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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眾人再次回神的時候,司為已經帶著人闖了進來,不同於文思婷這邊的勢單力薄,他是帶著一群人真槍實彈地闖進來的。
這些人看得出來都不是普通人,身手不是普通的厲害,三兩下就制住了文思婷那邊的人,成功救下了芋頭,其中一個身穿便服的男人更是狠狠制住了文思婷。
瞧著危機解除,芋頭又重新依偎到了自己身旁,鬱安之長長地出了口氣,倒是蕭雲卿急了,急忙跟著司為一起攙著鬱安之往外走,小心翼翼地不觸碰到他的傷口。
誰知道剛剛走到門口,隨著芋頭的一聲低呼,蕭雲卿猛然回頭,就看到文思婷好似一點不在乎自己受傷與否彷彿不要命地掙脫了制住她的男人的手,從地上撿起掉落的匕首,瘋了一般地向鬱安之衝過來,蕭雲卿一驚,瞬間擋在了鬱安之的身後,雙手僅僅抱著鬱安之,將他護得密不透風。
誰都料不到文思婷會突然失控。
隨著利器刺入身體的鈍響,鬱安之回頭,就只看到蕭雲卿逐漸蒼白的臉色,他伸手抱住他,不管不顧手上的疼痛,手臂濡溼,收回的手上不知是他的血,還是蕭雲卿的血。
身旁再次被制住的文思婷還在瘋狂叫囂著,那血紅的妖異,讓他一陣陣地眩暈,他只知道抱緊蕭雲卿,不讓他倒下,嘴唇顫抖著,只知道囁喏著:“雲卿,你怎麼樣?雲卿”
蕭雲卿笑了,有生之年能看到鬱安之為了他再次變色,他是幸福的,卻也是酸澀的,身上的疼痛讓他的知覺漸漸麻木,失血過多的身體沒了力道,他眩暈著,漸漸閉上了眼睛。
最後,是鬱安之失控的大吼:“醫院,去醫院!”
手術室外,鬱安之安安靜靜地坐在位置上,手上的傷口還在滴血,他卻麻木地好似感覺不到疼痛一般,一雙眼睛紅紅的,只直直地看向那盞紅燈。
直到芋頭不放心地偎了過來,脖子上纏著紗布,抹著眼淚望著鬱安之要他處理傷口,他這才回神,愣愣地看向一邊的司為。
司為急忙喚過醫生來處理,可是從開始到結束,縱然是被縫了針,鬱安之都沒有說話,也沒有皺眉,好似一具行屍走肉,完全失去了痛覺。
醫生出來了,摘了口罩,一邊接到訊息早早就來等候的蕭仲卿Anna等人急忙迎上去。
“病人失血過多,可好在傷口不算深,沒有傷到重要的臟器,只是刀口若再偏一厘米,傷到脊柱,就回天乏力了。不過,家屬們可以放心,手術很成功,等下就出來了。”
聽了這話,圍在周圍的人都鬆了口氣,僅有鬱安之一人,一直安靜地坐在座位上,不曾移動分毫,直到蕭雲卿被推了出來,他的眼神才閃了閃,有了波動,安靜地隨著醫護跟到了蕭雲卿的病房裡。
除了蕭仲卿,蕭家沒有其他人來,主要是蕭仲卿覺得蕭老爺子那麼大歲數了,實在不好這麼打過去驚著他。
天色漸漸暗了下來,眾人也該各回各家了,可是瞧著鬱安之愣愣地坐在病床前,眼睛怔怔地看著病床上面色蒼白的人,鬱奶奶嘆了口氣,拉著有些不甘的司為跟急的跺腳的鬱老爺子走了。
夜色深沉,病房裡安安靜靜的,只剩下鬱安之一個人坐在病床前,或許是因為失血過多,蕭雲卿一直都沒有醒。
他看著蕭雲卿,腦子裡不知不覺就回想起了許多年前兩人還在一起的情景。
蕭雲卿是霸道的,可是卻也是個合格的戀人,除了當年隱瞞婚約的事情,他從未做過任何讓鬱安之失望的事。或許正是因為如此,鬱安之才接受不了如此完滿的感情裡出現的瑕疵。
不知何時,Anna悄無聲息地進入病房,也不知這麼晚了,她是怎麼來的,踩著一雙十二厘米的高跟鞋竟然無聲無息。
她好似一點也不意外鬱安之依舊留在病房裡面,溫聲說:“當年,因著蕭氏財務總監的捐款外逃,蕭氏陷入不小的危機,文家趁機摻了一腳,以援助為由頭要蕭文兩家聯姻,而蕭家內部,分家也有人不安分,這內憂外患,僅有云卿一人支援,婚約本就不是他樂意的,老爺子自作主張,他知道時已經是木已成舟,他索性將計就計,但我知道,他從未想過真的跟文思婷結婚,不過是一時權宜,可是卻逼走了你。這些年,他過得很不好,可是卻不想因此去左右你的決定,又或者將這些疼痛展示給你看,他是個男人,也有他的驕傲。可是,我覺得,你有權利知道當年所有的事。”
“這些我知道。”
鬱安之無波無瀾的聲音響起,卻讓Anna一驚,萬萬想不到鬱安之竟然是清楚當年那些事的,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