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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白的身體擺正在自已面前,然後東摸一下,西摸一下。
幾天來,楚白的突然離去,陳平平發現自已象是丟了魂一樣,整天在腦海裡想的只有他,也不知怎麼了,楚白一走,她又開始失眠,吃不香睡不好,連白天在幼兒園上課時都無精打采的,她突然感覺楚白已經成了她生命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
那種感覺很奇妙,捨不得,想牢牢抓住一樣,想不放手一樣。
雖然身在南宮虎穴,但她卻沒有害怕,或者也可以說,她的怕已經轉為了思念,她只有一個念頭,那就是計算著天數,倒數著楚白歸來的時間!
沒來由的,她感覺自已和楚白之間並不是新結識的男女朋友,反而倒象是相戀了幾個世紀的情人一樣,無法割捨,割捨不下!
在南宮家,在回來的路上,她還保持著矜持,儘量不讓自已在外人面前失態,但一回到了家,她就再也控制不住自已,恨不得把楚白摟在懷裡一樣。
只是她沒有那麼大膽,心跳的雖然很快,但還是象一個正常姐姐一樣,擺正了楚白的身體,檢查著他是胖了還是瘦了。
“是瘦了還是胖了?”楚白憑由陳平平摸弄著,感覺這一幕很溫馨。
“瘦了,怎麼又瘦了,你這幾天沒吃飯嗎?”陳平平皺眉道。
“呃。”楚白撓了撓頭,差不多一個星期,他似乎滴水未進吧?不過這種事顯然不能和陳平平說的,所以只是搖著頭道,含笑的看著她,靜靜的看著她。
“看什麼呢?”似乎感覺到楚白的眼神有些曖昧,陳平平突然瞪了他一眼,然後在他胳膊上打了一下。
“姐。”突然間,楚白抓住了她的手,然後狠狠的把她摟在懷裡,緊緊抱住。
“呼~”陳平平被楚白突出其來的擁抱弄得一陣喘不過氣,不過她卻也享受式的沒動,也沒掙脫,任由楚白抱著,感受著對方的溫暖和那種男人氣息。
“幹什麼呢。”片刻後,陳平平聲細如蚊,輕輕推了楚白一下,低聲道:“我是你姐,你還耍流氓啊?”聲音中似乎帶著一種撒嬌。
“姐,如果有一天,我要帶你離開這裡,你會和我走嗎?”楚白根本沒有鬆開她,而是繼續緊緊的抱著。
陳平平沒有吭聲,但是卻張開了手臂,帶著一絲顫抖的也把楚白摟住,聲音輕輕道:“你想跑,沒門兒。”說完後,她的臉已經羞臊得鮮紅一片,連脖子都紅了,氣息也越來越粗重。
楚白聽到陳平平的話後,就笑了起來,很開心,這個要帶陳平平離開的決定也不是衝動之語,而是經過深思熟慮的,五年後,當一切都塵埃落定時,帶著她回到師門又何妨?
“快鬆開了,乖,你身上的汗味怎麼這麼重啊,快去洗澡,我去做飯,今天還要去學校。”似乎是想掩視自已的大膽與尷尬,再次輕輕推了楚白一下後,陳平平轉身就跑,然後把廚房的門關閉,再不敢和楚白說話。
楚白的確一身的汗味,七天沒洗澡,而且築基時身上滲透出來的身體汙穢,早就把他身上弄得粘粘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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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飛鶴,你怎麼這麼抖,還有你身上怎麼浮腫的這麼歷害?”南宮家的別墅中,南宮三兄弟和南宮飛鶴還在書房中說著話,不過三人說到一半時,卻發現南宮飛鶴竟然坐在椅子上發著抖,莫名其妙的抖動著。
“大伯,我。我也不知道怎麼了,去醫院檢查也沒說出來什麼毛病,而且這幾天我頭暈腦脹的。”南宮飛鶴嘴唇哆嗦著,臉色難看無比。
“哼!”南宮長川怒哼一聲,看著他大哥和二哥道:“大哥、二哥,你們看到了吧?飛鶴被別人打也就罷了,可是回到家後,老爺子竟然又吊起來把他打了一頓,就是他打完飛鶴身上才浮腫的!所以大哥二哥,老爺子去加拿大養老吧。”南宮長川提起這事兒就氣不打一處來,他兒子在外面被人打掉了牙,被人笑話不說,不找回場子不說,回到家還被打,哪有這樣的爺爺?他的父親小心的過了頭,軟弱得過了頭!
“二弟,你怎麼看?”南宮長平其實早就動心了,他都近五十歲的年紀了,這個家他早就應該做家主的,可是老爺子不放權,他一身的抱負都無法施展,所以他早就對家主之位窺探已久,只是礙於南宮無忌是父親,所以他才一直隱忍不發。
“三弟說的對,老爺子操勞一生,是該享享清福了!”南宮長業以儒雅著稱,和南宮無忌倒是很象,平時火燒了眉毛都不急,也沒見他發過脾氣。而且就算是現在,明明是要剝奪南宮無忌的權力,但也被他說成讓他父親去享清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