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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們乖乖地去做了,衛朝浥繼續對著棋盤思索下一步。
如翠和孫俏俏正準備離開時,溫良起身同他們一起走出花廳,看到四個少年乖乖地擺好姿勢不敢有馬虎,倒是滿意幾分。
溫良看了看,突然從如翠姑娘懷裡拎起一隻小狐狸,然後將之放到項清春肩膀上,笑眯眯地道:“蹲好,這是我夫人養的小狐狸,很嬌貴的,別摔著了。”然後無視少年僵硬的身體,拍了拍他的後背。
另一隻狐狸也在周拯煦的僵硬中,呆在了他的肩膀上。
在莫潛和劉琛鬆了口氣時,卻被笑得風華無邊的男子笑盈盈地告知,不用急,他們也有份兒,這樣也算是一種考驗。
孫俏俏頓時用一種畏懼敬仰的目光看著俊美得沒天良的男子,再一次肯定了心中的想法:表哥果然很無良!千萬不要惹到他!
“溫大人,這樣不好吧?”如翠姑娘眼睛睜得大大的,擔憂地看著幾個少年僵硬的臉。
溫良搖著扇子,注意到那幾個少年因為如翠姑娘這句話而感動的臉,也不揭穿,帶著她們走離花廳幾步,到他們都聽不到的地方後,方笑道:“擔心小狐狸被摔著了?放心吧,他們會接著的。”
如翠姑娘撓撓臉,不好意思道:“小狐狸很調皮,我自然有些擔心。不過你說好就好吧。”知道溫良是在考驗那些少年,如翠很識相沒有插嘴說什麼。
溫良拍拍她的腦袋,眉眼溫柔如水。
很快便到了晚膳時間,幾個少年厚著臉皮在溫府留膳。
衛朝浥和周拯煦是想回家吃飯,誰知小胖子知曉孫俏俏在溫府用完晚膳才回胡醫太府,說什麼也要留下來,然後要親自送孫俏俏回胡太醫府,於是衛朝浥兩人便被小胖子纏著一同留下了。項清春見狀,自然也不放過這個機會,想在溫良面前多表現一翻,同樣厚著臉皮留下了。
晚膳後,在離開之前,項清春突然記起一事,對如翠姑娘道:“溫夫人,我聽書客齋裡的女學生說,這兩天曲姑娘欲來拜訪您,想讓你指教一翻。”
如翠姑娘“誒”了一聲,有些疑惑,衛朝浥等人有些心虛地別開臉,更不敢看向溫良那張笑得異常勾人的臉。
等他們都離開後,如翠姑娘看向溫良,虛心下問:“溫大人,他們是什麼意思?”
溫良拉著她往院子走去,悠然說道:“那個叫曲芳菲的姑娘被衛公子幾人誤導,以為下元節那天在船上吹蕭的人是你。”
如翠姑娘驚訝了下便淡定了,笑道:“那我需要同她說明麼?”
“不需要。”溫良一口回絕。
“為何?”
溫良笑眯眯地看著她,“雖然欺騙小姑娘不對,不過咱們有這個義務去搭理那些不相干的人麼?”
溫潤好聽的聲音裡無意間流露了些許漫不經心的涼薄。
她悄悄打量他,無瑕的眉眼在昏暗的天色中好看得讓人無法移目,估計不會有人能想象到這般出色俊秀的男子,其實並沒有搭配上一顆同樣出色美好的心靈吧。其實某些時候性子格端得教人頭疼。
“嗯,溫大人既然不想搭理咱們就不搭理。”她順著他的話接下去。
溫良笑著,偏首在她唇上烙下一吻,待兩人氣喘吁吁地分開後,他摩挲著她紅潤的唇瓣,又親暱地蹭了蹭她的紅撲撲的臉,恨不得直接將她在冷風中撲倒。這姑娘永遠是這般可愛,就算感覺到他的表裡不一,卻無半點驚異說不好,一心一意向著他。
真好呢。
午時,少年們又如時上門了,還附帶了兩個姑娘。
正廳裡,如翠姑娘接待著兩名少女,少年們眼觀鼻、鼻觀心地坐在一旁,努力當自己不存在,不過耳朵卻豎得高高的。
“溫夫人,今日冒昧前來,請您見諒。”曲芳菲表示了歉意後,話鋒一轉,馬上提出了自己的要求:“當日聽得溫夫人一曲,芳菲驚為天人,所以想向溫夫人討教一翻。”
如翠姑娘眨了眨眼,和聲道:“討教倒不敢當。只是曲姑娘怎麼會認為我會吹蕭呢?”
曲芳菲潔白的眉心打了個摺子,以為如翠姑娘在裝傻,聲音冷了幾分:“當日聽聞溫夫人也在船上,除了溫夫人和孫姑娘,據聞船上並無其他姑娘了。”
聽到她的話,如翠姑娘嘆了口氣,說道:“曲姑娘為何一定認為是我呢?船上的人很多啊。”而且為毛他們一定認為只有女子才能擺弄樂器呢?難道不知道某個人是天才,琴棋書畫樣樣精通麼?
曲芳菲被這麼一堵,越發的認為如翠姑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