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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算不上,不過他每走一筆之時,那紅色的墨跡上都會閃礫著點點紅光。
同時,他的額頭上也密佈了細微的汗珠,嘴唇變得青紫起來,他的身體也似乎在抖,在顫抖著。
“凝!”再次輕喝一聲之時,最後一筆已經落下。
然而,就在他的筆尖剛剛抬起之時,那原本一動不動的符錄突然間跳動一下,緊接著便傳出‘噗’的一聲,整張符竟然炸了,炸成了紙粉!
“唔~”楚白感覺喉嚨一甜,嘴角便流下一絲鮮血,同時他也一屁股坐了下去。
第一張符,失敗!
“怎麼回事,為什麼明明畫成功了卻還是神魂反噬,符錄也自動炸碎?”楚白揉著腦袋,此時他的腦袋裡面刺痛無比,如針刺一般,那種神魂疼痛不同於肌膚**之痛,那是一種無法形容的刺痛,靈魂深處的刺痛。
“紙、筆、墨都對,以自身精氣神為引也對,為什麼沒有成功?筆勢走向,符文字身也沒有問題,為什麼。”楚白擦去嘴角血液,皺著眉頭暝想起來。
與此同時,就在楚白在房間內畫著復神符時,走廊裡突然跑來一個少年,這少年身材魁梧,濃眉大眼,臉色也黝黑,而當他跑到楚軍長的面前時,二人赫然有著七分相象。
“爸,我媽怎麼樣?”少年正是楚白的弟弟,叫楚立盼,京城大學一年級的學生,十七歲!
“病情穩住了,你大哥正在想辦法,你知道你大哥回來了吧?”楚軍長站在問口道。
“知道了,大哥他在哪?我要見他!”楚立盼已經成熟了,雖只有十七歲,但懂事卻特別早,而且他從小就跟著父親在野戰部隊,所以身體素質沒的說,尋常幾個壯漢靠不得他的身。
提起了大哥,楚立盼的眼睛便亮了起來,那個被他媽媽一直記掛,那個失蹤了二十年的大哥回來了,而且還穩定了媽媽的病,所以他比任何人都要好奇自已的這個親哥哥。
“他在給你母親準備治病的東西,暫時不能見你,還有,以後別亂跑,年底你直接從網上報名,去當兵,從基層做起。”
“嗯,我知道的,所以我現在才會每天到處跑,等當了兵就出不來了,我去看看我媽,我姐剛才來了電話,已經到京城了,正在路上!”楚白盼說完後就進入了病房,然後又打了盆熱水,幫著他媽媽擦臉,擦身體。
大約半個小時後,一個漂亮的女孩也走進了病房,這個女孩大約有二十三四歲的樣子,短髮,五官很精緻,和病床上的女人長得非常象。
她是楚白的姐姐,楚夢嬌。
楚夢嬌雖然只有二十三歲,但顯得卻很成熟與穩重,她回來後並沒有哭,只是和楚軍長在外面交談了很久,談的也都是關於弟弟楚白的事。
“爸,大哥長的象你還是象我媽?”凌晨兩點,走廊裡只剩下了楚家父子女三人,三人都沒有睏意,而是坐在走廊的椅子上聊著天。
楚軍長搖著頭道:“不象,不象,誰也不象!”
“不象?不會吧?總該有點象的地方吧?比如說鼻子了,嘴了,眼睛了,總得象你們兩個其中一個吧?”楚立盼詫異道。
“不象,這孩子和你媽還有我都不象。”楚軍長繼續搖著頭道。
“那你說說他有多高?長的什麼樣?”楚夢嬌也好奇起來。
楚軍長咧嘴一笑:“他身高雖然跟我差不多,但是卻很瘦,身體跟小雞子似的,他的頭髮呢有點長,眼神很清澈,細皮嫩肉的,倒有點象個娘們兒!”
“不會吧?你楚軍長的兒子象個娘們兒?”楚立盼張開了嘴巴,顯得難以置信。
“那我有啥辦法?他面板很白,眉清目秀的,很俊,不過到現在為止,我也沒和他聊幾句呢,自從與他見面,他就一直忙著。”
“聽說他下棋很歷害?還會看病?他沒說跟誰學的嗎?”楚夢嬌好奇道。
楚軍長搖著頭道:“沒啊,我還沒來得及問呢。”
“爸,你說他能不能是被什麼世外高人給帶走的?這些年一直在山上學藝?”楚立盼突然道。
“誰知道了,不過你少看點網路小學,那玩意都是騙小孩子的!”楚軍長瞪著楚立盼道。
“嘿嘿。”楚白盼撓了撓頭:“我就是打發時間,課餘娛樂而已,不過爸你也不能完全否了網路小說吧?那些小說中說的什麼古武,這個是真的吧?咱們家的小林哥,還有他師父,不都是古武高手嗎?”
“所以說,存在便是道理,有的東西你認為是假的,但他卻偏偏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