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兒一樣,所以他很懷疑這個年青人能不能幹得了工地的力氣工!
“能的,能的!”楚白連連點頭,他下山一年,雖入了世,但卻並沒有完全融入真正的市井之中,所以他對社會的接觸,有著一定的侷限性,除了陳平平就是蔣冬雪,在山上時就被女人包圍著,下了山後一樣離不開女人的包圍,所以他根本不瞭解現代社會的男人是什麼樣的。
包括之前和弟弟楚立盼在一起的時候,楚白盼問他什麼是擼管、什麼是打飛機,什麼是紫微等等等等,這些個流行詞,這些個男人間特有的詞彙,他竟然一竅不通,所以他感覺自已要學的真的有很多,甚至連上網他都不會呢。
而農民工,工地的力氣工這個工作,正是他體驗人生的開始,在這個工地上,他閉上眼睛都能感應到旺盛的陽氣,陽剛之氣,是那些拋灑著汗水的男人們散發出來的,是那種頂天之息,他們在建造大樓,頭頂天,腳踏地,這是男人!
“那行,水泥車來了,你去跟著他們卸幾袋水泥我看看,一袋水泥可是一百斤那,你要是能扛得動,我考慮留下你!”工頭把身份證還給楚白道。
“好的,沒問題!”楚白跑到了水泥車下,對著上面的一個工人師傅道:“大哥,給我來兩袋!”
“來兩袋?扯雞。巴蛋,不怕壓死啊?滾一邊去!”那工人師傅滿身的汗水,臉上都灰塗塗的一層,當他聽到楚白要兩袋水泥時,立即就滿嘴粗話的罵了起來。
而楚白也瞬間楞住了,他下山一年,還沒聽說過這種粗俗的語言,不論是接觸的陳平平也好,蔣冬雪也罷,甚至張東曾鴻都沒有這麼市儈與粗鄙!
在這一瞬間,楚白突然感覺這個工人師傅好真實,他說的話是最直接的心裡表白,也體現了世俗中最真實的一面!
“老周,給他兩袋!”那工頭遠遠的對著工人師傅使了個眼色道。
“草,哪裡來的學生娃子呀?體驗生活咋的?”老周叫罵一聲後便拎起一袋水泥道:“接住嘍,站穩啊,這玩意死他媽的沉,你這身衣服白瞎了啊。”
“砰”的一聲,一袋水泥壓在了楚白的肩膀上,而楚白也感覺一股嗆人的灰塵被自已吸進了肺部。
“喲,真能行,那再來一袋?”老周看到楚白並沒有被壓來兩腿發軟時,就眼睛亮了起來,一邊又拎了一袋一邊笑道:“你這骨架大,身子瘦,不過還有把子力氣!”
“砰”的又一聲,又一袋水泥壓在了楚白的肩膀上。
“走嘍!”楚白學著其它工人的樣子,扛著兩袋水泥小跑著到了十幾米外,卸下碼好!
“爸,看到了吧?這是純爺們兒!”一個年青人一邊扛著水泥,一邊對著回來的楚白豎起了拇指道。
“哈哈,小爺們兒慢點幹,不用急的!”老周哈哈一笑,車下面的年青人竟然是他兒子!
工頭掐滅了手中的煙,然後對著老周喊道:“老周,給他記個工,跟著你們這隊打下手,日工資一百二,半個月一結,他媽的,這天太熱了。”工頭走了,他沒和楚白再說話,工地要的就是能幹活的,所以楚白能幹活,就留了下來。
大約半個小時後,一大車水泥卸完,而小周也把半瓶水遞給了楚白道:“不嫌我髒吧大學生?”小周開著玩笑道。
“不嫌!”楚白淡淡一笑,把半瓶水喝光!
“哎,這就對了!”小周也二十歲,但壯得和牛犢子一樣,他和他爹都是東北那邊的,來南方幹力工,每年過年春節,正月十六就走,然後快過年的時候再回去,爺倆出來一年,最起碼能賺十萬,用小周的話說,這都是媳婦鬧的,他們那邊娶媳婦要錢的,而且幾十萬的錢,所以得死命的掙才行!
“走吧,給技工打下手去,就是碼磚頭,這他媽的一天,媳婦啊,你在哪裡。”小周雖然累,但樂觀向上,其實工地裡的每個人都是非常樂觀的,一大群人在一起幹活,中午在一起吃飯,晚上又在一起灌大酒,非常快活!
就這樣,楚白在工地留了下來,工棚中給他搭了兩塊木板,算是床了,之後做飯的阿姨又幫他買的行李,幾十塊錢的那種黑心棉的行李。
第一天,楚白工作十二個小時,收入一百二十塊,晚上也學著其它工友一們,喝了兩瓶最廉價的冰鎮啤酒,吃了一根香腸,三大碗米飯,之後上床睡覺!
當然,睡覺的時候,工地也是連著軸的在趕工的,機器的嗡鳴聲,鋼鐵的撞擊聲,使他很難入睡。
這一夜,不靜,楚白第一次經歷人生中最大的境遇,從一個築基修士,會飛的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