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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的。
韓奎和吳仙長很清楚,國家存在秘密組織,裡面全都是練氣高手,而且這些練氣高手也都是幾大門派抽調過去的,平時不但負責國家安全,也帶有監察之責,如果有古武修士為禍地方的話,那個秘密組織就會出動。
所以說,就算吳仙長這種超級人物在俗世出手殺人,都要找個沒人的地方,也還要選擇在晚上,否則被人發現的話,他吳仙長也會有不小的麻煩。
當然,古武修士之間的撕殺不在監察範圍之內。
“吳仙長,沒事兒吧?”南宮長平看到吳仙長和韓奎同時皺眉後,心下就是一突,這次出手抓捕陳平平的人全是他派去的,如果軍方要查的話,恐怕早晚會查到自已身上,到時候沒有人保著他,他豈不是自掘墳墓?
“把實施綁架的人全都叫到這裡,是全部!”韓奎突然冷聲道。
“啊?為什麼?”南宮長平白痴一樣的看了韓奎一眼。
“你說為什麼?”韓奎反問道。
“啊。難道。”南宮長平臉色一變,他可不是真白痴,只是一時沒有反應過來罷了。
“想保全你自已,就要犧牲一些該犧牲的人!”吳仙長淡淡道:“我雲袖宗在俗世中並無勢力,而我們又不能把軍方或警方的人都殺光,所以你自已拿主意。”
“我明白,我明白,我立即打電話叫他們過來,多謝仙長,多謝韓先生!”南宮長平慌亂的再次撥通剛才的電話,然後命令那個人帶所有人立即來倉庫,是立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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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此同時,南安市第一醫院的手術病房內,楚白把所有主刀醫生護士全都趕出了病房,甚至楚立軍都出去了,不過蔣冬雪卻跟在他身邊。
只是楚白進入張東的手術室後並沒有立即實施救治,而是突然間捂著胸口呆坐下來。
他暝暝中有一種感應,就在進入市醫院的那一刻,他的心口疼,那是一種心疼,不是病,而是莫名其妙的疼痛。
“楚白,你怎麼了?你不要嚇我啊楚白!”蔣冬雪看到楚白的臉色蒼白,捂著胸口發呆的樣子後,嚇得都快哭了,她不知道楚白怎麼了。
“我來晚了嗎?”楚白喃喃自語道:“為什麼我的心會疼,為什麼?”
“楚白,你到底怎麼了啊?”蔣冬雪突然蹲在楚白麵前,握住他的手道:“你快和我說,我是你大師父,你和我說說你怎麼了,哪裡不舒服?”
“沒什麼,先救好張東吧!”楚白機械性的站起來,走到張東面前開始為張東治療槍傷。
張東的生命力異強旺盛,他是近距離被手槍子彈射傷的,只不過彈頭卡在了頭蓋骨上,並沒有射入腦袋裡面,不過即便這樣,他腦部的一部分神經也被破壞,大量失血,現在的症狀屬於假死狀態,而且手術的成功率只有千分之幾,畢竟摘下彈頭的那一刻,哪個醫生也不敢保證張東還能活下來。
楚白先是用金針封住了張東頭頂的穴位,之後又拿出青暝劍把彈頭挖了出來。
他的治療過程很粗暴,談不上小心翼翼,只不過一旁的蔣冬雪卻也奇蹟的看到張東並沒有再大量失血,心電圖也開始緩慢回升。
其實這種槍傷對於楚白來說很簡單,止住血,摘下彈頭,再用真氣梳理張東頭部的壞死神經即可。
這種傷,比他母親的心傷好治,比癌症好治。
只用了半個多少時,楚白便收功,一邊向外走一邊說道:“雪兒,接下來我可能要去殺人,你跟著我嗎?”
“嗯,你去哪,我去哪!”蔣冬雪重重點頭,似乎膽小嬌弱的她在這一刻膽子變得出奇的大。
“那走吧!”楚白深吸一口氣,帶著蔣冬雪出了手術室。
手術室外,聚集了很多醫生、警察、軍官,還有曾鴻夫妻,以及曾鴻幫派上的一些人。
醫生們都很焦急,因為病人需要立即手術,否則根本就是在謀殺,可是病人的直系親屬,姐姐、姐夫都不同意,而是相信了一個小毛孩子。
軍方的人對此沒有任何意見,警方也尊重病人家屬的選擇。
當然,醫生們也只能乾著急,人家病人家屬都不怕自已的弟弟去死呢?他們做醫生的也只能無計可施,還有就是曾鴻的名聲太過響亮,沒有人敢得罪他!
“出來了。”手術室內,楚白和蔣冬雪走出。
“楚白,阿東他。”曾鴻和張月立即跑了過來。
“已經好了,休息二十四個小時,不要試著喚醒他,讓他自已醒來,醒來後多吃些補血的食物,我有事情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