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磨輾轉,咂著的那靈巧的舌尖兒卻像是裹著蜜似的,浸著怎麼也嘗不夠的甜。他的手指刺溜一下子鑽進了遲顏的衣服裡面,雖然有點唐突冒進,但時而大力揉搓時而輕風般拂過,漸漸撩起了火花。遲顏的腦袋裡跟爆炸了似的,白光一片,什麼理智什麼顧慮統統都焚燒成灰,身子熱乎乎軟綿綿的吊在時經緯的身上,嬌豔的紅唇微啟,一聲一聲粗嘎的啜著氣,像條掙扎在窒息邊緣的絕望的魚。
時經緯臥室的天花板是一大片雕花鏡子,遲顏此刻睜大了眼睛,可以清楚的看到兩人糾纏在一起的樣子。渾身泛著紅的自己正被時經緯完全的征服和壓制,身子跟擰麻花兒似的折成各種高難度的形狀。一開始還拼命壓抑在嗓子裡的呻吟聲,到後來也漸漸控制不住,破碎的從喉嚨裡飄出來。
本來還發著39度高燒的時經緯,這下子也不用吃藥了,病瞬間全好了,跟打了雞血似的沒命的衝刺著。四個月,一個夜夜笙簫的爺們兒“吃齋菜”“戒葷腥”足足四個月,整日用左手解決需要,也該到頭兒了。再沒個完,他都覺得自己就快要憋出毛病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