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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你是鼓樓南廣場那個。那個算命小師父嗎?”柳彩依激動得身體都顫抖起來,她敢確認,接電話的這個男人就是那個落魄少年。
“呃。你是誰?”楚白反問道。
“我是柳彩依,上週六,小師父幫我推理過命格的,那個女孩子,您還記得嗎?”柳彩依提醒道。
“哦,想起來了,柳姑娘你好,陳校長現在有事,呆會我讓她給你打過去吧。”楚白瞬間想起了那個少女,那個少了一絲人間的煙火氣,多了一份秀美與溫婉的柳彩依!
“不,不是的,小師父別掛,我是找你的!”柳彩依大急,好不容易找到了楚白,怎麼可能輕易放過他?
“找我?”楚白楞了一下,隨即眉頭皺起,縮在袖子裡的手指掐算不停,似乎僅僅過了兩個呼吸,他的眉頭就皺得更緊了。
他知道柳彩依的生辰八字,所以略一推算,發現柳彩依的禍事來了,家人有禍之卦象,還有就是柳彩依自已的禍事也快接近了,卦相中所指的‘禍不單行’也正是在此,人在倒黴的時候,就會接二連三的有倒黴的事情出現。
“是的,小師父,你在哪裡,我們可以談談嗎?您放心,不會打擾您太長時間的,求求你,我真的有急事!”柳彩依語氣誠懇,帶著哀求、楚楚可憐的聲音。
“你的家人有禍事出現吧?我推演了一下,人暫時沒有性命危險的,你的貴人也會適時出現來化解你的危機,找我就不必了,再見!”楚白說完就結束通話了電話,對於一個不曾相信過自已的人,自已能告訴她這麼多,也算是仁至義盡了,而且推演天機是要折壽的,所以他才會每日三卦,絕不多一!
“小師父,小師父。”柳彩依在電話裡喊了起來,但楚白已經掛了。
“彩依,又被他算準了,他知道你弟弟被綁了,而且還知道沒有性命危險,還說你有貴人,彩依,一定要找到這小子,這小子簡直神了啊。”田鼕鼕剛才也側著耳朵和柳彩依一起聽電話呢,當她聽到又被楚白說對時,興奮得差點跳起來。
那小子太神了,肯定是一個奇人異士。
“可是。可是他掛了我的電話啊,怎麼找他啊!”柳彩依也心裡怦怦直跳,如果不是她親身經歷,她都不會相信會有這麼神奇的人!
田鼕鼕怪笑一聲:“你笨啊,你打的是陳校長的電話,而他肯定和陳校長再一起呢,我們只要找到陳校長,就一定能找到他!”
“對對對,他和陳校長在一起,他接的是陳校長的電話,快去問問更夫陳校長家住在哪裡!”柳彩依和田鼕鼕又跑向了收發室。
與此同時,楚白已經把陳平平的電話重新扔回了包裡,陳平平還有點驚嚇過度,並沒有刻意關注是誰來的電話,而楚白這時候也索性把陳平平攔腰抱了起來。
實在是陳平平走不動了,抖得厲害。
“曾兄,那個楊六子不要傷害他了,讓他將功折罪,只要找回我的兩個寶貝,我不但饒他,還給他獎勵,張東,開車帶我們回家!”楚白說完就走。
“回哪個家?你的腿。”張東在楚白身邊虛扶著,實在是楚白昨天的腿還斷了呢,今天就能抱著一個大活人了,這也未免太強了吧?
“當然是我的家。我的腿沒事兒。”楚白上了車,把陳平平放倒在後座,讓她枕在自已的腿上,同時雙手抓住了她的手,一縷縷真氣渡了過去。
陳平平是驚嚇太重的緣故,至使視覺受到了衝擊,腦海裡的那種血腥印象已經完全把她佔據,她現在人雖清醒著,但已經無法自控了。
大約過了十來分鐘,陳平平微微閉上了眼睛,然後竟然沉沉的睡了過去,這也是楚白刻意為之,這個時候,她需要充足的睡眠和神經的休整,再想下去,她會瘋的,所以還不如睡上一覺,明天早上醒來,那種印象也會小了很多。
一個多小時之後,張東已經開車到了陳平平家樓下,而楚白想了想後,則命令道:“你回去幫你姐夫處理公司的事兒吧,我要出門的話,隨時給你打電話,還有,盯著點楊六子,別讓他跑了!”
“知道了楚哥。”張東點了點頭,親自開啟車門,而楚白則抱著陳平平進了電梯。
陳平平睡得很沉,楚白把她抱回臥室放在床上後,又幫她把上衣和鞋襪都脫了下去。
陳平平的腳很小,白白嫩嫩的,所謂的玉足也不過爾爾。
在相學理論中,女人屬陰、足腳亦為陰中之陰,要了解和研究一個被定位於陰性體質的女人,沒有比看她們的足部更加合適。
從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