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乎在道歉。
“我不是他嫂子,我沒和他哥。”陳平平眼圈一紅,差點說出沒和他哥同房的事兒,不過她也不知道自已為什麼會這麼急,為什麼害怕楚白會誤會什麼?
“我懂,我懂,姐,你別急,別急!”楚白髮現陳平平的心亂了,不靜,一副欲言又止,羞於啟齒的樣子,所以他立即安慰起來,不管陳平平要說什麼,這個時候都不能讓陳平平擔心或害怕。
“嗯。”陳平平深吸一口氣,看了楚白一眼後便低下了頭,此時她心情很複雜,因為南宮飛鶴說的那些話實在太無恥了,把她當成了一個浪婦一樣,她真的害怕楚白誤會什麼。
不過還好,楚白似乎並沒有異樣的表現,相反還不停的安慰她。
與此同時,黃奇山滿頭大汗的對著南宮三少爺點頭哈腰,不停的道歉。
“哼,咱們走!”南宮飛鶴被打之後,一句話也沒多說,只是用那雙死魚眼一直盯著楚白和陳平平,至於保鏢被這裡的鎮場子的流氓給打了,他連問都不問。或者說被打了也活該,幾個流氓都打不過,還當個屁的保鏢?
黃奇山小跑著為南宮飛鶴開啟車門,並且從兜裡還掏出一塊玉墜放在南宮飛鶴的手裡,略表心意,當然,南宮飛鶴懶得和他計較,畢竟也不是他黃奇山打的自已,不過黃奇山對自已表心意,還是比較會來事的。
黃奇山看著南宮三少離開之後,深吸了一口氣,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水道:“還好還好,南宮少爺沒把這事兒賴在咱們身上。”
“草,又他媽的不是我打的他,他想賴也賴不著!”黃四臭流氓一個,天地不怕的那種人,不就是一個什麼家族的少爺嗎?在他黃四的地盤上不好使,他黃四是跟曾爺混的。
“得了,兩頭咱們都得罪不起,小四你他孃的別再惹事兒了,我是來讓你鎮場子的,不是讓你來打客人的!”黃奇山心裡腸子都悔青了,找誰來鎮場子不行?非得找自之這個不省心的侄兒呢?
“知道了三叔,我去捕魚,答應給東哥帶回去點魚和王八的。”黃四咧嘴一笑,大手一揮,喝道:“走,下水抓王八去!”
楚白和陳平平又逛了一圈,雖然看中了很多物件,但卻貴得離譜,在這裡淘古玩,遠沒有在古玩大街上撿漏來得實惠。雖然他也想做倒賣古玩的生意,然後迅速積累財富,但在這個交流會卻明顯不適合淘寶,利潤空間太小。
中午十一點半,魚場開餐,是大鍋飯的自助式快餐,有免費的啤酒和飲料,有的人湊在了一桌,有的人則找個角落自行進食。
下午一點準時,院子裡的鍋碗瓢盆一撤,拍賣會就地舉行,按照抽籤順序,由藏友自行到前臺介紹自已的拍品,底階。
“我這件青白花雕雙耳玉壺就不具體介紹了,能看得出它是寶貝的自然看得出,看不出來我也沒辦法,底價兩百九十萬。你們在拍之前可以過來一觀。”一號籤的藏友上臺後直接開門見山,把一件玉雕雙玉壺擺在了桌子上。
“楚白,就是它,我想要的就是它,只是不知是真是假,一直拿不得準。”坐在楚白身邊的劉瀾看到這個玉壺時就激動起來,他今天就是衝著這個來的,只是他雖對古玩有一定的鑑賞力,但是一直拿不準真假。
“假的,別拍了!”楚白只用神識掃了一眼,就發現這個是做舊的玩意兒,雖然上面有也土腥氣,象明器的樣子,但都是後做的。
“假的?你都沒去看,你怎麼知道真假?”劉瀾疑惑起來,一臉的不通道。
“感覺。”楚白說完就不再說話,也懶得和劉瀾解釋什麼,當然,劉瀾要是非要買下來的話,他也不會去阻止。
而這時候,已經有很多人開始走到前面去甄別雙耳玉壺的真假了。
“我出三百五十萬,老周,你讓給我得了!”一個看過雙耳玉壺的藏友突然說道。
“四百萬。”又一個藏友報了價。
“四百一十萬。”
“五百萬,老周,這物件我要了。”又一個藏友站了起來,直接把價錢抬高了九十萬。
其它幾個報價的沒有再說話,拍這種寶貝,一半賭,一半靠眼力,說實話,老周這個玉壺,大多數人都認為是真的,當然,這裡的人也都不是真正的大師級水準,所以也怕打眼,五百萬的價格一喊出來,那些個躍躍欲試的便不吭聲了。
劉瀾臉色青白不定的想了半天,最終也沒有報價,雖然楚白說是假的了,但他明顯不信的,這裡的人都不是傻子,也都是圈子裡的藏家,真的假的還看不出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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