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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雲卿一直不說話,就直勾勾地看著自己發呆,修養再好也受不了,更何況此刻對蕭雲卿各種不待見的鬱安之了,心裡有些不耐煩,剛舒展沒多久的眉頭又緊緊皺起眉頭。
見鬱安之臉色變了,蕭雲卿立馬回神,開口說道:“安之,我今天要到公司去,你”
話沒說完,就被鬱安之揮手打斷:“放心,我不會跑的。就是想跑也沒工具不是?!”
微勾的嘴角形成尖利的弧度,嘲諷的語氣宛若一把鋼刀j□j蕭雲卿心裡。心思被人直白地說出,蕭雲卿臉上也掛不住了,現出微微的赧色與窘迫,與此同時還帶著莫名的痛苦。
痛苦?!鬱安之真想笑啊,被背叛的是他,被隱瞞的是他,被人當作出來賣的MB的是他,被扔錢侮辱的是他,被搞大了肚子以男人身份懷孕的是他,被禁錮如今半步不得自由的是他。蕭雲卿,你憑什麼痛苦?!有什麼資格痛苦?!
心裡這麼想了,刻薄的話也就順口而出:“蕭雲卿,你做出那副深情不改苦不堪言難受萬分的樣子給誰看?你有資格嗎?被傷害的是我不是你,你現在做出這副不捨的樣子不覺得虛偽嗎?”
話剛說完,鬱安之心裡有些後悔,尼瑪這苦逼兮兮的炮灰感覺是鬧哪樣啊?!他是純漢紙好嗎?這刻薄的話明顯不符合他高修養高品位高智商的“三高”身份好嗎?!
有苦自己吞有難自己抗是他自父親去世後就養成的處事原則,是自己做的決定,就要承擔後果。既然已經被背叛,已經決定了要分開,說再多也於事無補,這毫無意義的責怪本不符合他的原則,可是他卻說出來了,或許是因為心中太過怨忿,也或許他並不像想象中那麼豁達。
算了,以牙還牙也是他的風格,就當為了自己所受委屈討回一點報酬,能讓對方痛苦一點是一點。
果然,蕭雲卿面上的痛苦神色更加明顯,臉色微微蒼白,竟一時找不到說辭,只能吶吶著想要反駁:“我,我不是”
要平時蕭雲卿肯定不會這麼語塞,可是如今他做錯事在先,又在這幾天被鬱安之明顯拒絕與冷淡壓根兒當他不存在的態度磨得沒了脾氣,被鬱安之這似真似假針鋒相對的話一激,心中除了痛就是愧悔,腦子裡亂糟糟的,一時竟想不出如何解釋辯駁。
☆、 020 監視?陪伴?
要平時的蕭雲卿肯定不會這麼語塞,可是如今他做錯事在先,又在這幾天被鬱安之明顯拒絕與冷淡壓根兒當他不存在的態度磨得沒了脾氣,被鬱安之這似真似假針鋒相對的話一激,心中除了痛就是愧悔,腦子裡亂糟糟的,一時竟想不出如何解釋辯駁。
蕭雲卿失了先機,鬱安之自然順勢而上:“蕭大總裁,我不是你的未婚妻文大小姐,沒有義務陪著你感同身受,安慰你的失意難過。”
看著蕭雲卿因為自己的話露出那手足無措臉色黯淡眸光灰暗的樣子,鬱安之竟然還會覺得心疼,他真想甩自己兩耳光,鬱安之你能不能別那麼犯/賤?!
可鬱安之到底也忍不住挪開了視線,不忍心再抓住事情咄咄逼人,心中長嘆一聲,恢復木然的表情問道:“蕭雲卿,還有其他事兒嗎?”
“我”
“如果你覺得不放心,可以讓仲卿來監陪我,他是你弟弟,你總該相信。”
打斷蕭雲卿那吞吞吐吐的話語,鬱安之直接提議,忍了忍,硬生生的把監視改成了陪伴,他遇事果決,可面對蕭雲卿這麼一個自小相識且將大部分感情都傾注於其身上的人,他還是會心軟。
說到底,這其實也是蕭雲卿心裡的想法。雖然他也不放心別人,可有人看著鬱安之總比沒人看著好,對不?
只是他羞於啟齒啊,更是不敢開口。鬱安之不是犯人,更不是他蕭雲卿的敵人,他已經斷了鬱安之的自由,哪裡有勇氣再明目張膽地找人監視,鬱安之那麼驕傲的一個人,怎麼受得了如此折辱。
可是,對鬱安之來說,這卻是他計劃的一部分。
理所當然的,蕭雲卿雖然有些猶豫,卻在看到鬱安之神情平靜沒有一點異樣時,點了點頭答應了。
可不知為什麼,蕭雲卿卻始終是不敢與那過分透徹的茶眸對視,匆匆說道:“我去給仲卿打個電話。”就急急忙忙起身出了飯廳。
鬱安之看著他拿起手邊的電話,沒有說話,後腳就跟著他出了飯廳。
蕭雲卿拐了個彎兒就進了書房,鬱安之心裡知道他是想避著他叮囑蕭仲卿,也不惱,端著架子在沙發上舒舒服服地坐了下來,靜靜地看著前方的落地窗出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