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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啊,真是。”蔣冬雪無奈的推了推大黑框眼鏡後,轉身跑向了不遠處的腳踏車停車篷。
楚白站在臺階上看著蔣冬雪,嘴角流露出一抹苦澀的笑意,蔣冬雪也是大師父,他敢肯定,大師父的元神,就藏在蔣冬雪的魂魄之中。
或者還有一種可能,那就是她們二人的魂魄合二為一了。
“她這些天應該有所感應才是,也應該知道自已靈魂中出現異變才是。”楚白深吸一口氣,看著逃一樣快速騎著單車離開的蔣冬雪後,大步跟了上去。
當然,他只是遠遠的贅著,並沒有讓蔣冬雪發現。
蔣冬雪出了學校之後,先是到包子鋪買了兩個包子和一杯豆槳,然後一邊騎車一邊吃,順著馬路向西,兩個多小時之後,則進入了香山公園的一個湖邊。
把車停好的她,用手腕輕輕擦了擦汗水,然後便坐在了草地上,展開畫板,用鉛筆勾勒著什麼。
楚白出現在他身後二十米外,怔怔的看著她。
楚白在蔣冬雪的身上並沒有找到半點大師父的影子,可以說,她和大師父完全是兩種不同型別的女人。
他大師父行事瘋顛,從來都不按常理出牌,也有柔情的一面,但更多的卻是狠辣。
做為一派之主的大師父,能讓天機門平安無事近百年,離不開她處事的老道與機警,但是現在,楚白在蔣冬雪的身上看到的只有青春朝氣,只有怯懦可愛。
楚白深吸一口氣,不管蔣冬雪是否知道她自已的靈魂異變,他都要問一問的,所以怔怔的站在後面看了蔣冬雪片刻後,他便走到了蔣冬雪的身後,然後輕輕喚了一句:“楚豔飛!”
楚豔飛,他大師父的俗家姓名。
蔣冬雪本來在專心至致的素描著湖畔風景,但突然間一道有些熟悉的聲音響了起來,說了一句她根本沒聽過的名字。
她轉過頭,然後就看到了正一臉緊張看著自已的楚白。
“你竟然跟來了。我。”蔣冬雪徹底無語,使勁抓了抓自已的頭髮道:“這位同學,我還在讀書,我不想早早的就談朋友,我想我們是學生,以學業為重不好嗎?求求你不要再跟著我了好嗎?”
“我可以不跟著你,但你回答我幾個問題可以嗎?”楚白在蔣冬雪面前有些拘束,一種對大師父那種恭敬的拘束。
當然,他表現出的這種拘束,卻也有些象男孩子追求女生時的那種靦腆,那種不好意思。
“好,想問什麼你就問吧,我還要畫畫,ok?”蔣冬雪不耐煩道。
“你前幾天是不是去了南安市?”楚白突然問道。
“啊?你怎麼知道?”蔣冬雪大吃一驚,同時沒有任何心機的她也在話語中承認了。
“那你在一個多月前有沒有發生什麼怪異的事?或者是你晚上有沒有做一些惡夢?再或者是,你腦海裡有沒有其它聲音?或是其它念頭想法?古怪的想法之類的?”楚白緊張看著蔣冬雪,這些事與大師父生死悠關,不允許有任何馬虎大意。
“你是誰?你怎麼知道,你,你,你。”蔣冬雪震驚了,臉色也瞬間變得蒼白起來,一個多月之前,的確發現了一件事,等她再次醒過來的時候,腦海裡也經常會出現一個女人的聲音,甚至晚上做夢的時候,都有一個奇怪的女子閃現在自已腦海,還有就是,她之所以去南安市,就是因為那道聲音指引著她,總說著清涼山三個字,不過具體是什麼清涼山,她卻不知道,所以去了西北的清涼山,轉了一圈就回來了。
而發生在身上種種怪異的事兒,她沒有和任何人說起過,甚至一向喜歡寫日記的她,都不把這些事寫出來,因為她感覺她精神錯亂了!
“你真的聽到了聲音?她說了什麼?”楚白急道。
“她只說了清涼山,你是誰?”蔣冬雪急急的站了起來,下意識的抓住了楚白的手臂。
“籲!”楚白深吸一口氣:“你能說說,你一個多月前發生了什麼事情嗎?具體一些?”楚白問道。
“我。你先回答我你是誰!?”蔣冬雪鬆開了楚白的胳膊,後退一步,帶著戒備的神色。
“我。我叫楚白,我是一個奇門術士!”
“啊。你是奇門術士?那你的意思是,我腦海裡的東西是一隻鬼,你是來捉鬼的?”蔣冬雪大吃一驚,自已腦海裡的人難道只一個未投胎的鬼魂?
“不是,不是,你還是先說說你一個多月前到底發生什麼了吧,我幫你分析一下!”楚白這個時候不可能實話實說的,要是告訴蔣冬雪自已的大師父就在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