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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校長。”郭香憤憤地說道:“我一直就覺得奇怪,火災那天,我明明看到趙校長去過林睿峰的寢室,嘀嘀咕咕地在談些什麼,結果半夜,他那裡就失火了。等火撲滅,林睿峰就跟著失蹤了,以後再也沒出現過。後來,趙校長把我們年級的人都集中到了一起,警告我們不許把這件事情說出去,因為那年是畢業年,他還給我們每個人都找到了很好的單位,所以那屆沒有一個人復讀。這很明顯,他是想把我們的嘴都封住,並且讓我們全部離開這間學校。”
“那趙校長為什麼要害死他?有什麼動機?”紀同聽得雲裡霧裡。
“林睿峰是他的侄子,這在學校,幾乎沒有人不知道。林睿峰的父親據說在他很小的時候就自殺了,留下了一些遺產,他叔父趙校長一定是想侵吞那筆錢,所以才故意製造出火災來害死他。他一定是怕警察發現,所以把屍體藏了起來,謊稱是失蹤。因為失蹤到一定時間,也會被自動認為是死亡。”郭香咬牙切齒地說道。
紀同不禁十分佩服這位女孩的推理能力,但同時,又覺得事情絕非那麼簡單。比如現在已經斷定,林睿峰就是復仇者這點來看,他一定還活在這世上的某個不為人知的角落。
“好的。謝謝你告訴我這些。”紀同有禮貌地說。
“那天色不早,我也該回去了。汝眉,改天再來看你。”郭香對著墓碑鞠了個躬,離開了。一襲白衣的她,穿梭在一排排墓碑中,彷彿幽靈般詭異。
目送走了郭香,紀同開始了思考。看來,趙校長也許又是一個新的突破口。他決定,再訪一次天峰警校。
他一邊想,一邊繼續在墓碑當中穿梭著。天色已近全黑。但紀同並未感到時間的流逝。因為,他還在繼續尋找著臧良父親的墓碑。
忽然,前方出現了一個老人,紀同認出了他,上次來憑弔汪珊菱時,這個老頭就在進行打掃。
“老人家。”紀同迎了上去。
“什麼事啊?”老人笑著問。
“請問,您知不知道,有一位姓臧的老年男子的墓碑在哪裡?”紀同禮貌地問。
“姓臧?”老頭皺了皺眉:“好像我們這裡沒有姓臧的人的墓碑”
“沒有?您再好好想想?”
老人依舊搖頭。
紀同想,也許是年紀大了,記性不好,於是就換了個方式打聽:“那您知不知道,每年的今天,都有一位長得很帥氣的小夥子來這裡掃墓的?”
“哦我知道,今天他還剛剛來過。我看到了,個子很高的,身材中等,看上去很年輕的那個,對不對?”老人道。
“恩應該是吧。”其實符合這些特點的年輕男子,大街上可以找出一堆,但紀同只得點了點頭。
“哦,我知道,他每次都去那邊那個墳墓。”老頭順手一指。
“您肯定?”
“當然肯定了。”老人說。
“那好,謝謝您。”
當紀同來到那墓碑前,赫然看到一束白菊花擺在那裡。一看就是剛剛有人來過。
但當紀同看到墓碑上的字時,陡然嚇了一跳:先父林冠雄之墓!
林冠雄?紀同立刻朝下看去,想要找到立碑人的姓名,很可惜,墓碑上並未註明。
他是臧良的父親嗎?按照打掃的老頭的描述,應該就是。可是,為什麼臧良的父親姓林,而不是姓臧?有那麼一種可能性,有些家族,是讓孩子跟母親姓的。比如瞿鋼,薛晴玥,姓的也都是母親的姓。
還有一種可能,老頭認錯了人,他所說的那個男子也許根本就不是臧良
漸漸地,紀同發現,他好像在說服自己什麼。到底是什麼?為什麼他感到了一種前所未有的恐懼?
這時,紀同口袋裡的手機忽然響了起來。
“喂?”是臧良的聲音。紀同馬上緊張了起來。
“老紀,要不要我現在去你家找你?你不是有事情跟我談嗎?”
“啊不用了,明天再說吧對了,小臧,我能不能問你一個問題”紀同結結巴巴地說:“你是跟誰一個姓?”
“啊?”臧良顯然沒有反應過來。
“我是說,你跟你父親的姓氏,還是母親的?”紀同問出口就有點後悔了,忽然問這個問題,任何人都會覺得奇怪。
“哦,這問題挺有意思的,我以前沒告訴過你,我一直跟我媽姓臧,我們家族都是這樣的。”臧良回答:“幹嘛,單位搞人口普查啊?”
“啊,是,是的你今天也累了吧?早點休息