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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說,他是那個被休下堂的原配還是插足別人戀情的第三者?
前者讓他一陣惡寒,後者讓他鄙夷不已。鬱安之雙手放在桌子上,緩緩攪動著被子裡的黑咖啡,看著深咖色的液體一圈一圈漾開後的漣漪,語氣平淡地問:“文小姐覺得蕭雲卿值多少?”
把問題拋給文思婷,他倒要看看,這位趾高氣昂的文大小姐肯付出多少代價,又到底有多腦殘地以為錢可以解決任何事。
“你不要太過分!”
文思婷壓低了柔柔的嗓音低叫道,這個問題叫她怎麼回答?她本以為鬱安之是個只會賣屁/股的白痴,現在看來倒是小看了他!這樣就更容不得他了。
拿出一張銀行卡,文思婷不屑地摔在鬱安之面前:“鬱先生,做人不能太貪心。你離開雲卿,這卡里的錢足夠你生活一段時間,密碼是六個二。我的話擺在這裡,做決定之前,你好好掂量一下自己,夠不夠分量跟我們文家做對吧。”
說著斜著眼看他一眼,不屑地哼了一聲:“鬱先生,好自為之。”
說罷文思婷頭也不回地揚長而去。胸脯挺得老高昂著腦袋的樣子像足了一隻驕傲的母孔雀。
☆、08 五十萬?!(已修,加了點內容並修改了些字句)
文思婷頭也不回地揚長而去。胸脯挺得老高昂著腦袋的樣子像足了一隻驕傲的母孔雀。
鬱安之坐在卡座裡,拿起手邊的銀行卡看了看,微微眯起的茶色眸子裡有暗色的光芒一閃而逝,劉海斜斜搭在額頭,留下一道暗影,整個人看上去十分危險。
半晌後,他回過神,拿起桌上沒有加糖的咖啡一飲而盡,那苦澀的味道從舌尖一直瀰漫到了心裡,胃裡甚至起了不小的翻騰,鬱安之不著痕跡地把手附在肚子上,寶貝兒,你也不喜歡嗎?
呵,果然,不適合自己的勉強也沒有用,他還是更喜歡拿鐵。
剩下的咖啡也不喝了,鬱安之叫來服務生付了賬,拿起銀行卡起身離開。留下後面一眾一直心心念念小心觀察就等著美人兒(帥哥)掉單好上前搭訕的的男人女人的看著他的背影玻璃心碎了一地。
出了咖啡廳,鬱安之先找了個網咖,他需要證明這位文大小姐所說話語的真實性,不看到證據,他理智的大腦總是會為蕭雲卿找到各種各樣開脫的理由。
當看到電腦螢幕上二十多天前關於“蕭文”兩家聯姻的報道,畫面上清晰地顯示出蕭雲卿的身影和剛剛那位文大小姐的樣貌,男的身穿西裝,高大英俊、風度翩翩;女的身著純白禮服,美麗大發,小鳥依人。男女溫情脈脈地依偎在一處的畫面那麼美好,讓人一看畫面就會覺得他們是真的相愛的。
什麼“青年才俊與世家千金”、“青梅竹馬”、“天作之合”
這些過分美好的字眼和溫馨畫面刺痛了鬱安之的雙眼,茶色的眸子裡大霧瀰漫,疼痛以摧枯拉朽般的氣勢從眼睛迅速擴散到身體的每個角落,接著鑽進心裡。
無力地攤靠在椅子上,鬱安之緊緊閉上了眼睛,腦子裡亂哄哄的,疼得厲害。休息了好一會兒,情緒才逐漸恢復鎮定,他自嘲地笑了笑:鬱安之啊鬱安之,枉你聰明一世,卻還是在感情上栽了這麼大個跟頭!
這段感情從一開始就是錯的,不對等的身份、不平等的地位、迥異的身世他永遠都處於弱勢的一方。正因為如此,鬱安之從一開始就想到了結果,卻還是執迷不悟地一頭栽了進去。
他還清楚地記得,他第一次進入蕭氏工作,蕭雲卿為了他跑前跑後、隔不到半天就找各種各樣的藉口來他面前裝模作樣故作嚴肅地晃悠只為了觀察他是否適應,那明明二得不行的模樣在他眼中卻是那麼地好看;又或者假公濟私的讓他去總裁辦公室只為了見他一面督促他按時吃飯,僅僅細微處的關懷卻讓他覺得那麼貼心;還有每次上下班時體貼地提前一條街停車只為了滿足他不願讓人窺破關係後產生各種誤會進而陷入尷尬境地的堅持;還有每次部門聚會,身為大BOSS的蕭雲卿總會裝作不經意的偶遇然後順理成章的加入其中,然後趁著沒人注意拉他到衛生間的隔間裡只為了索要一個吻,每當有美女向他獻殷勤時,蕭雲卿總會在桌子下面沒人看到的地方對他坐著各種小動作轉移他的注意,晚上回家後又會各種彆扭地在床上折騰他只為了一句讓他說一句“我愛你”,然後第二天未免他生氣又起個大早做好豐盛的早餐小心翼翼地捧到他面前,那些吃醋後表現出的行為幼稚又小氣,可卻總讓鬱安之那麼感動。
這一切彷彿就發生在昨天,可是,如今面對種種背叛的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