,他馬上就學以致用了。
整理好桌上的東西,正準備離去,不經意看到第一組最後一排的男生又拿起一本厚厚的書研究了起來,她停下了腳步!
這個學生可真夠怪的!遲到了一個星期才來上課,上課一個星期了,不見他和任何人說話。
每天在上課鈴響的前一秒踏入教室,放學鈴一響就移動尊屁股走人,一下課就又拿起課外書看,整天一張閻王臉譜,活象人人欠他五百萬似的,嚇死人了,討厭死了。
真的會被嚇死,當他第一天來上課時,依舊用那殺人般的眼光看著她時,一向記不住人的她馬上回憶起海邊的人來。
媽媽咪呀!他該不會是剛從精神病醫院出來的傢伙吧!
可是那目光犀利清澈,炯炯有神,怎麼看是怎麼不象,他也只是不理睬別人而已,就偏偏對自己是那種殺人般的眼光,真是禍從天降啊!
不過!不管怎麼樣,現在他是她的學生,那麼她就有義務去關心他、“傳道、受業、解惑也!”
寧可“錯殺”一百,也不放過一人!她就是這麼偉大的老師!
別忘了,她的第二學歷可是心理學啊!
“用功是好事,但是也要勞逸結合喔!”
她降下老師的架子,主動去接近關心他。
他卻慢慢抬起頭,不屑地掃了一下她“虛偽”的笑臉,冷冷地瞪了一眼,又低下頭繼續看他的書了。
一陣陰風捲地吹過,任警尷尬萬分,她分明感受到周圍一些學生等待的目光。
“要講究效率啊!”
咳嗽了兩聲,她扔下一句話,趕緊走出教室,三十六計;走為上計;走出教室;她暗暗鬆了一口氣。
太可怕了,自己到底哪裡惹到他了。
教師這個飯碗還真不好捧啊!
人家說教師的幸運與不幸,不在於學生數目多還是少,而是取決於有沒有一兩個夠鬼靈精怪讓人頭疼的,這句話她算是明白了。
一走進教師休息室,就見偉大的人民教師們又圍在茶桌邊侃大山了。
這種時候,任警總是識相地列席,偶爾也說上些無關痛癢的話,以免顯得不合群。
“喂!任警!你們班上那個黃曜炎怎麼樣了?”
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